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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曉妮諾諾的點了點頭,就只是用手捂著臉,稍微張開點指縫看著路,跟著葉開的後面走出了‘萬威國際商務酒店’八樓的高級宴會廳,根本就沒有理那個‘鑽石’女人的說的話,因為這擺明了就是故意的,站得好好的連一步路都沒有走,怎麼能就能摔倒!
隨著葉開她們一起跟出去的還有那個‘鑽石’女人,可能是顧忌這個場合不能喧嘩,就沒有喊她們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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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源市,葉開的豪宅別墅里,梁真真把何曉麗安排在了一樓的客房,又吩咐了佣人給何曉麗煮了解酒湯,才放心的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簡直是太身心疲憊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泡了一個熱乎乎的花瓣浴,用的花瓣是有助于睡眠的薰衣草,紫色碎小的花瓣在浴缸里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梁真真頓時打了個哈欠,一陣陣的睡意涌了上來,拿起浴巾擦干了身體,就著急的往床的方向走去,就怕這難得的睡意被會消失不見了。
可是這事情也真的是不隨人意,在浴缸里泡著就犯困,這躺倒了床上卻一點的睡意都沒有了,腦子里就想著今天南宮晨宇的臉,想著他撲到自己身上為自己擋了一劫,要不現在躺在醫院里燙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就是自己了。
心里又想著不知道南宮晨宇的家人是不是知道?現在是不是睡覺了?是不是有人照顧他?雖然都是別無它念的出于感激的關心,但是似乎這個南宮晨宇在這次救了梁真真以後,真的是在梁真真心中佔有了一席之地。
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那個南宮晨宇,可是簡直是按下了葫蘆起了瓢,這下子又想起了程耀峰,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酒店里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今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難道喜歡一個真的可以隱藏那麼的久?
梁真真一直以為自己只喜歡過葉開一個人,除了他不可能有別人,可是為什麼現在自己的心里這麼亂,想到了兩個男人,竟然都沒有想到葉開……
梁真真是在床上翻來復去輾轉反撤,就是睡不著,是數完了綿羊,數大牛,數完了大牛數星星,就這樣這折騰的一夜未眠。
大清早晨手機就響了起了,想著這麼早肯定是葉開打來了的,看都沒看就接起了手機,「喂,老公這麼早打電話干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打電話就是提醒我早睡早起身體好。」
「我不是你老公,我是南宮晨宇!梁真真你太過分了,我可是為了救你才被燙傷的,你到好就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醫院里,我現在好餓你趕緊過來。」南宮晨宇有些憤怒的說道。
梁可人被手機那頭的南宮晨宇質問的聲音給整蒙住了,既然這個南宮晨宇能打電話給自己,為什麼不能打電話給自己的家人?他不是‘大笨魚歡樂世界’的大少爺嗎,怎麼可能會餓肚子!但是想是這麼想,卻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說了一聲︰「我馬上過去,你想吃什麼粥?」
「我要吃皮蛋瘦肉粥,要皮蛋多、肉也多的!還要吃油條,要炸得脆脆的那種。還要六必居的醬菜……」南宮晨宇是一樣又一樣的說著要吃的東西,就象是在餐館點餐一樣。
「南宮晨宇,我又不是你的佣人,你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你知道你要這些個東西都買齊了,可是要跑好幾個地方,到時候估計東西沒買回來,你就餓暈了。
在說你現在燙傷了,不能吃油炸辛辣的食物,我做主了,就只給你買個皮蛋瘦肉粥!」
梁真真是十分堅決的拒絕了南宮晨宇那些無理的請求,直接掛斷了電話。
其實梁真真听他這麼說,真的氣得都不想理他了,可是還是沒有忍心,就想趕緊出門買了皮蛋瘦肉粥去醫院給他送去,可是又擔心自己先出門,何曉麗找不到自己會生氣,只好先去客房敲了兩下門,不等何曉麗應聲就打開了房門,看著何曉麗還在睡覺,就用手推了推她,說道︰「何曉麗,你醒一醒!你在不起來,上班可就要遲到了。」
何曉麗睜開惺忪的睡眼,又用手揉了揉眼楮,看了看房間里的擺設,說道︰「梁真真我這是在哪里?這是酒店嗎?真的好高檔好漂亮!」
「這是我家,昨晚你喝的不省人事了,又不知道你的家在哪了,只好把你帶到我家了。你沒有酒力干什麼那麼喝酒,這樣很傷身體的,今天你上不上班?」梁真真看著何曉麗真的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不由得心里泛起嘀咕來,這真是個沒有防範意識的女人,得虧了是和自己去的喝酒,這要是她一個人出去喝酒,被什麼壞男人強、暴了都不知道。
「哇塞,梁真真就知道你嫁了有錢的人,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有錢到這個地步!你這是豪門貴婦!真是太羨慕你了,這種生活我這輩子都不敢奢望。
我今天不上班,我這還是第一次住在豪宅里,你能不能帶我參觀一下,好不好?」何曉麗一副十分渴望的樣子。
「這樣,那行,你就先在這待著吧,有什麼需要和我家佣人說,我現在得去醫院看望一個病了,等回來在陪你參觀行嗎?」梁真真沒有時間在和何曉麗浪費時間了,想著她願意待就待著吧。
「梁真真你不說你在河源市沒有別的朋友嗎?你去醫院探望誰?不會是程耀峰喝酒喝的進了醫院吧?」何曉麗一听說梁真真去醫院,敏感的神經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程耀峰的身上。
「沒有,程耀峰怎麼會住醫院,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給程耀峰打電話,一問不就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嗎。你說你用的著擔心他嗎,你一個女人喝成那樣都沒有事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有事。」梁真真真的是對何曉麗的聯想能力十分的佩服,就說個去醫院都能聯想到是程耀峰,真的是太在乎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