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知道,語妃娘娘在您不在的時候,就把初鳳宮的人不當人看!
許多宮人都被她帶來的人打傷了,語妃娘娘還不解氣,又把小賭場和花園砸的不成樣子。
她還說,還說……」一宮女憤怒的將慕容語的話轉告給夜喵喵,卻在說到一半的時候不敢再說下去,囁嚅著。
「和本娘娘待了那麼久,有什麼不能說的!?想說就直說,本娘娘就不信她還能把我怎麼著!」
「她說娘娘很快就要滾回出月王朝了,這初鳳宮遲早都是她的,這里的擺設她統統不喜歡,所以要破壞干淨。
還說……等她做了皇後之後就要把我們這些宮人全部趕了,說是娘娘用過的她都嫌髒……」
另一個宮女有了夜喵喵的鼓舞,搶了那宮女的話憤恨說道。
「哦?!」夜喵喵微微揚頭,繼而噙著她特有的霸氣笑容,道︰「呵~~本娘娘倒是要讓她看看,究竟是誰該滾!咱們走!」
「是!!」一眾宮人們大聲應道。
夜喵喵走在前,往著小花園走去。
原先站成一圈又一圈的宮人們似乎感覺到了夜喵喵強大的氣場,全都默契的站在了兩旁為她讓出了一條走道。
正站在最里面的慕容語感覺到宮人們的變動,側頭望去,只見身著一襲月白色紗裙的夜喵喵緩步向她走來。
「停——」慕容語抬起手,命令正在砸場子的宮人停手,望著夜喵喵嘲諷笑道︰「這主人總算回來了。」
「娘娘——」
站在慕容語身前的小喜子轉身,驚喜瞬間洋溢于臉上。
「小喜子,過來。」夜喵喵停下往前走的步子,沖小喜子揮了揮手。
「是!」
小喜子欣喜應道,正打算走向夜喵喵時,慕容語對著一太監使了眼色,那太監會意,上前將準備抬腳離開的小喜子給攔著。
「你們做什麼!?讓開!」
小喜子皺眉,喝斥著擋著他的那名太監。
「做什麼?!當然是你拿了娘娘的玉佩,讓你交出來嘍!」
那小太監極為輕佻的開口,望著小喜子的眼里充滿了不屑。
「我沒拿你們娘娘的玉佩!如何交出!?」
小喜子皺著的眉頭愈發的深了,聲音也陰沉下來。
「小福子,你說,你從本宮那偷來的玉佩去哪了?今兒個皇後娘娘也在,本宮想皇後娘娘應該很公平,不會徇私舞弊的,是吧?」
慕容語故意這麼說,讓夜喵喵既沒有護短的理由,更沒有反駁的道理,只能任由她去。
夜喵喵眯起了眼楮,上下打量了眼慕容語,忽的嘴角揚起了一抹不羈的弧度,「本娘娘可不敢保證,萬一有人故意陷害的話就不好說了。」
慕容語臉色一變,正準備出言怒罵時,卻想起了來時那人所提醒的話——
「千萬別一時沖動,按著我教你的話說,別讓夜緗緦看出你的話是他人所教。你只要靜下心來,過一會兒她應該就會拿你沒轍了。」
慕容語將即將月兌口而出的話硬吞了回去,理直氣壯的看著夜喵喵,道︰「皇後娘娘,臣妾可沒有什麼故意陷害,只有你敢不敢讓他們搜你的人的身,不過臣妾看皇後娘娘的樣子,想必是不敢的吧!?」
夜喵喵掀了掀眼簾,望了眼慕容語。
那一眼雖然極為淡然,但慕容語卻沒來由的感覺到渾身發怵(ch )。
還未等她再次開口,夜喵喵便已經說話了。
「你叫小福子?」
她問著先前被叫到的那名小太監,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好似平常又似乎不同尋常。
「是……奴、奴才是小福子……」那小太監顫抖著身子回答。
「你不用害怕,本娘娘只是有話問你,問完你便沒事了。」夜喵喵的聲音柔和了一些,少了先前的冷硬。
「是……奴才明白了……」小福子將自己的腦袋直直垂下,不敢看著夜喵喵的眼楮,瑟縮道。
「就是你拿了語妃娘娘的玉佩來本娘娘的小賭場聚賭的?」
夜喵喵一問便問到了重點,小福子抬頭,悄悄看了眼慕容語之後又收回了目光,微微點頭,「是奴才拿的……」
「那你的玉佩又是在何時輸給了本娘娘的人的?而那玉佩又落在了誰的手上?你記得可清楚?」
「回娘娘,奴才記得很清楚,就在奴才剛玩第三局的時候便輸給了喜公公,玉佩就在喜公公手上。」
夜喵喵眉頭一擰,不動聲色再次問道︰「那你什麼時候來本娘娘的小賭場聚賭的?」
「就是今天,奴才听說很多人都來小賭場,奴才听了之後手癢癢,可是又沒有錢……只好……只好偷了娘娘的玉佩來賭。」
小福子依舊像是極為害怕的樣子,可語氣卻始終沒有一開始那麼害怕,膽子大了不少,說話間也帶著一種絕對,好似他說的句句屬實。
夜喵喵點了點頭,不再詢問小福子,而是轉頭看向小喜子,讓他將一切完整訴說一遍。
「小喜子,本娘娘相信你的為人,所以不用怕,只要本娘娘在,初鳳宮沒有一個人可以受到傷害!
你把事情的一切完整的說出來,哪怕是一個細節也別忘了。」
「是,奴才知道了。」
小喜子看了眼夜喵喵,見她眼中的光芒正如她所說的那般,慌亂的心忽然堅定下來,開始回憶——
「誒!听說你們小賭場很公平,成為今日的贏家的話還有獎品?!」
小賭場里極為熱鬧,有宮女們時不時發出的喝彩與加油聲,還有太監們賭錢時發出的激動或是失落聲。
而那一聲問話夾在在人群里顯得特別突兀,所有人停了下來,順著聲音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