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采迅速打電話召回另外兩個室友,然後大家手腳並用地把司徒空空送到學校的醫護站去。
所幸的是,醫生說,司徒空空是前胸著地,手還稍微緩沖了一下降落的勢頭,再加上前面有胸抵擋,所以傷害還比較小。
司徒空空咧著嘴;「醫生,我這還叫傷害小啊,啊啊啊,手是不是快斷了啊。」
醫護站的醫生是個中年婦女,像是不喜歡受到別人的質疑,哼了哼︰「我見過從床上摔下來把手啊肋骨都摔斷了的,還有的眼楮直接撞椅子上,撞瞎的都有,你這個算是輕傷了,你的手只是暫時的這樣,恢復一下就好了,還有,你,你胸疼麼?」
疼,疼得五髒六腑都要裂開了。
司徒空空還未說話,對面三雙眼楮就直挺挺地瞄了過來,特別是顏小采,一副想笑又忍著的模樣,再想起論壇上的那個罪魁禍首的帖子,司徒空空很沒底氣地挺了挺胸,「不疼……」話音未落,自己先「哎喲」一聲,眾人毫不客氣地笑了。
司徒空空需要休養至少一個星期,顏小采幫忙向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所以,整整一個星期,司徒空空都沒去上課,而在這一個星期里面,司徒空空終于總結出來,所謂藍顏禍水啊。
司徒空空這邊還沒消停呢,學生會那邊的工作已經完全展開了,生活部的人明顯還記得老大臨走時下的命令,「你們要協助好這位同學」,可是「這個同學」請了長時間的病假,電話也沒人接听,所以,生活部的人一直都沒找到人。
終于,某女的電話在一個晴朗的早晨響了起來。
那會兒,司徒空空還在睡覺,所謂歲月靜好,奈何鈴聲太吵,司徒空空以為是顏小采要來送飯,眼楮都沒睜,接了電話就是一句,「老娘快餓死了,你怎麼還不來。」
電話里沉默了半響,司徒空空頓時清醒了,看向手機上的來電提醒,一個陌生電話,司徒空空緊繃著身子,開始在腦內進行各種人名搜索。
「喂……您哪位?」小心翼翼的聲音。
「是我。」
是你?你是哪位?司徒空空心里在咆哮,但是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溫柔的淑女樣子。還好電話的主人先發了話。
「我是簡澈。」
「哦……」司徒空空拉長了音,然後終于反應過來,是簡澈!!!于是,司徒空空堆著笑,一臉的諂媚模樣,恨不得瞬間轉移到老大的面前。
「啊,簡老大,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麼?」
簡澈皺了皺眉,這一聲「簡老大」已然將他雷得外焦里女敕的,眼前瞬間就浮現出一個齊劉海,女圭女圭臉,穿著白僕裝的司徒空空,白女敕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然後對他點頭哈腰,「歡迎主人歸來。」
簡澈渾身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