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藥
「安然,你做了什麼事情難道還需要我說嗎?這里有五百萬,離開司非,否則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他,到那時我就不相信司非還會喜歡你,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墨司離一字一頓的說道。
安然猶如雷擊,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司離,粉拳緊握,彰顯她的慌亂,最後她看著墨司離哭了來,「司離哥,我真的不能沒有司非,不要這樣對我,我要的不是錢,是司非的人……」
「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拿著錢離開,要麼我現在就告訴司非!」說著墨司離站起身來就朝外面走去。
「不要……」安然激動的喊了起來,抓著墨司非的衣服,淚流滿面,「好,我走,我走……但是錢,我絕對不會要!」
「隨你!」留下簡單的兩個字,墨司離決然走了出去。
………………
酒吧內,燈光閃耀,到處都是**的味道。
「來,言心,這杯是敬你的,回頭美國混不下去了,還回來,這里的姐妹兒永遠都挺你!」尋明舉著一杯酒動情的說道,最後眼淚莎莎起來,她真的很舍不得慕言心。
「好了,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哭什麼!」慕言心為尋明明擦去眼淚。
「最好是這樣,最好明年就回來,不,最好一個星期你就回來!」尋明明孩子氣的說道。
慕言心一笑,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有朋友想念不舍的感覺真好。
只是不然她走,讓她留在這里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訂婚,她做不到……
「來,言心,我也敬你……」
「好,我喝……」
「言心,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可別忘記我們,干杯……」
「嗯,干……」
「言心,離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先干為敬!」
「嗯,我也干了……」
凡是敬酒,來者不拒,即使慕言心的酒量再好,也抵不住這些輪番轟炮的敬酒,最後有些暈暈的。
還是尋明明替她擔心,「好了,言心喝不少了,你們就別再慣她了……」
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的體內升起,亂竄,她的體溫迅速飆升。
她其實是能喝酒的,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喝酒是這樣的感覺,那種難受的感覺急需找個人發泄。
「我,我去下洗手間!」說著,慕言心慌亂起身,朝廁所跑去。
然而剛拐彎,一個身影出現,直接將她打暈,抗在身後,從後門出去了。
………………
豪華的總統套房。
房間里一片漆黑。
然而床上的人兒,渾身光光的躺在一條棉被下,露著白皙的小鎖骨,時不時的發出難受的呻***聲,整個人像是現在了一個火窖里,渾身炙烤著她,她努力的想要掙扎,卻發現越發難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