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位的臉立刻就紅的像個番茄,這麼敏感啊,被我整到了。哈哈哈,我笑倒在床上。
「你能不能正經點,從前的烈鳳可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你這樣子,很容易讓底下人懷疑你出了什麼岔子。」男人苦笑道。
「哦,是嗎,原先的我很‘酷’啊?」我好奇的問。
「你能不說那些奇怪的詞匯。」男人晃晃我的雙肩。
「痛啊,我身上有傷,」我揮開他的手。
「對不起。」他連忙住手。
「說重點吧。」我正色道。
「恩,怎麼說呢?你不會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吧。」
我遙遙頭。
「大業九年啊,天啊。你都記得什麼?」男人很無奈。
「你需要告訴我現在是何時,何地,你們是何人,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我的思路很清晰。
「現在是大隋大業九年…….」男人道。
「我知道是隋朝,但是我不知道什麼大業,你盡管告訴我,現在的皇帝是不是楊廣。」我打斷了他的話。
「你,你出去了可不能直呼皇帝的姓名,現在的大業帝的統治十分的嚴酷。你在堂里怎麼都好說,如是出任務時也這樣,很容易暴露身份。」男人道。
「那是楊廣嘍。」我偏偏頭道。
「恩,」他點點頭。
「你四年前被組織網絡,因為你性格堅強倔強,表現的十分出色,現在已經是烈鳳堂堂主。我們的組織的主宮在霧海,因此在江湖上和官場都稱我們為‘霧海宮’。霧海已經在江湖上存在了二十時多年了,他是由北周的武帝第三子漢王宇文贊成立並成為第一任宮主的,成立與‘開皇’二年,成立的宗旨是推翻大隋的統治,恢復我北周的宗室。近些年皇帝暴政,民不聊生,現在我們的義軍還在前方與隋軍作戰。我們的烈鳳堂,多由女子組成,主要干的是竊取敵人的情報……」
「是用身體竊取的嗎?」我苦笑道。
「…….」
看了看男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只好進行下一話題。「那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我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呵呵,怎麼說呢?你是一個很成功的堂主,對任務十分用心,人也機靈的很,善于隨機應變,在堂里很有威信,就是待下人過于嚴苛了些……..」男人說道。
「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我怎麼稱呼呢?」我對他笑笑,展露了我美好的牙齒。
「我叫飛鷹,是‘烈鳳’堂的副堂主,我已經輔助你三年了。」
「那我怎麼會被人扔道池塘里去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感覺飛鷹好像在答記者問。
「堂主正在追蹤樓煩太守府中一個重要叛徒尤三的下落,不知道其中出了什麼差錯,四天前你突然失蹤了,直到昨天我們一個分亭的姐妹收到有人故意泄露的信息,說堂主被樓李院囚在府里,受了傷。當時我,我們急得不得了,幸虧來人提供了你被藏匿的具體地點,還有一塊可以自由出入李府的腰牌。才讓雲雀把你救了出來。」飛鷹有點激動的說。
我還是沒有弄清楚烈鳳被扔進水塘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這件事情要成為一個永遠的謎團嗎?「到底是誰放的消息查到了嗎?」我問。其實我有點希望是李元吉放的消息,畢竟我們也算有點交情,但是當我回憶起在牢里他的那副嘴臉……我搖搖頭。
「消息是一個客人有意放給我們一個隱匿在舞春院的姐妹的。此人的背景屬下還在繼續追查。」飛鷹正色道。
「公事說完了。」飛鷹停了一下又說︰「烈鳳我現在想對你說,這幾天我好擔心你,現在見到你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你現在失憶了,可是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我一直都很喜歡你。」飛鷹表情復雜。
「喂,我們剛剛認識,不是嗎?我失憶了了,你我現在就如同陌生人啊。不過我還是對你挺有親切感的。但是談到感情就……」7「我原本以為失憶後的你會給我-個機會的,想不到你還是這麼的絕情。」飛鷹苦笑道。
「如果你硬要我對一個陌生人有什麼感情,對我來說是不是有點殘酷。」我動之以理。
「那在這幾年中我們做過的那些事情,就當沒發生過?」飛鷹步步緊逼。
「什麼,我們做過什麼事情?」我下了一跳。烈鳳啊,你不會和他已經…….你害死我了。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看你嚇的。」飛鷹壞笑道。
「你!」我給他一記爆栗。「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許跟姐姐開這樣的玩笑。」我被他氣扁了。
