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高攀不起 138 忍常人只不能忍

作者 ︰ 木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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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沈嘯天都沒有回沈宅,他只是圖個耳根子清淨,他知道他媽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夕兮在沈家的這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諾陽去上學了,商靜曉只要看到她都會冷嘲熱諷,不過耐著老太太的面子商靜曉也不敢明面上來,老太太倒是很喜歡夕兮,這幾日夕兮都陪著老太太。

今天老太太夕兮來到後面的一個廂房,其實夕兮也有些納悶為什麼老太太會帶她來這里,只是進了這個廂房,正中間的架子上有著一副雙面繡,雙面繡是一副鳳戲牡丹的屏風。

「老太太這……」雙面繡夕兮並不陌生,因為自己的母親雖然生活在現代的社會,但是是一個十足的大家閨秀,而且極其喜歡的東西就是雙面繡,夕兮從記事起,媽媽就在繡一副富貴花開,以前他就覺得雙面繡很是神奇漂亮,現在仍然如此覺得。

「漂亮嗎?這是我花了三十年才繡出來的!」

「三十年嗎?」夕兮不禁的一驚,抬頭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點了點頭,「孩子,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看這幅畫嗎?你知道這一個星期來為什麼我讓你陪我嗎?」老太太看著夕兮眼中帶著一抹的信任,這一個星期,她讓夕兮陪著她去散步,去做一些老年人才做的事情,她就是要試探夕兮,現在的年輕人,根本不會願意陪一些老年人。

就算有人陪她這個老婆子或者是因為一些目的,或者是敷衍,但是這七天她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孩不是,她是發自內心的陪自己,而且老太太還發現這個女孩,居然會很多東西,更深一面的說,不光光是會而且是很精通,特別是茶道,從這一點看來她內心應該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學的這些東西,應該都是又準備的。

七天的考驗,老太太終于將夕兮帶到了這個房間。

「對是三十年,這幅屏風是我進入沈家大門開始繡的,這幅作品中承載了很多的東西,難過,委屈掙扎,擔心,特別還凝聚這一段恨和一段別樣的情!」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可以看出來她此時的心很是不平靜。

「女乃女乃!你坐下說吧!」夕兮忙上前扶著老太太,這七天她陪著老太太,去茶道,去大悲院參禪,去散步,還去了很多地方,她知道老太太是在考驗她,但她也不怪老太太,也不去偽裝的恭維什麼?老太太對她的心思她心里知道,其實她也很喜歡老太太,從媽媽死後,哥哥離開,除了芷欣了老太太是第一個幫她說話給她鼓勵的人。

老太太點點頭,不禁的長長嘆了口氣,「好孩子!」她說著拉這夕兮的手。「孩子,別怪女乃女乃試探!」

「女乃女乃,我沒怪您,我知道您做事由您的目的!」

「嗯,女乃女乃沒有看錯你!嘯天是我孫子我比誰都了解他,他就是執著,性子太剛強,有些事情你跟他說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只有讓他自己慢慢去發覺,等他看清一切,他會對你好,哪種好絕對可以把你沖到天上!」老太太說這些話的時候,同時看著夕兮。「孩子其實,你早就知道這些了對不對!」

「女乃女乃,您為什麼這麼說!」夕兮看著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老太太。

「如果您沒有看清這麼些,你也不會住進沈家,我老太太就算魅力在大,應該也沒有辦法把你留住吧!」老太太眯了眯眼楮。

夕兮嘴角勾了勾,「女乃女乃,您就不怕我有什麼別的目的嗎?接近沈嘯天!」

「你有你的目的,老太太不是也老太太的目的嗎?不都是不單純嗎?如果真的單純,你又何必帶著諾陽回來,既然你不怕在沈家面前暴露諾陽的身份,你早就有了你的打算不是嗎?」

夕兮只是笑了笑,這樣的談話不但沒有破壞兩個人的關系似乎更拉近了兩個人的關系。

「夕兮老太太希望你和嘯天能有好的結果,沈家需要你這樣的媳婦。」

夕兮低頭沒有接老太太的話題,夕兮心中在想,如果老太天要是知道她和徐浩廷的秘密,老太太還會這樣想嗎??

