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醫院來了一個大人物,而且這個大人物的到來,保安工作做的超級嚴。
凌晨零點鐘,容爵惜從省城開會回來,他還在省城的時候就接到了秘書陳蔚的電話,知道左百川受了傷,他第一時間回香城。
回到了香城時,已經是凌晨,陳蔚秘密做了安排,容爵惜進來病房看左百川。
小小的病床上,左百川還在輸液,他俊美的小臉有些微皺,可能是麻藥過後傷口有些疼。
左百川的一只小手在輸液,另一只小手被左天藍的手握住,而左天藍則坐在一個小矮膠凳上,頭枕在病床,身體略微有些彎曲,她睡得並不沉,門微微一響,她就馬上醒過來,然後第一時間看左百川輸液瓶里的水滴完沒有,看是否要了。
還好,水沒有滴完。左天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她剛才太困了,于是就小睡了一會兒,此刻看著兒子微皺的眉頭,她伸手輕輕的撫了撫,眼神非常的溫柔。
但很快,左天藍就發現門口有一抹陰影。
她馬上回頭一看,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容爵惜?他怎麼來了?
容爵惜沒有和左天藍打招呼,只是大步上前,來到了左百川的病床前,他的大手撫上了左百川的額頭。
「你別動他!」左天藍低聲斥道。
可是,容爵惜卻並沒有听她的話,依然是略繭的大掌撫著孩子的額頭,甚至來到了臉頰。
「容爵惜——」左天藍生氣了,但在對上他冷酷無情雙眸時,她只好壓下怒氣,帶著乞求的意思︰「你別弄醒他!」
容爵惜听著她放輕的語氣,才抽回了手,然後靜靜的坐在一旁,也沒有說話。
左天藍于是沉默著,只是偶爾的偷偷的看一眼容爵惜,卻被他射過來的凌厲的視線所截住。
左百川究竟是誰的兒子?這是左天藍心中最大的疑問。
半個小時後,容爵惜起身離開。
「等一等——」左天藍叫了他一聲。
容爵惜從進來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說過,此時也只是雙眸沒有任何色彩的看著左天藍。
左天藍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她困惑不已。
「百川經DNA鑒定,不是你的兒子!」她向來直話直說,此時也是說明白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