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住她的腰帶她一起上樓,然後給她泡了一杯孕婦牛女乃,親手送到她手中。看著她喝下去然後溫暖地笑了。
他模了模她的腦袋問道︰「為什麼這麼快就原諒我了?」女人不是都希望男人多哄她一下嗎?而她,卻只要他的一句對不起。
她笑了舉起杯子道︰「一句對不起足矣,我不要其他的甜言蜜語,因為你是我老公。」
他微微低下頭這個女人真的越來越傻了,可是傻的卻讓他開始放不下了。
他將她攬進懷里,輕輕撫模著她的後腦勺︰「今天我不該那麼說話的,你就當沒听過吧。」
她撇撇嘴道︰「听過就是听過怎麼可以當作沒听過,你想我說謊嗎?」別以為她就可以把那些花當作耳旁風啊,明明就是刺痛了她的心怎麼可以說沒听過呢?
他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承認我當時心情很差。你……不要往心里去。」
她看著他奇怪的眼神笑了,拍了拍他的頭道︰「放心,我不會往心里去的,今晚你幫我按摩吧。」她最近腰酸背痛的厲害,需要他的幫助。
他點點頭,先待她出去吃完飯,坐才發現今天廖梓然的神情很淡定,看來他是抱住看戲的心態看他們的。
「不好意思,今天讓你見笑了。」廖城看了眼廖梓然道,然後夾了塊肉放進紀筱棉的碗里。
紀筱棉樂呵呵地吃著,仿佛剛才的疼痛沒有發生過。
她的傷總是好的那麼快,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她的老公。
廖梓然心血來潮講道︰「以前我媽媽對我很嚴格,但是她每次都在打完我後給我一個棒棒糖,因為她知道孩子很好哄。」
廖城的臉色立刻暗了下來,他听得出廖梓然的諷刺,他就是想說他傷了紀筱棉還假裝安慰她,行,畫外音他懂了。
紀筱棉似乎也听出了,只是假裝糊涂︰「一家人坐在一起多吃點吧。」于是,她往廖梓然的碗里多夾菜。
廖梓然笑了笑︰「謝謝。」接下來就是安靜地吃飯,筱棉也不是傻子,這樣的諷刺她听得懂。
廖城吃過飯就帶著紀筱棉離開了餐桌,道不同不相為謀,看不見廖梓然的地方才能清靜。
今晚,廖城幫紀筱棉放了洗澡水,她紅著臉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一個人慢慢洗著。看著水花從脖子處流下去然後順著鎖骨流到圓鼓鼓的肚子上,然後流到腳跟處,流水很長,就像她有時候的心事。
今天她痛徹心扉卻也被幸福包圍,她不知道廖城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有時候真的很累。
待她洗完澡緩緩走出浴室,看到他在床上等候。他讓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然後開始按摩工作。
他的力道剛好,一寸寸捏著她的肉然後湊近她的耳朵說道︰「洗干淨沒啊?」
她弱弱地點頭,卻听見他說︰「我檢查一下。」
那一刻,她裹緊了被子,然後感覺他輕輕撩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再然後他開始撫模她的肩膀,一點點滑下去。
她覺得心里有股莫名的燥熱于是立刻阻止道︰「別按了,我累了先睡了。」
可是他卻不肯罷手,貼近她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耳旁傳來一陣溫溫的氣息。
她的神經忽然有意識地收縮了一下,伴隨著他溫潤的呼吸貼近而來的是他冷峻的臉龐,微微貼著她的臉頰,可以感受到彼此毛孔張開的感覺。
她幾乎要閉起雙眼感覺他在越來越靠近,想推開卻又不想推開。
他摟著她的身體說道︰「今晚……」
「今晚夜色很好,不如我們去看看夜色吧。」她倏然睜開眼楮說道。
他搖頭掌心落在她的胸口︰「夜色每晚都很美,但是今晚……」
「還是睡覺吧。」她閉著眼楮立刻將被子拉上去。
「你真的困了嗎?」他的手掌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動,惹得她渾身不舒服。
「我困了,寶寶也困了。」她輕聲喘息著,感覺體內有股暖流在亂竄。趁著她還有意志力必須將它壓下去,她要時刻保持鎮定。
「寶寶不困,我們可以稍稍履行下夫妻之間的義務,你忘了嗎?你好像一次都沒履行過。」他提醒她,但是不想逼迫她。
紀筱棉為難地挺起了肚子,這時候居然讓她履行妻子的義務是不是也太不合時宜了。
她推了推他的身體指著浴室說道︰「你可以進去洗一洗早點休息吧。」
他眯起眼楮直視她,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你是第一個這麼拒絕我的女人,紀筱棉,你到底愛我嗎?」
那句話問得很輕,就像他心里不確定的答案,或許……不愛。
他起身下了床,既然她不讓他踫那就去洗個冷水澡吧。
一個人走進浴室,任水嘩嘩流下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想起她為他做的事情心里還是暖暖的。只是他開始分不清她做這些是因為義務還是出自真心。
從浴室出來,他一邊擦干頭發一邊坐在床邊,她的側臉很好看。
他湊近她,悄悄地吻上她的臉頰,並沒有吵醒她。
她睡得很安穩,眉頭沒有皺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晚他對她特別溫柔。他擦干頭發便躺了進去,床鋪往他的一側凹陷,她轉身抱住他的腰縮在他身邊,那似乎成了她睡覺的習慣。而他也漸漸習慣被擁抱,或許哪天她不見了,他會不習慣。
他摟著她輕輕撫觸,想著她肚子里的小生命頓時覺得自己很偉大,就那麼一夜就有了,這足以看出他的身體有多麼見狀。
他笑了笑摟緊她閉起了雙眼,漸漸地發現好像越來越在乎她了。是因為她給了他想保護的**嗎?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