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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
阮青青嚇得失聲尖叫,卻冷不丁的被他吻上。
濕熱的舌不由分說的潛入她的唇中,霸道而恣肆的侵擾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的她氣喘吁吁。
「你怎麼可以這樣?」
趁著換氣的功夫,她喃喃的說道,一滴淚就這樣順著臉頰緩緩的滑落下來。
這就是命吧!
早知有今日,當初她為什麼不選擇和父母一起去死,也總勝過如今屢犯被人侮辱。
唇不停的在她的唇上游移著,突然間,舌尖嘗到了一種咸澀的滋味,下一刻,風慕驀地抬起了頭。
她的臉上依稀有著一道蜿蜒的淚痕,眼角依然有一滴晶瑩在晃動,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突然不忍再繼續下去了。
「真是個笨女人,我只不過是逗你玩罷了,瞧瞧你,哭的稀里嘩啦的,不是哪個女人哭起來都有那種梨花帶淚的美感的。」
說這話的時候,那溫熱的指月復輕輕的揩去了她眼角的淚滴,放在唇邊,用舌尖一舌忝,他一臉孩子氣的笑了。
「阮青青,你的眼淚是咸的。」
「你……」
听到他的話,阮青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最後猛地推開了他。
「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讓人想咬上一口。」
眸色氤氳,風慕又開始不正經起來。也難怪,此時阮青青臉上的表情格外的讓人有一種想要**的沖動。
「無聊」
又是一陣心慌,阮青青連忙背過身去。
無疑,如果拋開那些聲名狼藉的評價,風慕絕對是一個吸引人的男子,只是她已經失去了欣賞的能力。
「小氣巴拉又不解風情的女人,天知道我怎麼會挑上你。」
修長的手指插進濃密的頭發里使勁的拉扯著,風慕小聲的嘟噥了一句,其實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要干嘛。
明明她並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不是嗎?
站在那里,阮青青一句話都沒說。
「走吧」
看著她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里,一把拉起她的手,風慕轉身向外走去。
「干嘛?」
心頭又是一驚,阮青青直覺的向後退,畢竟,風慕的傳聞也並非空穴來風,她可不想第二天出現在報紙上的自己死的很難看。
「吃了你」
臉忽的一下湊到她面前,說這話的時候,風慕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只是那雙黑眸里卻是滿滿的笑意,轉過頭看了一眼那依舊堆得跟小山一樣高的公文,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真不知道謝震霆那家伙是怎麼虐待你的,難道你不知道男人也是可以很溫柔的嗎?走吧,我從昨晚一直被操到現在,餓得我前胸貼後背的,陪我吃個飯。」
「你……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陪你吃飯?」
終于,阮青青還是憋不住了,一顆高高懸起的心緩緩地放了下來。
「你以為呢」
唇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風慕挑起了她的下巴,「當然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如果你想提供別的服務的話我也不介意。」
「下流」
將頭轉向一邊,阮青青沉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發現這樣和他說話的時候,心里竟然有著莫名的輕松,那是和謝震霆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過的。
「NO,我雖然是風流了一下,但是我保證絕不下流,至少搶人妻女的事情我不曾干過。」
說完,眉心微蹙,風慕一臉不解的看向了她,「你……似乎對我的成見很大。」
沒有看他,阮青青只是將唇抿得更緊。
以那樣的場景開頭,她要是能對他心存好感的話,那她就是怪胎了。試想誰又會對一個曾經企圖對自己用強的人有好感?
「其實我人不錯的,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走吧,再不吃飯的話,我怕是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完,不由分說,他直接拉著她的手在眾人探究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自始至終,阮青青都是低垂著頭,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被他緊握在手中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放松點,至少露出一個笑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我可告訴你啊,我到現在都還沒吃上一口肉呢,你不要逼我開葷了。」
湊近她的耳側,風慕的聲音近似呢喃,那溫熱的氣息就這樣悉數噴在了她的耳際。
听到他的話,阮青青勉強擠出一絲笑,卻比哭還難看。
「算了,你還是這樣吧,萬一一會我被你嚇出心髒病,這飯就真不用吃了。」
說完,風慕直接將臉轉向了一邊,那神情活像她有多嚇人一樣。
牙齒緊咬下唇,強忍著那種想要拍死他的沖動,阮青青將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見到的人都是怪胎,很久之前,她就知道。
這是一家五星級的餐廳,尤其是頂樓旋轉餐廳里的牛排和紅酒最為地道和正宗,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來這里的,因為有著嚴格的身份限制。在這里,金錢並不是唯一的衡量標準。
「愣著干什麼?」
斜睨了她一眼,風慕一臉不解的說道,「你不喜歡吃牛排?」
看著她駐足不前的樣子,他這樣猜測道。
「不……不是」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阮青青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因為就在剛才,她分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