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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啊?來的時候給你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你忍著忍著,你怎麼就是不听?你知不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悶聲不哼的阮思思,閆芳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她,自己哪能沒得到想要的就離開。
「你看看她那個死樣子,不就是嫁給謝震霆,手里有點臭錢了嗎?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我最看不慣她那熊樣,小老婆生的,有什麼了不起的。」
阮思思一臉不屑的說道,隨後一本正經的看向了閆芳,「媽,你放心好了,那一千萬我會給你的,以後我們家不用靠她。」
「去,死丫頭,這是錢的事情嗎?再說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高利貸。」
目視前方,閆芳一臉陰險的笑了。
「什麼?你明明說……」
阮思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閆芳給打斷了。
「傻女兒,媽媽說什麼你都信啊,那是哄那個丫頭的,要不然她會把錢給我們嗎?」
「你說什麼?」
阮思思一臉狐疑的看著她,難不成中間她漏掉了什麼?
「你爸爸沒有被人騙,也沒有高利貸上門逼債,我就是想讓她多吐出來點錢,也不枉費媽媽我養了她這麼多年,對不對?」
閆芳得意洋洋的說道,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高智商。
「天吶,媽,難道說你剛剛只是在演戲?」
眼楮驀地瞪大,阮思思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那當然了,很逼真吧?」
斜睨了她一眼,閆芳低低的笑了。
「何止是逼真,簡直都可以媲美奧斯卡影後了。」
一邊說著,阮思思側過身重重的親了她一口。
「好了好了,乖乖坐著,媽媽開車呢。」
擦拭著臉上的口水,閆芳沒好氣的說道,「媽媽這麼做是為什麼啊?還不全都為了你,對了,你剛剛坐在謝震霆身上干什麼?我警告你啊,以後沒事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
嘟起一張嘴,阮思思一臉不悅的說道。
「你還敢頂嘴,謝震霆就是一條吃人都不吐骨頭的狼,和他斗你還女敕了點。」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以後一定避著他走還不行嗎?對了,媽,我今天看了一套衣服,要兩萬多呢。」
話鋒一轉,她一臉嬌嗲的說道。
「不就是兩萬多嘛,走,媽媽帶你去買。」
「真的?謝謝媽,我就知道媽最疼我了。」
「不生氣了??」
「當然不生氣了,女兒是媽媽的貼身小棉襖,媽媽說什麼女兒都不會生氣。」
「你知道就好,我就你這一個寶貝女兒,媽媽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
在母女倆的不停交談中,車子向遠方疾馳而去。
雙手環胸,阮青青靜靜的佇立在窗前,看向遠處的那雙眸子透著無盡的淡漠。那樣的專注連謝震霆走到她身後都不曾發覺。
「收拾一下和我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謝震霆淡淡的說道,眸子里有著一抹復雜的情緒。
「呃?」
听到身後有聲音,阮青青驀地轉過了頭,「你回來了,剛剛你說什麼?對不起,我沒听清楚。」
「閆芳來過了?」
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謝震霆狀似隨意的問道。
「嗯」
輕輕的點了點頭,阮青青轉過了身子,眉間有著一抹揮之不去的輕愁。
「有事嗎?」
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謝震霆隨口問道,同時示意她在自己身側坐下來,看著他,阮青青走了過去,甫一坐定,便被他給摟到了懷里。
那種淡淡的煙草氣息混合著香皂的清新味道就這樣撲鼻而來。
「沒事,就是來看看我而已。」
臉貼在他的胸口,阮青青的聲音近似呢喃,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一道無聲的嘆息聲就這樣逸出唇間。
「只是這樣?」
眉心緊皺,謝震霆一臉不悅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箍在她腰間的手更加用力,那強勁的力道似乎要將她揉進骨子里才罷休。
「要不然呢?」
抬起頭看著他,阮青青輕輕的笑了,手一點一點的撫平那道緊皺的眉,眸子里有著一抹顯而易見的笑意,「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擔心你?」
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著她水潤的唇,謝震霆低低的笑了,「你覺得我這是在擔心嗎?」
「不是」
拿開他的手,阮青青掙開了他的懷抱。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這點最起碼的自覺性她還是有的。
「知道就好,我警告過你的,不要對我動情,更不要愛上我,否則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將她柔軟的發絲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指間,謝震霆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我知道」
淡淡的應了一聲,阮青青站了起來。
「那一千萬我讓人明天打過去,只是以後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的話,你讓她直接去找我,我和她談。」
在她的身後,謝震霆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
猛地轉過身,阮青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都知道?」
「你嫁的男人不是笨蛋」
指指自己的頭,謝震霆一臉戲謔的笑了。這個女人當真以為他是什麼都不會的繡花枕頭加草包嗎?
「其實這件事你不用這麼做的,我自己會想辦法。」
低垂著頭,阮青青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心中則是有一種悲涼的感覺慢慢的蔓延開來。
「你自己想辦法?」
喃喃的重復了一遍,謝震霆起身走到了她面前,單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你的辦法就是爬上男人的床嗎?我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