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臃腫的君非君在幾人的攙扶下終于爬上了白色的高頭大馬上的時候,還忍不住氣喘吁吁的休息了一番。
隨行的幾位大臣忍不住在內心竊笑,君非君只能默默在心里咒罵,讓你們笑去吧,讓你們綁著一身肥肉,掛著不知幾斤重的金豬試試,累死你們丫的。
今日北訣舉國歡慶,所有的百姓都可以來到郡王府外吃流水宴,府內宴請了大批官員,甚至連小皇帝都親自蒞臨觀禮。
如此盛大的迎娶場面封閉了所有的官道,為了怕乘機有人鬧事,一早就在城門口設立了路障,嚴格審核進入帝都所有人路人的身份。晚宴開始的時候,甚至封閉了所有城門,所有商戶關門歇業,所有人都去喝小郡王的喜酒了。
君非君一路緩慢的行走在官道之上,兩旁都是重兵把守,做成人牆攬住擁擠圍觀的百姓。只要哪里高喊恭喜小郡王,說些祝福的話語,如早生貴子,白頭偕老之類的。
君非君就會露出夸張的笑容,一把紅包灑向人群,不是銅錢,而是貨真價實的碎銀兩。一路走,一路灑,如同散財童子一般豪邁。
一身紅衣隱匿在迎親隊伍中的赤血嘴角抽搐,最終還是忍住,任由前面第一次當新郎官的男人胡鬧下去吧。
君非君此刻的心情十分開闊,終于煎熬到大婚之日了,只要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抓住南臨的小辮子,就能順利交差,功成身退,從此不再過問北訣的政事,總算能繼續過著睡到自然醒的小日子了。
一路顛簸,順利迎娶了頭蓋喜帕的納蘭久安,看著南臨使團內的納蘭岑,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便不在有任何交匯,轉身上馬,啟程回郡王府拜堂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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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嫁本來就是十分繁重的理解,一路浪費時間做戲給百姓看,回到郡王府之後還要行禮,繼續演戲給兩國大臣們看。
還好君非君沒有什麼所謂的高堂健在,就連皇上都免了她的跪拜禮,只要彎腰行禮便好。一拜天地,二拜皇上,夫妻交拜,送入同房。
看著安靜的新娘被人攙扶著送入後堂,君非君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好戲終于要開始了,她已經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
赤血一路跟在身後,為君非君擋酒,一路應酬,她自然是欣喜的滿面笑容,猩紅的臉蛋,幾杯酒水下肚更加紅艷。
天色漸漸暗沉,君非君依舊醉的歪七扭八,整個人依靠在赤血身邊,一副只要對方松手就要倒地不起的模樣。
「不好意思,我們家小郡王醉了,我先送他回房了。」
本來還有幾位意猶未盡的大臣想要再鬧上一會,可是踫到赤血冷冰冰,簡直要殺人一般的眼神,只能乖乖噤聲。
南臨的使團中的納蘭沖微微皺眉,今晚君非君雖然飲了不少酒,但是一直都沒機會好好進食,生怕有任何閃失,只能依靠納蘭久安了。
「皇兄放心,洞房內的所有菜肴與酒水,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听著身邊納蘭岑的匯報,他面前點頭,準備找個借口先行離開,然後換上夜行衣,潛伏進入府內,準備動手,偷龍轉鳳,將替身新娘送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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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君非君被赤血攙扶的進入洞房,他滿臉的紅潤,渾身上下酒氣刺鼻,卻心急的一把拉住新娘的小手。
「嘖嘖嘖,讓娘子就等了,夫君來了。」
納蘭久安惡心的想要馬上甩開對方的手,卻忽略那雙拉住自己的手掌比她的還要細膩柔滑。可是心中在厭惡,也絕對不能露出任何馬腳,等過了今夜,一切地位都會顛倒的。
「夫君,先掀開娘子的蓋頭吧,咱們還有合巹酒沒有喝呢。」
君非君放開手,也沒有按照習俗用什麼秤桿,反而就是隨性的一扯,露出了納蘭久安一張嬌艷的容貌。
「娘子果然是國色天香,夫君忍不住想要馬上洞房了,哈哈哈哈。」干澀暗啞的嗓音,搭配上如此利欲燻心的言語,讓納蘭久安忍不住鄙夷,可是剛剛抬起頭就看見他身後的赤血。
她喜歡的男人就是這樣驚人的美貌,標準強壯的身材,絕對不是自可身穿喜服的猥瑣胖子。她雖然不願意,不甘心,但是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反抗。
「夫君,娘子都是你的人了,還著什麼急啊,咱們還有合巹酒沒有喝呢!」
看著沒人嬌羞的模樣,君非君馬上裝出一臉的心疼,攬住對方的肩膀,將她扶起。
「喝喝喝,咱們喝了合巹酒,就是羨煞旁人的神仙伴侶了,娘子今夜可要好好服侍夫君,小王也會讓你**,登峰造極的。」
如此露骨的對白,平日里的納蘭久安听多了,可是今日她喜歡的美男子就在身旁,她卻被面前丑陋的男人如此羞辱,她怨恨的握緊拳頭。
「夫君,咱們先飲了合巹酒吧?」
君非君看著對方急切的模樣,心中冷笑,嫁給北訣小郡王竟然有如此不甘心,有些愚蠢的女人,根本看不到自己本身的價值。一位南臨的公主,空有頭餃,一副貌美的皮囊,卻根本沒有頭腦可言。
「哎呀,先讓夫君親一下,咱們再喝。」君非君臃腫的身子飛撲過去,一副迫不及待,急**的模樣。正當兩人糾纏的時候,合巹酒杯在一瞬間被赤血換下,成了一杯一模一樣的白水。
納蘭久安雖然十分厭惡,卻還是巧妙的閃躲,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君非君也不強求,兩人順利的交頸飲了新婚之夜的合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