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節牌坊?」安倩只覺頭部急速涌上一股血液在她頭頂「嗡嗡」的響著……
「是的!自從瀟寒去世後,你更應該記住你的身份,凡事切不可任意妄為之!」
「婆婆,自從我進這個家門以來一直都循規蹈矩,從未越雷池一步,為什麼婆婆你還要如此咄咄相逼呢?」
「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上官婉容暴怒道「我是你婆婆,我說的話你必須要無條件的听從!」
「如此辱沒尊嚴的事恕我難以從命!」安倩轉過身子,委屈與憤怒讓她的心抽搐了般疼痛。
「站住!」上官婉容厲聲喝道「安倩,只要你在柏公館一天,我說的話你就要听!我讓你做的事你就要做!要不然你就是不孝!」
「但是…」
「沒有但是,安倩,你給我記住,我的兒子是你害死的,你現在為他守寡是理所當然的!」
「婆婆!我沒有說我不願意為瀟寒守寡,但是你真的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來對我,這里不是鄉下,這里是上海法租界…」
「法租界又怎樣?只要是我認定的事沒有誰可以更改!」上官婉容伸長手指著紅木匣子「拿出去,把這個牌坊放到你的臥室,我要你把它當你的丈夫一樣給我供著奉著!」
「婆婆!」
「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
「二少女乃女乃,你還是先出去吧!」一旁膽戰心驚的吳媽見兩人陷入僵局,便上前輕聲勸慰安倩「太太身體不好,醫生說不能在受刺激,你是晚輩,你也不想看到你婆婆為這件事在受刺激吧?」
「吳媽!」安倩低下頭無言地伸手接過吳媽遞過來的紅木匣子轉過身,腳步沉重的離開上官婉容的臥室。
托著紅木匣子安倩慢慢地走在長長的走廊上,清清的淚水靜靜地流淌在她白的臉上。
「喲,安倩,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邊走邊流眼淚啊?」
「沒,沒什麼…」安倩不自然的轉開眼楮避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雪薇「我剛才是沙迷了眼!」
「真的是沙迷了眼嗎?」雪薇不相信地看著雙眼紅紅的安倩「你手里的這個是什麼東西?」
「沒,一個匣子而已!」
「我看看!」雪薇跟著安倩走進她的臥室「你一個人邊走邊流淚,是不是大姐又欺負你了?」
「沒有,婆婆她沒有欺負我,她對我很好!雪姨,你,你坐吧!」安倩讓過雪薇「我去給你倒一杯水!」
「二少女乃女乃!」正當安倩為雪薇端過一杯水時吳媽突然走了進來「大小姐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把牌坊供起來!」
「吳媽!我等會兒在供!」
「還是讓我來幫你供吧!」
「吳媽!」安倩怔怔地看著吳媽將那尊白玉牌坊從紅木匣子里取出來在恭恭敬敬的擺到一個櫃子上面。
「安倩!」雪薇走上前來輕輕地將一只手放到安倩的肩頭上「一切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認命吧,這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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