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還以為你把我丟在這里不回來了」藍楓一走近她,她伸手便在他的胸口猛的一陣亂打。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難得你這麼乖!我叫你站在這里不動,你就真的不動」
「拿開你的髒手」她打掉他的手,轉身便往前行,他們之間總是能夠無意間那般的親密。
那種由著一絲欣喜又有著一絲淡淡的不自然,不是尷尬,也不是厭惡。
他追上她,倒退著走路,和她面對著面「給你買的藥膏,涂在腳踝那里,可以去疼的」
她停下步伐,看著頓在面前的藥膏,他再次在她的面前晃晃,她伸手接過,一句「謝謝」從嘴里冒了出來。
坐在路邊的小花壇里,月兌下鞋子就開始抹藥。
太疼了,以至于她擦藥的時候就是一邊申吟一邊輕抹,甚至懶得抹了,她忍受不了那種疼。
她寧願被人打,至少她還可以還回來,可是面前這是她自找的,能去怪誰,怪歐陽逸少還是自己?
「我來幫你」藍楓也不顧她的反對,蹲子就把她的腳往自己腿上一放,擦起了藥。
「在大街上如此行為,你不怕挨罵嗎?」她呵斥他,腳本能的想伸回來,可是用力還是不行。
藥抹上去的疼痛,她輕蹙眉,卻再也不敢叫出聲,他埋頭在低笑,她卻不知。
「攤上你這個大小姐可真夠累的」藥抹好了,他依舊不理她的反抗,給她穿好襪子和鞋子,繼而月兌掉另一只鞋子襪子重復剛才的動作。
歐陽子衿一打開`房門便看見歐陽逸少搖搖欲墜的走了進來開口問道「哥,你喝酒了,怎麼喝得這麼多?」
他搖了搖頭,就往樓上走去。
「唉!小心」樓梯的高度對于他這個頭腦昏沉的人來說無疑是種挑戰。
歐陽子衿跌跌撞撞的扶著他進了臥室,叫來家里的管家張姨端來熱水,擰干帕子放在他的額頭。
「小姐,少爺沒事吧!喝了這麼多酒?會不會~~~」張姨看著口中呢喃低語的歐陽逸少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沒事的,張姨,你先去忙,有需要我會叫你的」歐陽子衿對著她吩咐道。
「是」張姨也不敢再開口問話,就算少爺小姐對她再好,終究只是個下人,不宜多事。
輕輕合上門,去忙著自己需要忙的事情。
「哥,你這麼為她,真的值得嗎?」歐陽子衿看著床頭櫃子上一張照片說到,像是在問歐陽逸少,像是在喃喃自語。
那張照片上一個女孩穿著白色的蓬松裙,手里啦捧著著漂亮的百玫瑰,只是精致的臉龐卻掛了兩行淚痕;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小男孩從背後抱住了她,那隱約就如一張婚紗照,只是那是一張兒童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