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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只見夏冰說完,就朝桂掌櫃的方向走去。「掌櫃的,我們家公子讓你先退下,順便將醉香樓包下了,你去將無關的客人請出醉香樓吧,這是我們公子給大家的補償以及包場的費用。」夏冰從袖中抽出一袋銀兩交給他。
「這……」桂掌櫃的也想收下啊,可是那位公子和王爺一比,他還是不敢得罪王爺啊!
見掌櫃的為難,夏冰請示明月,結果卻發現明月和蘇婉婉居然各自的吃起甜點來了,根本就沒管她這檔子的事,夏冰頓時無語,剛剛是誰要她清場的?難道一切都是幻覺,此時,就算夏冰再怎麼淡定,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
軒轅亦宸對魏司瀚下了指示,魏司瀚便離開位子,走向夏冰和桂掌櫃的所在的方向。
魏司瀚走到桂掌櫃面前,對他說,「王爺有令,清場,你去將那些人請出去吧,一切費用逍遙王府報銷。」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桂掌櫃的听了魏司瀚的話,如臨大赦,立刻點頭哈腰,直感謝,轉身就帶店小二們愉快的清場了。
原本夏冰就是叫桂掌櫃的清場,怎知人家還為難著,這魏司瀚一過來,掌櫃的立刻變臉,十分哈皮的滾去清場,夏冰見狀瞪了魏司瀚一眼,轉身便回到明月身邊。
那廂還莫名其妙的魏司瀚郁悶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心過來幫忙的,怎麼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吃力不討好?
郁悶極了的魏司瀚,只好訕訕的回座,他就想了,難道他就長得那麼人神共憤?順手模了模自己的臉,其實長得還算可以啊,好說也算英俊的,怎麼還會有姑娘討厭他?嗯,剛剛肯定是看錯了,那姑娘瞪的其實不是他!
「別懷疑,人家瞪的就是你。」正當魏司瀚對自己進行腦補的時候,軒轅亦宸的一句話又將他打入地獄。
魏司瀚回瞪,「你怎麼就知道,你又沒看見。」什麼都可以被質疑,這長相他還是挺有自信的說,雖然沒有軒轅亦宸那麼的妖孽,可起碼人家也是帝都少女夢幻的對象呢。
軒轅亦宸無視還在自戀的魏司瀚,看著明月那個方向,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不一會兒,原本還賓客滿座的醉香樓,現就只剩下二樓的那幾人,剛剛關浩然兄妹幾人就想乘亂離去,可惜被剛剛去搬屏風的那兩侍衛攔下了。
打擾到王爺的人,怎能輕易的放他離去?王爺還沒開口呢。
關浩然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現在正在一旁憋屈呢,早知道他一早就溜了,何必送上來找罪受,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金難買早知道啊……可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王……王爺,那個,打擾到您,浩然該死,還請王爺從輕發落。」這個逍遙王爺連正眼都沒給他一下,而正面的蘇姑娘和那幾個少年又鬧的正歡,關浩然是備受煎熬啊,這不讓他走,又不處罰他,就讓他干站著,看著人家飲酒作樂。他現在是越來越想回家了,不對,是走出這醉香樓了。
「王王爺?」魏司瀚重復了下關浩然的話,故意跳出了不存在的‘語病’,對軒轅亦宸戲虐的說道,「亦宸,你何時改姓‘王’了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魏司瀚這說的是那個理所當然啊。
軒轅亦宸這時才賞了關浩然一個眼神,嚇得關浩然和他一群狐朋立即跪地求饒,「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浩然剛剛只是一時口吃,並不是故意要將王爺改姓的,這可是天大的罪啊,請王爺千萬別听信奸臣的讒言啊。」
怎麼?他不過開了個玩笑而已,怎麼就成了奸臣了?魏司瀚那個叫冤啊。
夏冰听到他們的談話,又是送了魏司瀚一記白眼。人家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他故意要曲解成那樣,在夏冰看來,這個人就是一個奸臣。
無意間看到夏冰又賞給他一記白眼,魏司瀚就覺得自己更加冤枉了,他不過是想替她們幾人出口氣而已嘛,怎麼這回人家偏偏不領情,他還里外不是人了呢,魏司瀚淚了……
這個冰美人,太不賞臉了!
「你是何人?」軒轅亦宸明知故問。
「小的乃是兵部尚書關岩之子,關浩然。」見逍遙王爺終于理自己了,關浩然趕緊自報家門,雖然他不求逍遙王爺能夠給記住他們關家,但是起碼可以因為關家饒了他這小命。爹爹說過了,這個逍遙王爺從來不管朝廷中的事情,巴結也沒用,他自然不會傻乎乎的以為人家王爺看中他家了。
「哦?現在的兵部尚書是關岩?!」軒轅亦宸故意裝作煥然大悟,力求真實的感到驚訝,故意的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這回嚇得關浩然更是全身發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咱們的逍遙王爺呢。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小女人自從見到自己開始,就沒給過他一個好臉色,這不,這樣一鬧,大家就都知道他的存在了,好說他也是堂堂的逍遙王爺,這走出去,在哪不是人人追捧,而面前的這幾個小女子,倒是將他無視個徹底,沒辦法,只好拿關浩然這小子開涮。
軒轅亦宸這麼一震,敲了山,震到虎,只不過,是六只母老虎……
明月帶頭的六人,本來聊得正歡,被軒轅亦宸這麼一擾,什麼心情都沒了,六人正用火辣辣超級埋怨的表情橫掃隔壁桌的人。
魏司瀚表示他無辜啊,怎麼連他也要受牽連,話說王爺,你怎麼這麼幼稚捏?想和人家說話就過去嘛,何必這樣,什麼威嚴都沒了……額,不對,威嚴還是在的,魏司瀚看向還跪在地的那些人,其實……好吧,逍遙王爺就是逍遙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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