老太太看著夕兮,眸子里微微的暗了下,很快又恢復了,「孩子啊,其實老太太喜歡你不光光是因為你聰明,因為看到現在的你,老太太就像看到當初的自己。」老太太說著眸子微微的閃了下。

夕兮再次將精神全部的集中到老太太的身上,她和老太太有什麼一樣的地方嗎?

「是不是老太太這樣說,你很奇怪啊!」

夕兮點了點頭。

老太太笑了笑,抬手撫模過著雙面繡的屏風,似乎將思緒拉回了很遠,「這幅屏風老太太是為了紀念一個人,才繡的!」

「老太太當年和你沈爺爺是戰場上認識的,那是一次的戰役,你沈爺爺受了重傷,我家是在N市的一個農村,我父親是個私塾的先生,沈爺爺受了重傷,被敵人追趕,躲在了私塾的後面,正好被我發現,當然那時候並不知道你沈爺爺的身份,但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人命關天,不能不救,但是在那封建的社會,男女有別,又是那種戰亂的年代,又不能讓人發現你沈爺爺,就這樣我將你沈爺爺藏在了後山的一個山洞!

天天幫他換藥,送放,三個月,你沈爺爺身體算是慢慢恢復,也是在這三個月我們互相對彼此有了了解甚至有了愛意,但是在那種封建社會這就是傷風敗俗。

整整半年,你沈爺爺離開,也是在離開的那一夜,我把自己交給了你沈爺爺!你沈爺爺告訴我說兩個月後他會回來接我!

我等了整整的兩個月,卻沒有見到他的影子,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夕兮更是吃驚的看著沈女乃女乃,老太太居然和她說這些,這種事情放在現在或者說很平常,但是那個年代,她可以想到老太太經歷了什麼?

夕兮看著老太太傷神的看這那副屏風,老太太說紀念一個人,難道是那個的孩子,「……」夕兮想說什麼,還是閉上了嘴巴,沒有開口。

「你已經想到了!」老太太看著夕兮點了點頭,「這幅屏風就是紀念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您生了出來!」

老太太點了點頭,在我懷孕三個月的時候,我知道家里不能再呆了,那時候正好有個我父親的學生,在搞什麼運動游行,我就是借這個機會離開的家鄉,雖然父親很是反對,但我也是沒有辦法!

跟著師哥離開,我將情況說了,他對我很是照顧,幫我安排了住處,還幫我弄好一切的生活用品,直到十月懷胎,我生下了那個孩子!

夕兮靜靜的听著,她只覺得空氣似乎都緊張了起來。

「生下孩子,我因為從小跟著父親在私塾長大,所以也開始做了一名女教書先生,就這樣我獨自將孩子養到了六歲!那是一個陰雨天,或許是老天爺可憐我們母子吧,我帶著孩子回家,剛進家門就看到有個人在門口躲雨。」

「那個人是沈爺爺!」

「是的!」

「那個孩子!」後面的結果夕兮已經猜到了,她突然明白老太太為什麼要將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直接給了諾陽,她也明白老太太說的那個看到自己是什麼意思,她更明白為什麼老太太不追究門第的讓她進了沈家。

「孩子,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讓你進入沈家了吧!我是後悔……後悔……」老太太近乎咬著牙說著後悔兩個字。

「女乃女乃……您別說了!」

「哎……我不是個好母親,不是……為了進入沈家的大門,我把孩子送給了別人!」老太太說著此時已經是聲淚俱下。

「女乃女乃,不是的,您當初一定不是這麼想的!」夕兮忙扶住,老太太。

「是不是,都是一樣的結果,孩子還是被我送給了別人!」當出的一幕幕再次呈現在老太太的眼前,想著自己跪在沈家的大門口,讓沈家收留那個孩子,可是沈家的那個老太太也就是沈老爺子的媽媽就是說什麼都不接收那個孩子。

