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也不知道怎麼做飯吧,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要餓死在這里。」
21「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女人啊?」李元吉翻著白眼道。
「我當然是女人了,只不過是個職業女性。嘻嘻。大不了你教教我好了。」我退而求其次。要一個古代的男人,教自己做飯,是有點過分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原先你到這里來都是自己做飯嗎?你不帶下人來啊。」我有點好奇的問李元吉。
「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你看這里的景致,只有一個人來才叫消夏啊。」李元吉無奈的說。
「那我就很奇怪了,你一個古代的公子哥兒,居然會自己做飯,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喂,你說的什麼話啊,什麼叫古代的公子哥兒。難道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李元吉皺眉道。
「哦,這個…....」我的舌頭好像讓貓叼了去。
「口誤,口誤,」我急忙掩飾道。我要把心里的秘密與你分享嗎?大概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吧,弄不好要讓我看醫生了。我還是別說的好。
「你真的會做飯啊?」我故意差開話題。好在李元吉沒有再追究下去。
「我也是被逼無奈,總不能餓死吧。」李元吉苦笑著說,「我從小失去了母親,李家又是一個信仰弱肉強食的家庭,兒時的我是常常挨餓的。」
「你母親不在了嗎?哦,對不起,我不應該問?」
「不是的,她在一個很遠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今生能否再見到她。」李元吉望著遠方,神色黯然。「我母親只是我父親的一個侍妾,因為我父親懷疑她對自己不忠,把她囚禁起來了,我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過她了。現在他在我二哥手里,這也是他牽制我的籌碼。」
「你們家好奇怪啊,好像親人之間互相都不信任,家不是應該是個溫馨的港灣嗎?」
李元吉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淒苦。我自毀失言,忙解釋道︰「可能是你家人之間溝通的比較少吧,有些人家是這樣的。」
「你誤會了,只有對我是這個樣子的,因為我母親的事情,我父帥對我很是冷淡,兄弟姐妹們也排斥我,尤其是我二哥。若不是我這幾年對家族的事業處理的小有成就,我恐怕要被趕出家族了。全家人只有我女乃女乃帶我好,可是女乃女乃年紀大了,遲早要離開我的。于是我就更加放任自己,以至于這些年做了許多離經叛道的事情,我就更加不溶于家族了。算了,你看我跟你說這些干什麼,你就當听個故事好了。」李元吉淒然的一笑。
听了這話我的心陡然一沉,李元吉好像連我都不信任啊,想來也是我們萍水相逢,雖然暗生情愫,但是李元吉的個性多疑,不容易相信他人。我的個性又是如此驕傲,我們倆恐怕走不到一起。
但是李元吉的廚藝真是不錯,兩菜一湯很快就做好了,雖然是就地取材。但是做的也是色香味俱全。
「喂,你不到酒樓當大師傅可惜了。」我模模嘴說。
「吃你的吧,這麼多話。」李元吉吃飯的動作很優雅。
「這個地方真美,我真想永遠留在這里。」夜幕已經降臨了,繁星滿天。
「那我們就永遠留在這里啊。」李元吉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也知道這只是一句空話,但是美麗的謊言也總是那麼絢爛。
天已經全黑下來了,這個山坳里寧靜極了,只是偶爾有布谷鳥的叫聲想起。我們坐在小溪邊的石塊上,好久誰都沒有說話。
突然有一顆流星滑落下來。
「看,流星。」我驚喜的說。
「有人說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代表一個人,每一顆星星隕落,就代表一個人的離去。不過我是不相信這個的,星星的隕落只是自然現象而已。跟刮風和下雨一樣。」李元吉道。
我驚訝于他的觀點,誠然作為現代人都知道星星只是宇宙中遙遠的恆星。但是李元吉作為一個唐代人,能認識到這一點,已經非常不易了。
「你的觀點蠻新鮮的,但是不夠浪漫,你還記得我給你講唱的那支歌嗎?群舞會結束唱的那支。我不是說它也有一個故事嗎?」我說。
「不會是跟星星有關的吧。」李元吉很機警。
