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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于警官,你不會連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都沒有听過吧?」韓杰一臉的促狹和戲謔。
「我不知道。」于霏霏臉色木然,看那樣子還真的不知道那個廣為流傳的小故事。
韓杰想了一下,決定對于霏霏進行科普。他緩緩說道︰「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家旅店,同時來了一對青年男女去投宿,因為客滿,就剩下一間房了,而附近只有就這麼一家旅店,沒辦法,兩人只能在一起將就下了。女人在床中間畫了一條線,然後對那男人說,你要是敢過這條線,你就是禽獸……」
于霏霏微微皺眉︰「男女共處一室,不大好吧……對了,然後呢?」
韓杰曖昧得笑笑︰「晚上,那個男人表現得很君子,就如柳下惠一般,雖然和女子共處一室,可是卻無絲毫的雜念。很小心的沒有過線。誰知道,第二天早上那女人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了這男人一巴掌。」
于霏霏愣了一下︰「為什麼啊?那個男的多好啊?」
「呵呵!」韓杰輕笑︰「于警官,你這麼想,可是人家那女的就不這麼想。她指著那男人的鼻子,大聲辱罵,你禽獸不如。」
故事講完了,于霏霏一開始沒听懂,隨即就想明白了。然後她咯咯笑了起來,想著想著,臉上開始發燙,後來她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如果是你,你是要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呵呵,這是個很艱難的問題,當然,問題的答案要取決于你!」韓杰將話題轉了回去。
「無聊——!」于霏霏臉色緋紅,側過頭去,不再理會韓杰。只是那心情卻怎麼也無法平靜。原本就挺拔的胸脯在劇烈的心跳帶動下,一顫一顫的,煞是誘人。
韓杰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眼下的情況還真的沒到了山窮水盡,牡丹花下做鬼的地步。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離開。
「好了,先吃吧——!」又過了半個小時,焦黃的兔子肉就已經好了,韓杰撕了一條大腿,招呼了于霏霏一聲。
于霏霏坐直了身體,也顧不得上身只有文胸,接過那兔腿便大吃起來。在這鬼地方,又冷又餓,而且還受了傷,有東西吃,無疑是最大的福澤。至于吃相,已經不重要了。
「于警官,其實你完全可以慢一點吃——!」韓杰側頭看著于霏霏狼吞虎咽的樣子,笑說︰「等會我再去弄一只回來,有我在,就一定會讓你吃飽的。」
于霏霏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雖然這一絲羞澀很快就消失了,臉色也瞬間就恢復了冷淡,可是那眼神卻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許多。
韓杰下意識順嘴道︰「于警官,你越來越像個女人了……」
于霏霏臉上閃過一絲羞怒,隨即臉色沉了下來,咬牙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以前不像女人嗎?」
頓了一下,正當李雲覺得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忽然又听見她用一種更低的聲音道︰「韓醫生,你真的覺得平常的我,不夠淑女嗎?」
「冷美人——!」韓杰評價道。
「這麼說,我還是挺漂亮的?」于霏霏大口撕咬了一口兔肉,隨即笑笑︰「在你眼中能被評價為美女,我很欣慰。」
「你當然是美女——!」韓杰笑笑︰「說真的,你是我在國內的第一個美女患者……」
于霏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眼波仿佛又柔和了幾分,不過隨即她臉色一寒,微微嗔怒︰「那個時候,我覺得你不是好人。」
韓杰也吃了幾口兔肉,隨後側頭苦笑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我不過是個醫生而已……治病救人。紅粉骷髏……」
于霏霏卻不為所動,冷冷哼了一聲︰「說得還好听,誰知道你心里真正的是怎麼想的?」
韓杰不再說話。
這時候,兩人又陷入了沉默,只管吃肉。
韓杰突然發現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脾氣更是琢磨不透。
過了一會兒,忽然听見于霏霏低聲喊了我一聲︰「韓醫生……」
韓杰沒有理會于霏霏,只顧吃肉。
「韓醫生——!」她又低聲喊了一句。這時候,于霏霏似乎語氣很輕松︰「你說我們真的可以出去吧?你是不是已經有辦法了?」
韓杰輕笑一聲︰「我的辦法就是等待救援。你爸爸那麼大的實力,我想他得知你失蹤後,一定會派人四處搜尋。」
「這就是你的辦法?」于霏霏嘆了口氣,她的語氣雖然冷靜,但是已經多了幾分落寞︰「這里很偏……誰知道要多久才能找過來。」
「沒關系啊,只要能找過來便可以。這里有吃有喝的,風景還好,便是在這里住上一年半載,我也不會煩的。」韓杰的語氣很輕松,一點都不為自己被困而發愁︰「而且我很喜歡這個寒潭。在這里,我修煉功夫,事半功倍。」
不知為什麼,听到韓杰說到要住個一年半載的,于霏霏的心中不由地便想起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
韓杰嘆了口氣,故意忍著笑︰「你說我們真的可以在谷底創造一個名族嗎?我這邊沒什麼問題……況且,我還是一個醫生。我有足夠的信心。」
于霏霏愣了一下,隨即展顏笑了起來。頓了一下,她瞟了韓杰一眼,語氣里含著淡淡的笑意︰「韓醫生,你莫說這些瘋話了,我估計那一定是那禽獸不如……的人。」
韓杰笑笑︰「不如試試……試過之後,你就知道我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于霏霏正想說點什麼,突然听到有直升機盤旋的聲音。她曾經在部隊受訓,對于這種武直的聲音十分敏感。
這時候,韓杰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臉上露出笑容︰「于警官,看來我們創造民族的夢想要破滅了,你爸爸的人來了。」
于霏霏輕哼一聲︰「氣死你……禽獸……」停了一下,于霏霏又詢問韓杰︰「對了,你憑什麼斷定是我爸爸的人。他跟你說了,他是做什麼的?我想以他的為人,應該不可能跟你說清楚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