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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時,去還領帶的時候……允總一下子就推開我了……圖片拍……拍到的只是一瞬間而已。我……不過是想氣氣你……」
夏曦兒掐在她脖頸的手緩緩地松開。冰汐雅如釋重負,卻一下子失去了中心,不算狼狽地跌到在沙發上。
夏曦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襟,轉過頭對著冰汐雅冷冷地說道︰「你給我記住!從此以後,我再沒有見過你!沒有見過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說完,夏曦兒再也不去看一臉灰色的冰汐雅,徑直的走出了大門,坐上了自己的跑車一路疾馳。她發覺,她有生以來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利用了冰汐雅那麼個蠢貨來壞她的計劃。
冰家別墅外。
當夏曦兒純白色的帕加尼跑車開走後,另外一輛粉色價值不菲的小型跑車又停在了別墅門口,一個穿著粉紅色短裙,戴著天藍色太陽帽的年輕女孩緩緩地從車里下來。望著面前熟悉的別墅,冰汐可緋色的唇邊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慕家。
慕思珞坐在梳妝鏡前,一筆一畫,有條不絮地在上妝。
鏡子里的人兒,月牙兒般彎彎的柳眉,黑曜石般璀璨 亮的眼珠,高高的鼻梁,嬌艷粉女敕的櫻唇,白如凝脂的肌膚。
打開衣櫃,她選了一件米色的短裙,縴白的脖頸間戴上了那串熟悉的紅玉項鏈。
這串項鏈原先是在南方別墅的時候歸還給了南風淇,但南風淇在他們離開A城的那天,卻又還給了她。
南風淇還對她說了一句話,「別辜負他。」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兒,但如果她想讓別人找不到她,確實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沒人的時候,她常常想起南風淇。
她是慕思珞推心置月復的摯友,目前,也算是她的。
而今天,剛剛好滿一個星期了。
她記得,他是昨天晚上的航班,應該在今天的下午會回A城。
因為知道他今天回來,所以幾乎鬼神差使般,從上午開始,她就一刻不停地在化妝,卻總覺得自己沒有畫好。她雖然不常化妝,可她的化妝技術卻是極好的。
為什麼變挑剔了呢?還是不想讓他討厭?
慕思珞甩甩頭,她把波浪般濃密的亞麻色頭發用一個銀色的水晶棺高高地夾好。
差不多了!
她對鏡子里的自己說道。
她該去接機了。只是心里卻多了一抹不安定,她不能確定他讓她走的那天,他冷漠的雙眸中一閃而過的溫情是不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