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我大吃一驚,「你怎麼在這里。」我急忙進了山洞。地上的李元吉面色蒼白,形容憔悴。
「公子,你快看,烈鳳堂主沒事啊,都怨我,沒守住秘密,公子,嗚…….」飄劍大聲的哭起來。
「李元吉,是我啊,雲蝶,我回來了。」我觸了觸他冰涼的臉頰。
李元吉微微睜開雙目,看到了我,他的目光陡然一亮,「雲蝶,你沒事吧,我二哥有沒有傷害你吧。」李元吉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沒有,我成功的把解藥拿回來了。你再撐一下。」我含淚道。
「飄劍你快往西走二里地,把飛鷹他們找回來。」我說道。
「哦,可是我家公子他……」
「你快去找人,我一個人背不動他。」我焦急的說道。
「好。」飄劍轉身出去。
「雲蝶,我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不過終于找到你了,臨死之前能夠再見你一面我很高興,地獄一點也不好玩,你千萬別上天入地的跟著我,呵呵。」李元吉虛弱的一笑。
「閉上你的烏鴉嘴,我把解藥帶來了,你二哥也不希望你死啊!」
「真的,我二哥他真的不希望我死,」他的淚水流了下來。
「恩。」我努力的點點頭。
「可惜我等不到,跟他說謝謝的那一天了,雲蝶你不要哭了,我喜歡看你笑,只是我好冷啊,不過沒有關系一會就不會覺得冷了。」他顫抖的手拭去了我腮邊的淚水。陡然間他的手垂了下來,慢慢的合上了眼楮。
「李元吉,李元吉你醒醒啊,你不要放棄,你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如果那樣的會我永遠都不原諒你……」這些話我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
我顫抖著把手放在他冰涼的胸口上,感受了那一下微弱的心跳。這樣不行,這里天寒地凍的,他恐怕稱不到配好解藥。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我輕輕的解開棉衣再解開李元吉的衣服,然後把李元吉的上身抱起來,在蓋上我的狐皮大氅,用我的體溫來溫暖他。李元吉一動不動的倒在我懷里,他的頭向後仰去,露出蒼白泛青的脖頸。我把大氅又向上裹了裹,緊緊的抱住他。我的頭靠著他的頭,淚水從我的臉上劃落到他的臉上。李元吉你怎麼這麼傻,都病成這樣了,還出來找我,你真的不怕死嗎?你不怕我怕啊,傻瓜,傻瓜,我用鼻尖踫踫他的臉頰。
就這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李元吉的身體漸漸暖了起來,我把他輕輕的放在地上,密密實實用大氅蓋起來。又出去撿了幾根柴火,點起了篝火。這是我突然覺得,小月復一陣刺痛,痛得我蹲了下來。但是疼痛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我又恢復了正常。我也沒理睬。
我們終于回到了百蝶谷,在谷口我就看見分容焦急的在那里走來走去,看見我們進來了。急忙走過來說道︰「你們倆可真是一對啊,都一聲不吭就悄悄的走掉。想急死我啊。」
「分容你先別埋怨我了,這是藏香你快去配解藥。李元吉快不行了。」我拭著汗水說道。
「師兄怎麼了,我看看,」分容急忙給李元件把脈。
「還好,快快把他放到床上去,飄劍你去生火,要快。」分容著急的說道。
分容去配解藥了,我一個人留在李元吉的房間里,看著他沉沉的睡顏,我輕輕的對他說︰「謝謝你的堅持,謝謝你回來。」
午夜十分,我趴在李元吉床邊假寐著,突然間我感到李元吉的手動了一下,急忙抬眼去看。只見他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緩緩的睜開雙目。
「還沒有死啊,呵呵」
「你也知道啊,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稱什麼英雄,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錯了,到處去找人家,哼!」我白他一眼。
「那你下回也不可以一聲不吭就走掉,雲蝶,你把我急壞了,你私闖軍營可是死罪,我不知道我二哥會不會殺了你,只想去替你解圍。」
听了這話我心里暖暖的,「總之這是最後一回了,剛才我沒被你二哥殺死,也快被你嚇死了。」
「呵呵,雲蝶,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娘把我緊緊的抱在懷里。」
「嗯,是,是嗎?」我尷尬的笑笑。
「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該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了。」
「不要走錯浴室呀!哈哈!」李元吉的臉上都是笑意。
我坐在溫暖的浴桶里,舒服的撩撩水,風塵僕僕的跑這麼遠,真得好好洗洗了。我用浴巾擦洗著胳臂,突然我發現上臂光溜溜的,我的守宮砂不見了。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守宮砂不是要于男人有過性關系才會消失的嗎?那我的……
我突然想道香帥傳奇中的一段故事,好像是說,女子跟男人有過親密的肌膚接觸守宮砂也會消失,那麼難道說剛剛為了救李元吉,用身體來給他保暖也會使守宮砂消失?
第二天清晨,我看到李元吉狀況良好,就有意與他閑聊。
「你是大夫,我問一下,就是那個女人的守宮砂怎麼才會消失?」我的聲音低的自己都幾乎听不見。
李元吉望著我半天沒說話,然後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說呢?」李元吉無奈的問我。「堂堂的烈鳳堂主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
「那如果,沒有那樣啦,會不會也偶爾也會消失的。」我的臉紅得像個隻果。
「哪樣啊?怎麼你的守宮砂消失了?」
「你胡說,沒有啦。」
「哈哈哈,對不起我開玩笑的。有的如果和男人有過近距離接觸也會消失,只不過消失前會月復痛的。你問這個干嘛?」李元吉疑惑的問。
天啊,會月復痛,那我那天。不會吧……
我難過的一個人坐在屋內,要知道烈鳳堂的堂主一向都是由處子來當的,宮里的老嬤嬤每年都要檢查,可是我的守宮砂消失,是一定會受到處罰的。即使宮主再怎麼寵愛我,這條規矩是雷打不動的。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我不禁問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真的有一點點喜歡他,真的不想他死。我到昆侖山去,難道僅僅是為了一睹龍顏嗎?我冒了那麼大的風險,到底是不是喜歡上了他。可是現在看來,李元吉對我好想只是好朋友罷了。我的心有點痛,可是那天在山洞里李元吉那張慘白的臉又浮現在眼前,慕容紋你你後悔嗎?
