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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瑟瑟冷冷的扯起了唇角,「玩夠了麼?」
‘玩’這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她的冷漠深深的刺傷了他的雙眸,雲司墨深邃的眸中布滿陰鷙,她是這麼看他的?
「女人!是你自己親手把我推出去的!不要後悔!」雲司墨冷冷的掀起薄唇,他走進了浴室里,撿起濕透的襯衫,穿在身上,穿上西裝,西褲,冷冷的甩門而去。
‘砰’地一聲重響,深深的震醒了她的心,她咬著手指頭,嗚咽的哭著,哭得撕心裂肺……
楚瑟瑟鑽進被窩里,被子里還留著他身上的味道,她小手緊抓著被子,痛聲哭著。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去了服裝店,柯維恩還沒有來,她打開了門之後,打掃衛生,整理衣服。
柯維恩來時,嚇得瞠目結舌,「親愛的,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她手指抹了一下桌子上沒有絲毫的灰塵,看來她已經打掃過了。
楚瑟瑟輕輕的一笑,「吃過早餐了麼?我早上做了壽司,你吃吧,我去里面做衣服!」
她走進設計室,看著箱子里只做了一半的襯衫,她微微愣了住,鼻尖頓時一酸,眼前一陣濕潤。
「瑟瑟……」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輕喚聲。
楚瑟瑟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眨了眨眼,輕聲回道,「怎麼了?」她踢開箱子,隨即拿起一卷布,一手拿著軟尺,一手抓著布量了起來。
柯維恩站在門口,一邊吃著壽司,一邊怔怔的打量著楚瑟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昨晚她看到柯賢宇一臉陰霾的走回家,心想他們之間肯定出了事,因為是她告訴她哥楚瑟瑟晚上會回來。
「沒有事啊!笨蛋,這里這麼多灰塵!你出去吃吧!我要開始忙了!」楚瑟瑟輕笑著推著她走了出去,隨後,她走進設計室里,拿起布,一邊看著設計圖,一邊剪裁布。
平時做一件衣服要花一天的時間,而她今天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做好了一件呢子大衣。
她將呢子大衣穿在了模特的身上,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哪里不好,她就拆開重新用針線手工縫紉著。
她一整天都窩在設計室里,不停的踩著縫紉車,不停的忙活著,除了吃飯才走出來一下下。
柯維恩知道她出事了,可是看她什麼也不說,也不再多問,心知越問,她只會越煩,她就任由楚瑟瑟這樣拼命的做衣服。
時不時的洗點水果送進設計室里。
像這樣的日子連續過了一個多星期。
突然一天,很少見到人影的楚飛揚突然來了服裝店。
柯維恩正在掛衣服,一看到楚飛揚走進來,驚訝的扯起唇角,「飛揚哥,你怎麼有空來我們這里啊?瑟瑟在設計……!」
她話還沒有說完,楚飛揚已經自己走進了里面的房間,她隨即跟了進去,她小手趴在門邊上,偷偷的看著里面。
「哥,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事先說一聲?」她關掉了縫紉機,禁不住喜悅扯起了一抹笑。
楚飛揚一臉冰冷,從懷中拿出一張報紙丟在了縫紉機桌上,「你跟雲司墨是不是出問題了?他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親吻了他的秘書!你跟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柯維恩見楚瑟瑟怔怔的瞥了一眼報紙卻沒有拿起來看,她好奇的跑了進去,隨手拿起報紙一看,只見報紙上的封面就印著雲司墨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低胸的晚禮服,兩個人緊摟著並切親吻在了一起。
柯維恩驚得大叫,「這個男人真的是雲司墨!這個該死的臭男人!」
楚飛揚轉眸落在了柯維恩的身上,深邃的眸光里盈滿了陰鷙和憤怒,「維恩,你說!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楚瑟瑟輕笑著拿起報紙,揚唇輕笑道,「哥,這沒什麼,他秘書我認識,是他朋友的妹妹!他去參加那個晚會前跟我說過,社交場合有些事情難免的!哥,不要擔心了啦!你好不容易回來,不要生這麼大的氣嘛!消消氣啦!」
楚瑟瑟走到他的身邊,抱起他的胳膊,擰眉朝柯維恩眨眼,示意她不要亂講話,隨即伸手輕撫著他的胸口,「哥,我們好的很,不要生氣了嘛!」
楚飛揚雙手緊握著她的雙肩,「瑟兒,我是擔心你!報紙上說你已經搬出雲家了?我能不擔心麼?」
楚瑟瑟揚唇輕笑道,「沒有!那都是報紙亂寫的!雲司墨對我真的很好,他還讓我給他們公司的雜志社設計衣服呢!前段時間我是搬出來了!那是因為我想找一個安靜的環境畫圖紙,這樣才有靈感啊!你看我這里堆滿了圖紙,真的忙不過來了!」
楚飛揚順勢望著桌子上的厚厚的圖紙,挑眉,轉過臉,怔怔的看著她,「是這樣麼?我可是會去打听的哦!」
楚瑟瑟甜甜的笑道,「我還會騙哥哥麼?」她抱著他的手臂,撒嬌的依偎在他的懷里,「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跟人家說一聲,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你這次要住幾天?」
楚飛揚溫柔的笑著扯起了唇,「只有兩天的時間!」他這次回來是因為看到了這份報紙還有新聞上的八卦,他特意坐專機飛回來。
楚瑟瑟嘟起嘴撒嬌的說,「那兩天的時間我全要了!」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只見時間已經快到5點鐘了。
她甜甜的笑了笑,「維恩,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給我哥洗塵!」
柯維恩僵僵的笑了笑,「好啊!」
楚飛揚用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報紙,雖然楚瑟瑟說沒事,但是他心里還是很擔心。
他從小看著楚瑟瑟長大,向來她都是很堅強,就算是受了苦,她也從來不會向任何人訴苦,這一點和楚婷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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