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天涯勃然大怒,「痴人說夢,尹蒹葭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改變。」劍身飛轉,再次直奔洛輕塵而去!
洛輕塵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紅芒乍見,一只血玉蕭抵劍而上。付天涯微微挑眉,一向听聞左相文武兼備,但是誰也未曾見過他親自出手,今日交手才知道,對方也絕對不簡單。
墨色長劍,再次出擊,劍如靈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在寂靜的院落內,兩位高手安靜的對決,非常有默契的降低聲音,不想驚擾樓上的佳人。
「洛輕塵,她已嫁人,勾引我家娘子,天下皆不恥。」付天涯惡狠狠的盯著洛輕塵,巴不得一件刺死面前這個男人,可是身為西玄曾經的三王爺,非常清楚國家還需要這個聰慧明智,剛正不阿的左相。
洛輕塵卻無所謂的聳肩,要什麼面子,自己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不恥就不恥吧,沖冠一怒為紅顏,丟一次人,得到心愛的女人,幸福的回家過日子比什麼都美滋。
「丟人就丟人吧,反正你現在也成為尹蒹葭的下堂夫了,大不了我受點委屈,會替你好好照顧她一輩子的。」
洛輕塵雖然自認武功不凡,凡是還是不能與付天涯相比,比較人家可是戰場廝殺活下來的男人,一招一式不是比武,充滿了煞氣。
付天涯微微眯起了眼眸,這個該死的男人,狡猾如狐,小小的蛛絲馬跡都能發現尹蒹葭與他和離的事情。如果給他絲毫的機會,絕對會糾纏不放,尹蒹葭的桃花,當斬,該斬,絕對不能手下留情。
劍尖的寒光被在露出的嬌顏的月光閃爍之下,綻放一抹妖異的光芒,軟劍一抖,只覺一股厲之極的勁風撲向洛輕塵。
這時洛輕塵手中血玉蕭竟然不敵,生生刮出一道痕跡,要向前推進一寸都是艱難之極,更不用說變招,向後擋架。
此刻生死攸關,洛輕塵才明白,付天涯這個男人果然輕易不能招惹,心機一轉,露出痴迷的神情。
「尹蒹葭,你怎麼來了。」
付天涯一愣,手中的力道放緩了一瞬間,就被洛輕塵抓到了空隙,足尖一點地,飛身離開,躍于樹梢之上,終于呼出了一口氣。
「付天涯,你與尹蒹葭上一次的緣分,是老天爺給你捷足先登的緣分。你不珍惜,此時此刻咱們還是公平競爭吧,你不會每次都那麼幸運,我也不會每次都那麼被動。」
勾起一絲微笑,如沐春風,與付天涯不同,兩個人如同極陽,極陰一般,一個永遠明媚似乎散發著光與熱。一個陰冷無情,似乎融入夜色,成為一片冰冷。
「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只要我在尹蒹葭身邊一日,你就沒有希望能接近她。」
發出微微的冷哼,竟然逃跑,無恥之徒,還妄想接近他的女人,做夢!
洛輕塵看著付天涯不屑的樣子,也不做解釋,機會是給又準備的人的,今夜是他沖動了。下次不會了,下次尹蒹葭你沒有機會再跑出我的心了。
已經忘記剛剛差點往生的經歷,掛著奸計得逞的笑意,洛輕塵飛身離開,尹蒹葭,我們馬上會再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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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起身的尹蒹葭似乎睡的很安穩,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最幸福,賴在房間內看看書,逗逗小傾眸,偶爾調侃夜歸幾句,就是愜意的一天。
唯一讓尹蒹葭好奇就是納福每日都會送上一些北訣難得一見的稀罕東西,讓她應接不暇之余開始思考,難道納福真是哆啦a夢?她都能穿越到古代,有只老哆啦a夢有什麼你不可以的嗎?
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房間內的擺設漸漸被納福替換,每一樣東西都十分精美,精致,雖然看起來不算奢華,但是稍稍有眼時的家伙都能發現,每一樣都是難得的精品,大師之作,雅致內斂。
撤換一些擺設,只有的小事尹蒹葭一般不會在意,可偏偏每樣都是她喜歡的類型,尤其是最近出現的走馬燈,
燈內點上蠟燭,燭產生的熱力造成氣流,令輪軸轉動。輪軸上有剪紙,燭光將剪紙的影投射在屏上,圖象便不斷走動。尤其是尹蒹葭臨睡的時候點上走馬燈,房間內有助睡眠的燻香配合一下,她常常看著那些閃動的圖畫,安詳的睡熟。
那些圖畫,講述了一段迷離的愛情故事,讓她百看不厭,尤其是結尾那句話,十分微小,不注意絕對不會發現。
不管時間多麼遙遠,我對你的愛都如大海,永恆不變。
越是這樣,尹蒹葭全身上下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到底納福送哪里搞來這些東西的呢?
「咳,納福叔,我想喝杯濃茶,乏了!」
納福一听馬上點頭,恭敬的離開準備茶水去,尹蒹葭最叼,一向都要他親自動手的。看著納福離開,尹蒹葭馬上露出奸計得逞的微笑,嘿嘿,她很清楚問老辣成精的納福,絕對問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小歸歸啊,最近樓內還安生嗎?」
夜歸一听見尹蒹葭的招呼,馬上開始認真的回報當夜盛宴之後的情況。
「嗯,最近客人都很老實,也許是礙于小郡王的婬威,也不敢有什麼歪心。听暮玥姑娘說最近樓內生意好的不得了,她忙的很是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