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聞听此聲咳嗽安倩不禁大吃了一驚,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旁邊縮了一下,听聲音的方向那聲咳嗽竟然是在離她很近的右邊位置!而她自一進新房後就再也沒有人進來,既是如此那這聲咳嗽又是從何而來?她不由恐懼地「是誰在屋里?」
「是我!」隨著一個虛弱的回答聲,一連串猛烈的咳嗽聲像拉風箱似的在那個人的胸腔里響了起來。
「你是誰?」安倩不顧一切的拉下那張本該由新郎摘下的大紅頭巾,睜大了眼驚恐的去看那個躺在大紅錦緞床上正在劇烈咳嗽的陌生男子。
「水…水…」男子一邊咳嗽一邊伸著一只枯瘦如樹枝的手指向桌上的位置「給我水!」
安倩猶豫了一下,雖然還沒有從最初的驚惶中反應過來,但人性本善的本能還是讓她急忙起身前往桌邊,端起一杯冷茶撲掉,然後重新續上一杯熱水端到床邊,盡管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雙手還在不可竭止的顫抖著,但她仍然強壓住內心的惶恐「喝水吧!」
「謝謝!」當終于停止一輪咳嗽後,床上男子手捂著胸口虛弱的抬起頭來,安倩目不轉楮地看著他,這是一張面孔黝黑瘦得只剩下一層皮包骨頭的臉,顴骨高聳,嘴唇蒼白,雙眼無神兼且布滿血絲。
「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嗎?」安倩費力的咽下一口唾味,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口水在喉管下咽的聲音「請你老實的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我…我是柏瀟寒!」床上男子虛弱無力的幾個字听在安倩耳內不亞于在平靜的心湖投下一枚重約千斤的炸彈,晴天劈靂一般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她不由跌坐在床上。
「柏瀟寒?不,你不可能是柏瀟寒!」她搖頭「你不可能是我的新婚丈夫柏瀟寒!你說,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是,我是如假包換的柏瀟寒!」洞房里的陌生男人在說完這句話後乏力的靠在了枕頭上面。
「如果說你是柏瀟寒…」安倩難以置信地手撫著床欄桿走向柏瀟寒的位置審視著他「那麼,剛才那個和我拜堂成親的男人又是誰呢?」
「他是我表弟,我二舅的兒子,他叫上官清羽!」
「上官清羽?他叫上官清羽?他是你二舅的兒子?那照這麼說!」安倩的身體軟軟地墜了下去「你是真的柏瀟寒了?」
「你可以不相信,但這是事實!」柏瀟寒無比同情地看了一眼安雅。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當那一幕幕猶如過電影的景象從安倩眼前消失後她喃喃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那對瓖著金色紅雙喜字樣的紅燭仍然在靜靜地燃燒著安雅便覺這一切是多麼的諷刺,她低低的象在問自己又象在問柏瀟寒「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生病了,你也看見了,病得很重,我的父母,雖然這對你而言不道德,但我必須承認他們是好意的,他們為了讓我能夠復原,特地給我安排了這場盛大的婚禮,希望能藉著沖喜讓我的身體好起來!」柏瀟寒又咳嗽了幾聲「清羽,他在這場戲中只是一個配角!」
「你的父母為了讓你能夠復原,希望藉著沖喜讓你的身體好起來?但我呢?」安倩無法遏制地狂呼起來「你們有沒有站在我的立場為我考慮過?你們這樣對我何其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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