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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青,你竟然敢打我?」
捂著**辣的臉頰,阮思思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天借給她膽子了嗎?
「我打你又怎麼樣?這一巴掌只不過是教你怎麼做人罷了,飯可以,但話不可以亂講。」
阮青青淡淡的說道那雙眸子里淡漠的讓人心驚和平日里那個逆來順受委屈求全的小女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你……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竟然敢教訓我?」
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阮思思登時跳了起來。
斜睨了她一眼,阮青青轉身向外面走去。畢竟,她想當猴子那是她的事情,她可沒有被人圍觀的痞好。
看著她離開,阮思思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垂在身側的雙手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里。
「阮青青,你給我站住。」
她厲聲說道,從小到大,誰敢給她這麼大的氣受啊。
「行了,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適可而止吧。」
拋下這句話,風慕轉身也走了出去,心里則是暗暗的將她拉到了黑名單。因為在他的字典里,女人可以疼可以寵,卻唯獨不能驕縱,更別提這麼張牙舞爪了。
室外,秋風已帶上一點冬日的嚴寒吹在人的身上冷冷的。
裹緊身上的衣服,阮青青深深地吸進了一口氣。
「沒想到你身藏不露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看來從今以後我要重新審視你了。」
眼楮牢牢的鎖定她,風慕話里有話的說道,眸底竟然隱隱帶著一抹笑。
「風少真是說笑了。」阮青青不卑不亢的說道。
其實打完那巴掌後她就後悔了,倒不是說怕阮思思會報復,而是她畢竟是女孩子,尤其還是在這種地方。
「怎麼?後悔了?看來你的心還是不夠狠。」
看著她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風慕狀似隨意的說了一句。
看著他,張了張嘴,阮青青終是沒有說出什麼。
「打都打了後悔有什麼用?其實你給她點教訓還是很有必要的,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那麼恨你?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這一點風慕是百思不得其解,從她們的名字來看極有可能是姐妹,可天底下有這樣的姐妹嗎?
「風少,這和今天的行程有關系嗎?」斜睨了他一眼,阮青青淡淡的說道,顯然是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打轉。
「沒有」
雙手一攤,風慕搖了搖頭,「走吧」。
說話間,他率先向車子走去。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阮青青也快步跟上了他。
車子在寬闊的柏油路面上快速的行駛著,紅唇微抿,阮青青一句話都沒說,倒是一旁的風慕有點坐不住了。
「喂,你一向都是這麼悶的人嗎?」
他甕聲甕氣的問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覺得很有必要考慮一下接下來的行程要不要繼續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扭過頭看了他一眼,阮青青不以為然的說道。
畢竟協議里並沒有注明她必須笑臉相迎,不是嗎?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無趣?」眉心微蹙,風慕實事求是的說道,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他一開始就錯了?
錯在高估了她?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
目視前方,阮青青面無表情的說道,她就像個玩偶一樣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她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自認為已經很盡力了。
「你要扮演的是我的未婚妻,不是我的仇人。」
看著她,風慕的臉上是鮮有的認真表情,「我無意于去探听你和謝震霆之間到底是怎麼關系?既然你來到了這里,就應該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的話,你現在就可以下車走人。」
強扭的瓜不甜,他從來也做不出那種強迫人的事情,所以既然話不投機,索性就快點結束最好。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阮青青突然笑了起來,「為什麼是我?」
「什麼意思?」
風慕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似乎總是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話。
「那麼多女人喜歡你,相信你從中挑出任何一個都會很積極努力的配合你,為什麼你單單挑上了我?」
還是以那麼不光明的手段,當然了,這句話阮青青沒有說出口。
「好奇嗎?」
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風慕低低的笑了,不停的換擋加速,登時車子如離弦的箭般向遠處駛去。
「你可以選擇不說。」
無視于周邊快速倒退的景物,阮青青仍是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是第一個坐我的車還能如此淡定的女人,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此時恐怕早就嚇暈過去了。」
將油門一踩到底,風慕的眸中毫不掩飾對她的欣賞,「阮青青,就沖這一點,你就有資格做我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
就像是听到了什麼好听的笑話一般,阮青青低低的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們之間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
眉尖微挑,風慕一臉自負的說道。就憑他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不是手到擒來?
「那你知道我和謝震霆是什麼關系嗎?」
將被風吹亂的發絲攏到耳後,阮青青漫不經心的說道,只是那眼底分明有著一抹惡魔般的光芒。
「知道,你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