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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蓓蓓還是接受了芸汐的請求,決定不將事情的真相告訴韓凌楓。
「芸汐,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還有你跟歐陽澈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
「我也不知道,現在腦子實在是亂得很,煩透了!」芸汐苦惱得雙頭抱頭,一臉郁悶道。
蓓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助她,對于目前的局面,她也束手無策了,只得坐在芸汐旁邊,陪她一起苦惱ing。
韓晴幾乎每天都要給芸汐打一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有空到醫院看她哥,因為她哥每天都念叨著想見她。
芸汐雖然覺得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她實在沒有做好去見凌楓的準備,直到那一天,才讓她終于下定了決心。
凌楓出院的前一天晚上,韓晴打來了電話,說凌楓準備出院了,很希望她能趕回來接他一起出院,下意識地,芸汐又打算拒絕。
「嫂子,你能不能抽空回來一趟,明天哥就可以出院了,哥現在每天都在念叨著想見你,但他又不敢打擾你,只能沖著我們嚷著說要見你,我跟媽實在被他鬧得沒有辦法了,而且醫生說他現在恢復得很快,可以回家調養,所以我們才打算把他接回家療養,這樣也不用花那麼多錢,而且雖然哥嘴巴上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很想見你,想你來接他出院,自他出事昏迷之後,就一直沒有睜眼看過你,嫂子,你能來一趟嗎?」韓晴已是近乎哀求的語氣。
「晴晴,我盡量,要是等不到我,就直接出院吧,我一有空,就會到家里去看你哥的。」芸汐無法馬上答應韓晴的要求,畢竟現在還不是說出面對他說分手的時候。
如果這個時候說分手,對凌楓的打擊一定很大,他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那好吧,嫂子,你盡量喲,我們會等你哦。」
「嗯,好!」
剛掛掉韓晴的電話,歐陽澈的電話便來了︰「干嘛不接電話?又跟哪個男人在通話中?」
電話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了歐陽澈氣急敗壞的聲音,震得芸汐耳膜都快破了。
「切,真是神經病。」芸汐暗暗在心里嘀咕著。
「拜托,我的耳朵還沒聾,不需要您老人家這麼費勁地大聲說話,還有我沒跟男人通話,只是接了一個女性朋友的電話。」雖然歐陽澈的話弄得她心里很郁悶,不過芸汐還是對于通話事件做出了解釋。
「你跟誰通話干我什麼事?總之,以後我打電話你要馬上接听。」歐陽澈又開始不講道理了。
「你,你的要求未免太過分了?」
「過分嗎?我記得妻子守則第……」歐陽澈又搬出了芸汐簽下的不平等條約。
「好好好,我知道,知道了,我照做就是了,您老人家就發發慈悲,別念了。」听到歐陽澈又要念咒般的搬出妻子守則,芸汐只好服軟,連聲打斷他的話。
「呦喝,嘴巴還挺利索的哦,還敢開起我的玩笑來了,明天你收拾好你的東西,我會派司機去接你。」
看來,這次歐陽澈又是做好決定才告訴她。
「收拾東西?去哪里啊?」芸汐一頭霧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歐陽澈葫蘆里到底賣了什麼藥?
「去哪里?當然是到我歐陽家,你既然跟我結婚了,就應該搬到我家跟我一起住。」歐陽澈說的很理所當然,不過听起來,好像也是這個理。
「神馬?搬到你家跟你一起住?有木有搞錯啊?」對于歐陽澈口中說出的話,芸汐可是吃驚得很,這也太突然了吧?她跟歐陽澈才認識多久啊?都不了解他,怎麼跟他一起生活啊?
之前之所以會答應他結婚的要求,也是因為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做出的決定,現在真的要生活在一起的話,還是負擔挺大的,這個時候,芸汐真想裝作沒有听到,直接忽略過去。
「明天早上十點,我會叫司機到你家接你。」說完,也不管芸汐答不答應,按照以往的作風,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有沒有搞錯啊?自己說完就行了,也不听听看人家的意見。」芸汐氣得對著電話大發牢騷,可憐的電話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要接受芸汐口水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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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歐陽澈的突然提議,使芸汐下定了決心,明天搬去歐陽家之前,先去醫院見見凌楓,好好地跟他告別。
打定主意後,芸汐便給韓晴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凌楓出院的時間,決定趕在他出院前跟他談談,將事情跟他說個明白。
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韓晴一听到芸汐說要來醫院看哥的消息,立刻樂得眉開眼笑,趕緊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哥哥,韓凌楓听罷,心情更是激動,他恨不得立刻就見到那張令他朝思暮想,昏迷中一直努力想睜開雙眼看著的俏顏。
第二天,芸汐捧著一束鮮花來到了醫院,正在整理行禮的韓晴和汪采伶放下手中的東西,帶上門走了出去,識趣地將空間留給兩個人。
「芸汐,來,別站在那里,到我這里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一見芸汐,韓凌楓就激動不已,滿臉地歡喜,掙扎著想下床走近芸汐。
「你慢點,來,快躺好。」芸汐見韓凌楓的雙腿還不是很方便,怕他會摔倒,趕緊將花放在床頭櫃上,上前扶住他。
「沒事,我沒事,讓我好好看看你,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了,這段時間一定很辛苦對不對,都是我沒用,不僅沒有帶給你幸福,還讓你承受了如此大的壓力和重擔,害得你擔心,傷心,難過,我真是該死。」韓凌楓後悔得真想沖自己揮幾大拳頭。
「凌楓,你別這樣,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現在你能好起來,真是上天最大的眷顧,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要好好地養病,早點好起來,以後要健康地生活下去,好好照顧媽和晴晴,努力重振韓氏集團。」芸汐小心翼翼地叮囑著韓凌楓。
「嗯,我會的,可是芸汐,你怎麼啦?怎麼突然說這些話,感覺怪怪的?還有,你臉色怎麼這麼地難看?是不是累著啦?」韓凌楓拉著芸汐的手,要她坐在床邊放著的椅子上,很是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