都說豪門母憑子貴,但她遇到的就是,為了沈家的名聲絕對不允許沒有名分的孩子入門。

沈爺爺同樣跪在那里求沈叫老太太,最後老太太也算是法外開恩,留下老太太,孩子絕不允許進入沈家大門半步,沈女乃女乃那時候想要帶著孩子離開,但是看到老爺子那樣的苦苦哀求,最後只得先做一步的退讓,把孩子送給自己的那個師兄寄養,想等事情緩和了在將孩子,接回來。

老太太永遠都忘不了和孩子分別得那一刻,六歲的兒子跪在地上頭都可出了血,她還是如此的狠心,來到沈家只有半年,老太太借口去部隊看望老爺子,而是去自己師兄那里看那個孩子,只是……

老太太永遠都沒有想到,師兄告訴他,自己的兒子,在她離開的三天後就消失,確切的說是自己離家出走。

給老太太留下的是一封刻骨銘心的書信,「我恨你」

只有三個字,那是老太太心中永遠的痛,也是孩子心中永遠的痛!

老太太大病了一場,大病一場後老太太成天的開始繡這幅雙面繡,這幅刺繡中寄托了一個母親的所有遺憾,三年後,老太太剩下了沈松江,五年後,沈松江的女乃女乃去世,老爺爺子覺得對不起老太太,所以在沈家老爺子將自己所有的權利都都給了老太太,這也是為什麼老太太在沈家有著如此的地位,但是有些事情,表面平息,但是心底滴過血,就會留下傷痕。

這麼多年過去了……老太太從來沒有像任何人提及過此事,但是當看到夕兮和諾陽的是後,老太太心中的傷口再次的被撕扯。

對諾陽的愛,對夕兮的信任,一切都是有因有果!

「孩子,這是除了你沈爺爺之外,你是另外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和你說這些,老太太只是想告訴你,老太太不光光心疼諾陽,也心疼你!」

「女乃女乃……」

「孩子,不容易啊!做個好母親,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也不要在孩子心中留下任何的陰影,只要你同意和嘯天在一起,不管沈家沈不同意,只要有女乃女乃在,她們就休想說著不字!」老太太對著夕兮下著重重的保證。

「女乃女乃,有些事情,隨緣吧!」

「也好……女乃女乃不逼你!女乃女乃說了這麼多,但你和嘯天的事情,還是你們兩個做決定!其實今天女乃女乃跟你說著些,是不想讓你懷疑女乃女乃對你的心,還有一點就是女乃女乃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女乃女乃你說!」

「昨日,嘯天的母親找我談話,她要讓呂家最小的丫頭住進沈家!」

「呂家,呂詩詩嗎?」

「對~」

「那女乃女乃您的意思!」

「孩子,有的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女乃女乃已經答應她入住進來了,女乃女乃相信你呂家的什麼背景,呂詩詩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你這麼聰明應該有所了解吧!」

「嗯!我有所了解!」老太太既然這麼對自己坦白,夕兮也沒有必要再瞞著老太太。

「那就行了,呂詩詩進了沈宅,她不過是對于嘯天的痴迷,呂家的女孩都有心計,在加上你商阿姨已經將她作為準兒媳婦,你這麼聰明,應該自己怎麼保全自己和諾陽了吧!」

夕兮眉頭微微的皺緊,最後很懇切的點了點頭,「女乃女乃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記住了,成大事者,最主要的是忍,不光光要忍,還要不學會偽裝,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想法!哎!老太太今天說的夠多的了,也有些累了,你扶著老太太去休息吧!」

「好的女乃女乃!」夕兮說著扶著老太太從廂房走了出來。

夕兮才走出廂房,就看見商靜曉帶著呂詩詩從前院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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