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超的看向隨依的眼神有些變了,也不說話,隨依低著頭,眼角有眼淚滑過。
嘆了口氣,伸出手遞了爆紙巾給隨依,隨依直接打掉王超超伸過來的手,自己從包包里找出紙巾。
「天色晚了,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隨依搖了腦袋,直接站起身走掉。等到王超超再次往司徒空空之前的位置上看去,那里已經沒有人了,已經有服務員在收拾東西了。
司徒空空極為艱難地將「醉醺醺」的簡澈扶了出去,外面有等客的的士司機等著客,司徒空空找了輛面善的師傅,一把把簡澈扔進車里。
簡澈似乎已經不省人事了,司徒空空嘆了口氣,認命地上了車,報了個地址。
司機師傅看了兩人一眼,應了一聲,車緩緩發動。
這個城市一到晚上的交通就格外的好,沒過多長時間就已經到了。
「姑娘,到了。」司機好心地提醒道。
司徒空空趕緊低頭翻找錢包,包包還沒打開動作就頓住了,反過頭一只手伸到簡澈的身上模了起來,然後很順利地找到簡澈的錢包。
「看在姐這麼辛苦地送你回來的面上,車錢你掏,姐沒錢。」然後干脆利落地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來,師傅,謝謝你。」然後頗為豪氣地說道,「不用找了。」然後扶著簡澈就下了車。
司機師傅伸出腦袋,好心地問道,「誒,姑娘,要不要我幫你啊。」
司徒空空略一猶豫,笑了笑,「不用了師傅,您先忙去吧。」
簡澈有些好笑地眯著眼楮看著司徒空空滿是怨念的臉。
「真是的,不能喝就別喝嘛,現在還累得我送你回來。」某女人開始了碎碎念。
說實話,之前這丫頭柔女敕的小手對著他上下其手,那樣的感覺,真是又煎熬又甜蜜,他真的恨不得當場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卻又不忍心。
好不容易將簡澈扶到了他家門口,司徒空空在想要不要就這樣把他扔掉,就這麼一停頓,簡澈的身子就向門上砸去,司徒空空趕緊手忙腳亂地將他扶住,嘆了口氣認命地在簡澈的兜里找鑰匙開門。
把簡澈狠狠地仍在了床上,司徒空空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環境。
很簡單的一房一廳,裝修很簡單,很清爽,沒有太多多余的東西,所以空間覺得很大,廚房里,司徒空空皺了皺眉,廚房里怎麼可以什麼東西都沒有。
「人呢,人呢。」臥室里傳來簡澈迷糊的叫喊聲,司徒空空趕緊跑過去,簡澈已經坐在了床上,抬著一張迷蒙的眼看著司徒空空。
「司徒,司徒,司徒……」
司徒空空第一次覺得這兩個字居然可以這麼溫柔。
「我在呢,我在呢,我在呢。」司徒空空放緩了聲音,溫柔地應道。
「我想洗澡。」
下一秒,就把司徒空空推進了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