李元吉如果我不作烈鳳堂主,那我要何去何從呢?
有了解藥,李元吉的病很快好了起來。還沒出五天他又活蹦爛跳的了。
「小歌女,你怎麼還不起床,群舞會都開始了。怎麼你病了嗎?」李元吉砸著我的房門道。
我昨夜一宿未眠,頂著兩個熊貓眼起來給他開了門。
李元吉一個箭步沖進來,「你臉色怎麼不好啊,不是真病了吧。」
「誰像你,動不動就倒下。」我眯著眼楮說道。
「我昨天晚上失眠了。今天早上剛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我不滿的說。
「什麼今天早上啊,你看看都正午時分了。為什麼會失眠呢?你這樣的性格也會失眠?想我了。呵呵。」李元吉調侃道。
「去你的,你不要總是沒正形,都這麼大的人了,怪不得你二哥不喜歡你。」我白了他一眼。
「小歌女…….」
「有話就說。」我又鑽進了被窩。
「你出來,不要睡了,」李元吉把棉被一把掀起來。
「我有話跟你說。」
「說……」我沒好氣的說道。
「自從藏區回來你怎麼不高興呢?我喜歡看見每天都神采奕奕的你,如果你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李元吉正色道。
我能說什麼,我能說我的守宮砂不見了,我的堂主做不下去了。這樣的話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啊。
「恩,李元吉,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顧左右有而言他。
「現在是我在問你,你有沒有听我說話。」李元吉扳起我的臉。「你昨夜哭過嗎?為什麼呢?你有什麼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的。」
「沒有啦,你別瞎猜。」
「我還真沒有什麼打算,繼續幫我父帥掙權躲勢,盡管我十分討厭這個,但是我是李家的子孫,這個我責無旁貸。之後就說繼續研究醫理,爭取自己把病治好。你這麼問不會是想跟我告辭吧?你要回烈鳳堂去了嗎?雲蝶我會想念你的,想念你的歌,你的笑。」李元吉用手扳住我的肩。
「就這些,你真的想讓我會去嗎?如果我說我不想再作烈鳳堂的堂主了呢?」我定定的看著他。
李元吉也感受到我焦灼的目光,但是他還是回避開了。「為什麼呢?雲蝶,你烈鳳堂主不是干得很好嗎?你不作他了要去做什麼呢?」
「你當真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我雙目含淚。
李元吉把目光投向別處,道︰「人總要有自己的理想,雲蝶你還年輕,你…….」「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了解了。」我的淚水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吧。沒有什麼事,你請便吧,我要休息了。」我下了逐客令。
「雲蝶,你…….其實我也不是…….你…!」無奈李元吉只好退了出去。
看來都是我一廂情願,自作多情,他對我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幫我救我只是出于他的善良,換做任何人他都會這麼做的。這個霧海的堂主是做不成了,也許還會受到懲罰,如果不作堂主,我在大唐舉目無親,茫茫人海我應該何去何從呢?媽媽我好想念你們……
飛鷹的房間內。听了我的話,飛鷹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什麼,你要辭去堂主的職位。為什麼啊?」飛鷹激動的說。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做了。」我版著臉,不講理的說。
「烈鳳,你應該知道,你不作烈鳳堂主,不是你一個人的行為,你的身上是承載著責任的。」我飛鷹有些動怒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李元吉那小子,他跟你說什麼了?」飛鷹道。
見我不做聲,他又接著說︰「好,你不說,那我去問他。」說完飛鷹拔腳要走,我連忙拽住他道︰「飛鷹,你不要去,你听我說。」
「好,我听著,你說。」飛鷹的面色很難看。
「是……是我的守宮砂消失了。」我的聲音細不可聞。
「什麼,那是李元吉那小子把你…….烈鳳你也太不自愛了,不行我得去找他。」飛鷹掙月兌我的手,就要出去。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是我那天為了救凍僵的他,用體溫溫暖了他,就因為這樣,守宮砂消失了。我發誓我決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我流淚道。
「你這麼說我相信你,可是那些宮里的長老會相信你嗎?你也不是不知道失去清白的女弟子會受到什麼懲罰,何況你是堂主呢。」
「那他知道這件事情嗎?」飛鷹平靜了一下又說道。
「不知道。」我咬咬牙說道,「我不打算告訴他。」
「你是為了救他才這樣的,你居然想一個人承擔是不是。難道這就是愛情,這就是你的愛情?你真傻,我看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你就自作多情吧,你這個傻瓜!」
「我也知道他心里沒有我,可是我不怨他。飛鷹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的,這件事我去跟宮主說。」
「你說的出口嗎?」飛鷹氣急了。「你以為我是怕被你連累。如果你是這樣看我的,那我白認識你了!」
「對不起,飛鷹,我說錯話了。」我急忙道歉。「那如果不這樣,我要怎麼辦。每年終都要檢查的,想瞞也瞞不了多久的。」我沮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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