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是他以前經常來的地方,這里沒有其他酒吧那麼混亂,他跟跟這里的酒保還算比較熟悉了,頓時放下心來。
只是,這個司徒空空的膽子也忒大了點吧!還在上學就敢這樣。
「你怎麼了?為情所困,你才多大就知道為情所困學人買醉了啊?」超超向來最不齒這些事兒,雖對司徒空空軟了心,可是嘴上卻一如既往的利索。
司徒空空咧嘴一笑,看起來傻傻的,卻又在這樣的燈光下格外惹憐,「我不是來買醉,我只是想發泄一下情緒,我這里,難受。」司徒空空扁了扁嘴,想要哭出來,卻似哭未哭,指了指自己心髒的位置。
超超嘆了口祈,認命地在旁邊坐了下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誰說我小我就不知道所謂的喜歡所謂的愛,超超,你太俗了。」
超超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眼看著司徒空空快要滾下去,趕緊扶住司徒空空的身子,于是,就听見了司徒空空的輕聲嘟囔,「怪不得現在還是個老處男。」
「你……」超超臉一黑,額頭上青筋直跳,手上掐著司徒空空的胳臂就使了點勁兒,司徒空空嗷嗷的叫了出來。
一只手奪過司徒空空的身子。超超支起身子,正好看見眼角含怒的簡澈。
簡澈看著懷里這個不安生的主兒,沉了臉,「謝謝王先生了,司徒有我在,您先去忙您的事兒吧。」
超超放下心來,心底暗暗警戒起來,「我不忙,現在可比不上簡公子,那才是真正的大忙人兒啊。」
簡澈沒理會超超,將司徒空空已然癱軟下來的身子抱起,大步流星地出了門,留下原以為挑釁成功的王超超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離去。
司徒空空是喝了點酒,但是神智卻是清醒的,也不是像眾人想象的那麼醉,她跟王超超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說話稍稍有些放肆。等一到了外面,涼風一吹,她頓時就清醒過來。
現下怎麼辦?她還沒想好要如何面對簡澈呢!
腦袋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上次簡澈裝醉的畫面,以此之道還治彼身,她干脆就靠在簡澈的懷里,仍由他抱上車。
簡澈報了地址,司機師傅很曖昧地看了兩人一眼,應了一聲,專心開車。
司徒空空把臉朝里,在簡澈的懷里蹭了蹭,她不想讓簡澈發現她的不對勁,簡澈原本是專心看著前面的路的,司徒空空這麼一蹭,簡澈的身子一僵,下面已然有了反應。簡澈暗罵一聲糟糕。
天知道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今天怎麼全都丟了去了。
原本他正在公司開會,接到顏小采的電話登時就往酒吧趕,一路上央著司機連連超車,深怕她在那樣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出了什麼事兒,等趕到之後又十分不理智地抱著她軟軟的身子就走。
簡澈幽幽地嘆了口氣,臉上全是欲求不滿的哀怨。
等到了地方,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盡給他找麻煩的小妮子!
-----很快有好戲,有肉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