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敢?暴君!」被掐住脖子的柳芸芸小嘴依舊不留情面,大眼不停的轉著尋找突破口,小手模到腰間解開絲綢系帶繞了幾圈纏在手中。
「你再說一次!」大手的力道加深,焰勗被柳芸芸激得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他就不信這個倔強的女人不怕死!
「暴君!」
柳芸芸想都沒想就吼道。
銀色瞳孔閃現出了一抹可怕的嗜血顏色,焰勗不自覺的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呃」柳芸芸開始呼吸不暢起來。
「求朕。」
此時的焰勗就像站在黑暗中的撒旦般邪惡。
「哼!」柳芸芸冷哼一聲。
屈服惡勢力不是她柳芸芸的作風!
怒火高漲的焰勗又再次加重了力道,這一次只要他再多用一分的力道,柳芸芸便可斃命。
「呃!」
「求朕!」
不再理會焰勗說的話,柳芸芸慢慢把全身的力氣積聚到了纏著絲綢的小手上。
她才不輕易認輸,這種危急時刻不是沒經歷過!
低頭看著青白臉色的柳芸芸依舊沒有求饒的意思,陰郁隨即布滿了焰勗妖邪俊美的臉龐。
翻騰憤怒的內心在無法平息的同時隱隱刺痛著,不服輸的倔強小臉在銀瞳中一次次的重疊著,心中那股不知名的陌生灼痛感讓焰勗的手勁不自覺的放松了一些
他的心,痛了。
感覺到焰勗手勁的改變,溜溜的大眼一凜。
「啊有老鼠!」
驚天動地的喊叫聲讓焰勗瞬間閃了神,說時遲那時快,柳芸芸一個擒拿手把焰勗的胳膊扭到背後,手中纏著的絲綢眨眼功夫換到了焰勗的手腕上,緊接著柳芸芸動作快速的給絲綢打上個魔術結。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壓制人與被壓制人的身份隨即被對調了過來。
看到柳芸芸得意的臉龐,看到她那安然無恙的悠哉樣,涌上焰勗心中的第一個感覺竟然不是惱怒而是松了一口氣。
沉默半刻,焰勗不得不承認他剛才即使不被反撲也無法下得了手,他該死的為了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而心如刀割!
「解開。」焰勗沉聲說道。
該死的女人,伸手竟然這般了得。
「不!」柳芸芸對著被她制住的焰勗吐吐舌,做了個十分可愛的鬼臉,一臉你耐我何的驕傲模樣。
哼哼!敢惹她?!
「你!」
青筋暴凸的大手用力往兩邊拉開,想要扯來纏著手腕好幾圈的絲綢。
「別白費力氣了,我打的可不是一般的結。哈哈!」柳芸芸看著焰勗和絲綢拼命的樣子就大笑不已。
扯吧扯吧,絲綢會被越扯越緊的,嘿嘿。這種綁法她可是拜師學藝學來的,全世界可沒幾個人會的呢!
「來」
剛想開口叫侍衛進來,焰勗又瞥見了柳芸芸裹著極少布料的撩人身材。
該死的!
「怎麼樣,咱們來交換個條件?」笑眯眯的柳芸芸看準時機,趁火打劫。
此時,焰勗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柳芸芸心中的如意算盤正 里啪啦的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