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鑫是誰?」他咄咄逼人問道。
她驚駭,他怎麼知道?難道昨晚——自己胡言亂語了?
「他——他是——」她低頭,支支吾吾著依然無法說出。
蘇瑾瑜突然覺得有些厭惡,就算自己不愛她,可她現在是自己包養的情人,怎麼可以在是自己人的時候想別人?
「你不要說了!」他打斷她的話,「請謹記自己的身份,你以為就憑你這樣的身份還會有男人要你嗎?不要做夢痴心妄想了!」
夏棧橋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她不顧他的冷嘲熱諷大吼,「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就算你包養了我又怎麼樣?難道我就要受你的禁錮嗎?」
蘇瑾瑜如暗夜的神一般,桀狠的眼楮突然眯眼一笑,陰測測的笑讓夏棧橋驚覺自己再度說錯了話,他起身坐在床邊,她拉著被子向後退。
「你——你想——干什麼?」
他的臉湊近她,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女人,看來,你還是不夠乖。那就不要去上班了,安心在家當我的**吧,二年後,你就自由了。」
他的話讓夏棧橋又是渾身一震,輕飄飄的幾句話從某種意義上限制了她的自由。
「不是,我……我錯了…我再也不那樣說了…讓我…回去上班吧…」她真的不願意每天面對這座冷冰冰的大房子,過著囚籠與世隔絕的二年生活。
蘇瑾瑜眼色一凌,「不行,今天你就給我去辭職,要不,你就把錢還回來,讓你媽和你一起去坐牢吧!」
摔門而出,她的耳膜震震發響,夏棧橋慌了慌神,她穿上睡衣,套上拖鞋打開門就向外追,可是,車子已經疾速跑遠了,再也追不上。
夏棧橋吸了吸鼻子,手指捏的發白。
她換上衣服去酒店遞請了辭職。
買菜回家,在樓下吃了早點才上樓,沒有了工作,她不知道還能干些什麼。
于是,找些書看來打發時間。
剛出臥室門口,她的眼楮就盯在了對面的房門,那間房里到底是什麼?
輕輕推推門,竟然沒有上鎖,很意外。
夏棧橋按開燈,頓時目瞪口呆。
粉紅色的牆壁上掛滿了一個女人的照片,或嫵媚,或清純,或青澀,她笑得張揚,笑得……幸福快樂。
這是夏棧橋能感覺的到的。床的上方,一張巨大的婚紗照,讓棧橋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照片上女人白色婚紗披身,明媚動人,她身邊的男人赫然就是蘇瑾瑜!
他很青澀,他原來笑起來更加好看,夏棧橋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