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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穩了」
從後視鏡中看著那幾輛車,謝震霆面色凝重的說道。這群該死的狗雜碎,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們還真是活的有些膩歪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車身右側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車子的慣性讓阮青青整個人往前趴去,一把扯住她,扶穩後,謝震霆登時又將油門一踩到底。
夜色將近,寬闊的柏油路面上,幾輛車子急速的前進著,在一個拐彎處,謝震霆終于和他們拉開了一點距離,看看前面,再看看後方,他果斷熄火停車,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霆,你在哪呢?我剛剛收到的消息,他們今晚要對你動手。」
話筒那端傳來司空浩急急的聲音。
「Shit」
狠狠的咒罵了一聲,看著遠處那越來越近的車子,謝震霆拉著阮青青快速的向山上跑去,「我們就在省界這里,那群該死的雜碎已經跟上來了。」
「你先堅持著,我馬上帶弟兄們過去。」
將手機揣進口袋里,他快速的向前跑去。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握住她的手是那樣的緊,讓她整個人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跑著,有好幾次她都差點因為石頭跌倒在地上,腳上的高跟鞋在開始跑的時候就被她踢掉了,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襪,石頭硌的腳底都疼。
冷風吹來,如刀子一般割在臉上。
「你怎麼樣?還好吧?」
遠處有影影綽綽的燈光傳來,還有一群人大聲的吆喝聲。
「還好」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阮青青低聲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哪里被刮破了,只覺得腿上**的疼。
「抱歉,是我連累了你。」
眼楮微眯成一條縫,謝震霆看著遠處那群越來越近的人,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狀。
「沒關系」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檔,他們又跑進了一片林子,四周漆黑一片,有風吹來,樹葉嘩啦啦的響著,間或著貓頭鷹的叫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下意識的,阮青青向謝震霆靠去,握住他手臂的手,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里。
她在害怕!
心中有了這個認知,謝震霆將她更加小心的護在了懷里。
「兄弟們,快點追,別讓他們跑了。」
四周的燈光越來越密集,聲音也越來越大。
「哎吆」
就在這時,腳下一個踩空,登時阮青青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
謝震霆沉聲說道,那雙好看的眉緊緊的擰成了一團。
「沒……沒事」
強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阮青青一瘸一拐的跟著他走,可是沒走幾步,她就支撐不住了,「我……你……你先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實在是堅持不了。」
掙開他的懷抱,阮青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再這樣跑下去,她會死的。
「不行,如果你落在他們手里的話,你就死定了。」
謝震霆沉聲說道,那群人的心狠手辣可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興起半點的仁慈。
「我這樣會拖累你的,你還是快走吧,再晚他們就追上來了。」
使勁的推著他,阮青青一迭聲的說道,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那語氣中的急切他听出來了。
「笨女人」
使勁的揉了揉她的長發,謝震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要是真把你丟在這里了,那我還叫男人嗎?」
說話間,他猛地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你這樣做我們誰都逃不掉。」
腳踝處傳來的劇痛讓阮青青不停的吸著氣,再加上焦急和緊張,她的渾身竟然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願意陪我一起死嗎?」
停下腳步,借著微弱的星光,謝震霆一本正經的問道,那語氣中有著真假莫辨的溫柔。
「呸,什麼死不死的?我還年輕,還有很多好日子沒享受呢,我為什麼要死啊?你把我放下,听見了沒有?」
阮青青不停的掙扎著,怎奈謝震霆的手臂如同一對鐵鉗一樣將她牢牢地箍在中間,任憑她用盡全身力氣都掙月兌不了半分。
「別怕,有我在,誰都傷害不了你。」
話音剛落,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
因著他的這句話,阮青青那顆狂躁不安的心竟然奇異般的平靜了下來。
抱著她,再加上山路崎嶇不平,所以沒走幾步他們便被人給追上了。
「吆,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謝大少爺當真是艷福不淺,就連臨死都要找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陪葬,真是羨慕死兄弟了。」
隨著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在他們面前躥出來五六個男人,他們手中的手電筒照在他們的身上不停的搖晃著。
「大哥,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今晚謝震霆是得死,但是這個小娘們就留著吧,瞧瞧那細皮女敕肉的,可眼饞死兄弟我了。」
「對啊對啊,我都受不了,真想馬上撲過去親上一口。」
……
一時間,婬-言-穢-語不絕于耳,听著他們越來越放肆的話,謝震霆的眸子里射出一道冷光,渾身一片緊繃,似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你站穩了,一會小心的跟在我身後。」
將阮青青放下護在身後,他輕聲說道,眸子里射出的寒光如同冷箭一般。
「好」
雖然不知道他想干什麼,但是這一刻,阮青青選擇了相信他。
「小娘們,來呀,讓哥哥親一個,今晚哥哥保證讓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