「孺子可教矣。」我拍拍他的頭。
「姐姐講一個故事給你听好不好。」我強忍住笑意說道。
「喂,你做我的小妹妹我都嫌小,你還要當姐姐?」
「你到底要不要听,別那麼多廢話。」我胡攪蠻纏的說。「
「好啊,你說來看看,如果沒什麼新意的話,你可要受罰。」李元吉道。
「從前有一個盲人,盲人就是眼楮看不見的啦……」我怕他听不懂解釋道,「可是很遺憾他後來嗓子又壞了,不能講話了。可是他很聰明,善良。他是一個大家族的孩子,雖然從小失去了父母,但是又有族里的人照顧。來伺候她的是一個美麗的丫鬟,非常善解人意。他們相處的很好。後來,這個盲人在一次意外中死去了。當可是他的靈魂來到天上的時候,玉皇大帝告訴他,他可以有一次機會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重回人間逗留五天。但是在這五天內,人間的所有人都不會認出他,他也不可以說天上的事情。盲人高興的同意了,他很想親眼看看照顧他的那個女孩長的什麼樣子。
于是他來到了人間,他發現那個女孩子因為他的死很傷心,就想告訴她自己又來到她的身邊了,可是他發現玉皇大帝對他施了法術,無論如何賣力氣,他都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只能默默陪伴她,並且幫助另一個喜歡那個女孩的男人撥的女孩的歡心,想給那個女孩子找個依靠。因為他會吹笛子,他就讓那個男人,假裝吹笛子,自己躲在後面吹,讓那個女孩以為是那個喜歡他的男人吹的。那笛聲婉轉悠揚,仿佛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述說著愛意。正是因為這個笛聲,女孩竟然感覺到了那個盲人的存在。雖然他的面貌是陌生的,但是她認得出他就是那個盲人,這中感覺是超月兌于人類的感官以為的心靈的感覺,也就是第六感。他們的手握在一起,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彼此都了解了,對方想說什麼。
可是五天的時間已經馬上就要到了。當流星雨到來的時候,盲人就要回到天上去了,女孩看著盲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一顆流星,泣不成聲。但是她沒有遺憾了,因為她終于找到了她的真愛,這種愛一旦擁有過,人生就沒有遺憾…….
「我要是那個盲人,我是不會回去的,明知道不能給對方幸福,何苦再去招惹人家。這樣的話,那個女人,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臨別的一幕會在今後的日子里,不斷在眼前重現,如果他遇到愛她的人,她也會不時的想起那段沒有結果的愛。那是很痛苦的。」
我把星語心願的情節改成了古代版,本想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沒想到李元吉的反應竟然會如此激烈。
「你怎麼一點都沒有情調,我給你講的這個故事,重在發覺愛情的美好,以及人類第六感的美妙,你這麼說豈不是太現實了。」我無奈的說。
「不是我太現實,是你們女人總是喜歡這種表面的功夫,風花雪月的,那些美好的故事都發生在才子佳人身上。我可沒那麼無聊。」
「你,」我被他氣的不行,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回到了房間里,李元吉一聲不吭的把兩條長凳放在一起。
「你干什麼?」我奇怪的問。
「難不成你想和我睡一張床嗎?我倒是無所謂,省得睡板凳了。」李元吉伸了個懶腰。
「你想的美。」我的臉漲紅了,「不過還是我來睡板凳好了,你身上還有傷。」
「我怎麼會讓我的女人睡板凳,那樣本公子護花使者的美名豈不是要被玷污了。」李元吉慵懶的躺在長凳上。
「胡說八道,誰是你的女人,你起來給我睡到床上去。」我想把他拉起來。誰知他猛然間坐了起來,突然在我腰間的穴位間一點。我立刻感到雙腿酥麻,下肢好像癱瘓了似的。
「你干什麼,」這種點穴的手法,我只在武俠小說里看到過,沒想到今天被李元吉點倒在這里。
李元吉輕輕一笑,抱起了我,把我放在了床上。蓋上被子,然後道︰「小歌女不要害怕,我說過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你還是乖乖睡覺吧。噓,乖乖的,不要勾引我啊。呵呵。」
「李元吉,你這個混蛋,閉上你的臭嘴。」我又被他在言語上佔了便宜,可是苦于被點了穴道,我只剩下咬牙切齒的份了。
我听著李元吉均勻的呼吸聲,腦子里禁不住遐想起來。他說他也在意我,珍惜我。可是我要放任自己這麼走下去嗎?我是一個現代人,難道我真的要在遙遠的大唐來發展一段感情?我會不會像星語心願中寫的那樣,時間道了,就要回去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想李元吉說的那樣,不能給對方幸福,就要放掉他。
