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她走?」上官婉容一驚「兒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娘!」柏瀟寒頓了頓「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清楚過!」
「既然是清楚的,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說?」上官婉容略帶嗔怪地看兒子「你別忘了,今兒個可是你的洞房花燭夜!」
「是啊!兒子!」柏鴻泰也上前握住兒子的另一只手「你就別說傻話了,听你娘的話,安安心心的在家養病吧!」
「不,爹,娘,如果你們今天不肯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養病!」柏瀟寒執拗地「看在我平常都不願意麻煩你們的情況下,你們今天就答應我的這個要求吧!」
「可是兒子這不成啊,安倩是你的媳婦你怎麼可以說不要就不要呢?」
「娘,兒子知道你和爹的心意,但是,我是一個重病之人我真的不應該拖累人家!」柏瀟寒雙眼緊緊地盯著父母「你們就听我一句話,放安倩走,給她自由!」
「兒子,我和你爹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可以!」上官婉容不容拒絕的站起身「瀟寒,你就什麼都不要管了,為娘心里自有打算,今晚就讓安倩來照顧你休息,鴻泰,我們走!」
「爹,娘,你們別走!」柏瀟寒一見父母起身離開便急得大喊,但上官婉容卻和丈夫柏鴻泰越走越遠。
「爹,娘!你們回來!」柏瀟寒突然不顧一切的掙扎著起身,但終因身體軟弱無力而跌倒在地,倒地後他開始劇烈地大聲咳嗽起來,瘦弱的胸腔急劇地抽動著,緊接著一口鮮血自他嘴里狂噴了出來。
「兒子,你這是在干什麼呀?」上官婉容和丈夫柏鴻泰慌忙折身沖了回來摟住躺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兒子身體。
「瀟寒!」上官婉容心痛得流淚大喊「你怎麼可以這麼傻為了一個女人糟踏自己的身體啊?」
安倩望著柏瀟寒白色衣服前襟上面布滿的斑斑鮮血她不由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挪動腳步。
「爹,娘,你們若是不答應兒子我的要求我就不起來了!」柏瀟寒氣息微弱地抓住父母的手「我們不能因為自已的一已私利而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事啊!乘今晚時間還早!」柏瀟寒努力的望向一旁呆若木雞的安倩「我們就不要讓安倩留下來破壞她的名節了,咱門趕快送她走吧!」
「兒子!」望著柏瀟寒蒼白無一絲血色的臉孔上官婉容心痛莫名「李管家,听到二少爺的話沒有,趕快送那個女人走!」
「老爺,太太這…」李修年有些左右為難地看了看安倩一眼又看了看柏氏夫婦。
「听太太的話,給她一紙離婚書送她走吧!」柏鴻泰也有些心力交卒地對李修年揮揮手「走吧!」
「好的,我送她走!」李修年點點頭轉身拉了安倩一下「二少女乃女乃,我們走吧!」
「哦!」安倩機械地應了一聲,望了一眼被抬上病床的柏瀟寒跟在李管家的身後走出了這間原本屬于她的新婚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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