「呵呵,小弟遵命。對了,那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有一些變化了。因為你失憶了,短時間內我們不能再繼續那個計劃。」飛鷹正色道。
「可是我真的不記得我們有過什麼計劃耶。」我很無奈。
「我敗給你了…….」飛鷹翻翻白眼。
「就是收買尤三的那個計劃。尤三這個人很狡詐,而且是見利忘義的那種人,李家人用他也只是利用他在江湖上買賣情報的那點人脈。」
「哇,雙面間諜。」我月兌口而出。
「又來了,」飛鷹搖搖頭道。
「尤三已經被他們殺了,你不知道嗎?」我提醒他。
「我知道,因為你的任務失敗了。但是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你知道。」飛鷹俯視著我。
「我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計劃啊?」我百口莫辯。
「那次我們想收買尤三套出李家的糧草所在地,可是李家對尤三早有戒備,始終沒有透露給他,你讓尤三做出放棄的姿態,暗中勾引李淵的小妾銀紅,希望依賴床第之間的情意套出秘密。可是這次李家技高一籌,不僅套出的地點是假的,連‘疾風堂’派出去燒毀糧草的弟兄都被抓了。宮主震怒,斥責你玩忽職守。你的倔脾氣上來了,不听我的勸告,親自去發掘情報…….」
「你說我用身體去套取情報?不會吧。」我打斷他的話。
「你想哪去了,那天你借李郁去偷會柴紹之機想趁機抓住她。李郁是李淵的第三女,卻生的機智強悍,貌美如花……」
「平陽公主」,我月兌口而出。
「什麼公主?」飛鷹很納悶。
「我開完笑的,我說她像一個公主似的,就封她為平陽。」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天正是柴慎五十大壽,你算好了李郁會去道賀,並會私會柴紹,你帶著幾個姐妹伴成舞女的樣子,埋伏在柴家。想襯他們私會的時候抓住她們。我帶著隊伍在三里外打源,一直等著你的信號,可是你始終沒發信號,之後你和那些姐妹就失蹤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
「可是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掉進了池塘,而且被李元吉救了。最後被李淑淇帶回府里去。」我希望這個身體能給我一點暗示。哪怕是夢幻也好。
看來這個烈鳳個個性跟我還真的很像,只是這一切與那支古玉簪有什麼關系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先那個烈鳳到底去了哪里?唉,這件事情怎麼會這麼糾結。
「怎麼回事呢?」我無奈的仰趟在床上。
「我還想問堂主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到李家去了,而且被人家發現了身份,從前的烈鳳是不會這麼莽撞的。難道你真是孤身入敵,探查軍情去了?」
「李家人有知道我的身份嗎?我去李家是因為失憶了,正好踫上李家的人,就給自己找了份工作。」我說。
「若不是李家有人有意放你一馬,你早就成為他們要挾霧海的人質了。」飛鷹說出了問題的實質。
「你在李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有人有意幫你。」飛鷹疑惑的說。
到底是誰救的我呢?「我們在李家會不會還有別的臥底?」我突發奇想。
「迄今為止我還沒有派過任何人去,而且以前你發布任何指令都要通過我去分派。」飛鷹肯定的說。
「那會是誰?哎喲不想了,想破頭了。」我用棉被包住頭。
「你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在李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受傷?」飛鷹刨根問底。
「我自己抓的行了吧,你不要在追究了好嗎?反正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我滿身的傷痕的事,我就感到很不耐煩。
「你要知道你的行為不只代表你一個人的行為,你是烈鳳堂的堂主,你領導著幾千霧海的兄弟姐妹。這件事你一定要交代清楚。」飛鷹的聲音顯得又些薄怒。
「我不想說行不行,到底你是堂主還是我是堂主。」我被他激怒了。
「行,」飛鷹點點頭,後退了幾步,「屬下告退。」飛鷹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的天啊,怎麼這麼混亂。」我好想大哭一場。
我在房里貓了一天,連午飯都沒出去吃。傍晚十分,門輕響了兩下,有個小妹妹,走了進來。那孩子大約十二三歲的年紀。長得非常清秀,只是花著很濃的妝。看來這就是傳翼堂的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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