清晨,我在一陣花香中醒來,抬頭一看,桌子上放著一大樹野花。我微微一笑,原來李元吉還挺細心的。
「早啊,小歌女。」李元吉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氣色好多了,臉上浮動著青春的光彩。
「我還沒找你算賬,昨晚干嘛點人家的穴道。」我撇撇嘴道。
「我怕你一時把持不住啊,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哈哈哈。」
看著我迅速漲紅的臉,李元吉笑得彎下腰來。
我們正說著話,突然房間外面想起了一聲尖銳的聲響,好像煙霧彈的聲音。李元吉的笑容立刻從臉上消失了。
「怎麼了,」我驚訝的問。
「看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李元吉皺眉道。
過了不久,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衛士模樣的下人,單膝跪在門前朗聲說道︰「見過四公子,公子果然在這里,讓屬下好找。」
「恩,你起來吧,出什麼事情了?」
「這……」衛士向我望了一眼。
「雲蝶,你先出去一下,你畢竟是霧海的堂主,我不得不這麼做。」
「你不用解釋,我都理解。」我平靜的說。
眼前的情景把我又拉回了現實。是我,我們的身份畢竟不允許我們自由的相愛。我沿著小溪無聊的走著,該是夢醒的時候了。我苦笑著搖搖頭。雖然我們的身份不能說是對立的,但是也並不能說是一個戰壕里的人。只是我不喜歡這種被他摒除在心門之外的這種感覺,這是我空虛得很。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回到了茅屋。可是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了,他就這樣走了,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只有他采摘的野花還散發著芳香。我突然又一種想哭的沖動,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山坳的,還沒走出山口,我就發現司凌風帶著一隊人在找尋我。司凌風的臉上盡是疲憊,應該是找了我一夜了。這時候我發現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畢竟他是愛我的。
「烈鳳,你到哪里去了。我們很擔心你,都找了一夜了,」司凌風見到我驚喜的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但是烈鳳我這樣做只是因為太愛你了,你能原諒四哥嗎?」
我淡淡的一笑,一切又回到現實了。我仍然是烈鳳堂主。「四哥,我不怪你的,你不要這麼說,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嗎?」畢竟因為司凌風的騙婚,我才有了夢一般的一天一夜,但是夢境就是夢境,夢總是要醒的。我不知道李元吉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
「烈鳳,你這一夜跟誰在一起,不會是李元吉吧。」司凌風滿是醋意的問。「難道,你們已經……..」司凌風陡然變色道。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有點生氣。
「不是我想的骯髒,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總是不應該在夜晚隨意跟男子待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生氣的說。
「但是我們可是有婚約的,這件事連宮主都知道了,我若是娶不到你,以後我在霧海怎麼立足?」司凌風露出了真是面目。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我驚訝的說,「是你假裝失明騙婚在前,現在你海有臉提婚約。我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是李元吉教你這麼說的吧,我就知道我那一劍沒殺了他,就總是留著後顧之憂。」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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