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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跑的路程離別墅足夠遠後,慕思珞才緩緩地停了下來。她臉上悲哀傷心的表情一下子不見了,甚至連臉上狂飆的淚水,都被她拭地干干淨淨。
她的唇邊倏爾勾起一抹妖嬈卻又殘酷的弧度,眼底清晰地閃過一抹輕蔑。
呵!真是個妙計兒,夏曦兒還真是步步為營啊!可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當一切謊言被戳穿,會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和她拼手段,純粹是欠抽!
慕思珞的唇邊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倏爾,似是定了定神,緩緩地往一個地方走去。
安家。
安煙月正在給慕思珞的臉蛋上藥,她望著慕思珞紅腫的臉蛋,忍不住抱怨道,「你看你的眼楮都哭腫了,做個戲不用那麼認真吧!想不到你那麼‘敬業’啊!」
慕思珞坐在淡黃色的梳妝凳上,唇邊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當然要‘敬業’一點點了,不然怎麼讓他們相信我真的很傷心呢?」
安煙月嘖嘖嘴,說︰「不管怎麼樣,你多少也不能讓自己受傷。」
「你不知道。」慕思珞把玩著她純白色的指甲,妖嬈一笑,「這時候我哭得越傷心,等到他們知曉真相的時候,內心的愧疚也就會越深。呵呵……愧疚是我最好利用的武器了,也方便我來完成自己的任務。」
「總之我是覺得,你不一定非要嫁給允逝修吧!用別的方法,也可以啊!」安煙月小心翼翼地為那張紅腫了的臉蛋換藥,邊換藥邊說道。
「可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了。」慕思珞輕輕一攥拳,神情若有所思,「允家人世代傳下來有一個規定,與繼承人結婚的女子,可以戴上允家世代相傳的銀翼項鏈。敲碎銀翼項鏈最中心的圓球,里面就是赤血寶石。」
說完,她又兀自一笑,「沒辦法,我懶嘛!反正嫁給他的是慕思珞又不是我,拿到東西我就做回原來的自己。」
安煙月無奈地笑了笑,「西西,我發覺你真是一個小賴皮鬼呢!不過,南風翰那邊呢?你怎麼辦?」
「我和他在拉斯維加斯鬧了一場,他擔心我的安危想讓我回去,卻故意和我吵了一架。快一個星期了吧,他也該回來了。這家伙,我再次見到他還要想個辦法與他和好,都快郁悶死我了!」
安煙月搖搖頭,輕輕收拾了一下放在梳妝台上的藥物,說︰「得,這件事推後再說。先說說你現在的事情吧!找到那個女人了沒有?」
慕思珞白色的指甲輕輕地撫在唇上,她淺笑,「當然!找個人算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