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花火,你們就先回空界山,中圍幻陣你們進了也幫上不我們。」傾諾闡述事實。
「嗯,主人小心,我們先回去了。」小天化為白光消失在傾諾面前。
「主人,保重,有事叫我,我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花火說完,還不忘瞪一眼奧羅,才化為黑煙散去。
宣錦鴻鐸站在傾諾不遠處,看到這她跟聖墨淵的目光都向他望過來,急忙表明態度︰「我不會拖累你們,但我也是會進去的。」
「我勸你不要進去。」奧羅必恭必敬的站在一旁,看向宣錦,「你的氣息如此紊亂,進去也是枉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不像外表這麼無害,總感覺有什麼蟄伏在他體內,是種很不穩定很奇怪的能量波動。
聞言,傾諾拋來好奇的一眼,這鐸王爺已經很久沒打斗過了,為什麼還會氣息紊亂?被克蘇恩刺激了?不是吧,這家伙適應能力絕對數一數二的……
「我沒有問題,你別這樣看著我!」宣錦王爺被傾諾打量得有些發毛,那個聖王已經不高興了,深惡痛絕的目光將他渾身刺了個遍,天啊,就不能讓他月兌離苦海麼?
「做為花火閣下的主人,我希望您不要帶這個人進中圍,會增加很多麻煩。」奧羅深皺眉頭,語氣鄭重的建議著,他雖然得不到花火閣下的青睞,但是也希望做些什麼,讓她的主人更順利的進入內圍。
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讓鴻鐸的意識出現了空白,那試圖控制他的另一種意識瞬間就佔了上風……
「你說什麼?」宣錦鴻鐸的聲音有些變了,更加柔和,更加輕緩,可是就是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就好像他突然變了個人,對奧羅笑得如沐春風……
傾諾的身體驀的緊繃起來,這感覺太熟悉了,這語氣,這表情,還有這該死氣息,都像極了……
墨淵因為傾諾瞬間的緊張而開始用心防備這個男人,更何況他同樣察覺宣錦鴻鐸的變化,上前一步,將傾諾擋在身後。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宣錦鴻鐸的注意力還在奧羅身上,讓奧羅緊張的後退數步,初見時不是這樣的,剛才也不是這樣的,這是徹底的改變……
「明……」傾諾越發覺得自己的沒用,感覺到他的氣息竟然從心底產生了一種恐懼,一種被他帶離的恐懼,她已經受夠了他和暗給予的一切,想到這些,恐懼便又生成了一股強大的怨氣,沸騰著,促使著她情緒的激動……
墨淵沒有說話,他已經做好發生任何事的準備,現在的宣錦很危險,而身後的傾諾也很激動的微顫著,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只能靜觀其變。
宣錦鴻鐸沒有做任何傷害奧羅的事,但也足夠了,動物本能促使奧羅盡量逃離危險,他已經恢復本體沒命逃向外圍森林深處。
解決了這個出言不馴的野獸,宣錦鴻鐸的情緒穩定下來,眼眸輕轉,看向墨淵與傾諾︰「你們也打算阻止我進入這里?」
「宣錦鴻鐸,現在說出你的本意吧!」墨淵回想起步霧一個月前報告給他的調查結果和他這段時間的觀察,終于想通了,「是不是你用宣錦的身份做的這件事?」
傾諾驚訝的看著站在身前的男人,他怎麼這麼說?
「這個人有兩種靈魂波動,一種是鐸王爺本身,另一種是入侵的神識波動,這個外來的神識不知出于什麼原因要算計和陷害于你,控制了宣錦把水晶頭骨賣給李家,把你害得如此痛苦。之後這個神識應該就休眠到現在,直到他受了克蘇恩的能量刺激後……」墨淵看到這個男人的眼神隨著他說的話變得越來越深沉,似乎並不想讓這件事公布于眾。
「這個神識的出處……我想肯定是他了,只有他才做得出來這種事。」傾諾恨得是咬牙切齒,為了逼她回去,竟然與暗聯手……
「誰?」墨淵皺眉,是誰讓寶貝如此憤怒和痛苦?
「我要抓住這個混蛋!」傾諾看得出來,現在的這個鐸王爺已經被明剝下來的一絲神識控制著,明的力量何其強大,若不是因為他不喜殺生,這個宣錦王爺早就成傀儡了……話雖這麼說,但她的理智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這個家伙把自己害到連力量都用不了,滿腦子都是活捉他,把明的神識撕個稀巴爛的想法,最壞的結果就是連這個鐸王爺一起抹殺。
傾諾沖上去,墨淵隨後,他不會阻止寶貝做任何事,即使稍微有點太沖動了。
宣錦鴻鐸表現得相當從容不迫,他似乎十分清楚傾諾此時的狀況,根本不把她不含幻力的攻擊當回事,防御重點都在墨淵身上,而且,他這個入侵的神識卻比本人更能靈活運用宣錦鴻鐸的身體,攻擊防御兩不誤。
銀紫色的頭發隨著傾諾的攻擊動作張揚飛舞,紫色霓裳在空中劃出飛旋的弧度,雖然不能用幻力,但傾諾一邊釋放精神壓力一邊實行近身肉搏,就是黑階高段的宣錦鴻鐸也不得不正視起來,再加上時不時放冷箭玩毀滅性偷襲的墨淵,沒用幾分鐘就疲于應付了……
「青木鎖鏈!」宣錦雙手蓄滿木系的綠色幻力,游走于傾諾的小拳頭與黑光利箭中的他,竟然還有余力反擊,兩只手的青光交匯在一起形成一條幻力鎖鏈,準確的別上傾諾揮過來的小手,一拉一帶,將她扔出去數百米,墨淵生怕被帶飛的傾諾有閃失,隨手丟了一片小而密集的黑光利箭便閃身奔向傾諾,在落地之前穩穩抱住她。
「啊,我沒事,去殺了他!」傾諾在他懷中掙扎著下地,卻見那片已經失去生機的地面上空空如也,宣錦鴻鐸——不見了!
「別生氣,他跑不了,現在,你的身體要緊。」墨淵安撫著懷里撒潑的小野貓,細碎的吻落在傾諾有些汗濕的額頭,「拿到束神果,抓到他,小意思。」
「嗯。」傾諾點頭,沒錯,如果她的力量恢復,別說一個被神識控制的人類,就是明親自站在她眼前,她也可以傾力一搏。
「你沒受傷吧。」墨淵仔細的再檢查一遍,生怕這水女敕女敕的小媳婦被踫傷了哪。
「他不敢傷我。」傾諾很肯定,明——這筆帳我記下了。
……
稍事休息後,兩個人站在外圍的終點望著那黑漆漆的山洞,對視一眼,深呼吸,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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