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躲在內廳的珠簾之後,听到柳妃離去的腳步,才又走了出來。
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連翹感覺到自己心里有些惆悵,她看的出來柳妃眼中的愧疚有多麼真切,可她做不到。
門外的雪一直飄飄蕩蕩的下,連翹取了大衣本想出去走走,一到門口便見到呼延東哲迎著大雪快步而來。
連翹柔了目光,這才剛剛宣布呼延東哲繼承太子之位,後面瑣事繁多,他竟跑到這里來了。
快步走上前,連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呼延東哲一把扯進了懷里。
寒冬三九天,雪花風華了人的眼,那一抹沁人的香氣是呼延東哲身上特有的。
他的胸膛寬闊而強壯,強有力的心跳帶動著連翹的心也跟著砰砰亂跳,可他不說話,只是這麼擁著她。
連翹有些不知所措,試圖抬起頭看看他。
「別動。」
呼延東哲突然開口,嗓音是干澀的沙啞,驚的連翹連忙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
連翹有些忐忑的開口。
「我就想抱抱你」。
呼延東哲淡淡的說,手下卻又用了些力道。
連翹淡淡松了口氣,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腰身,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最後微微閉上眼楮。
正當連翹享受在這個擁抱之中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一個懸空。
「啊!」
忍不住一聲驚呼,整個人卻已經被橫空抱起。
抬頭,陽光白雪間,呼延東哲的背影高大而俊逸,臉上是一抹邪氣肆意的壞笑。
而呼延東哲眼中的連翹,此時目光游離而呆愣,一副美艷的小臉更是被三九寒冬天給凍的通紅,那模樣別提多誘人了。
不待連翹開口說話,呼延東哲已經抱著連翹快步走進了煙雨樓閣。
撩起珠簾,連翹被呼延東哲一路抱到床邊才如夢初醒,一張小臉霎時紅了個徹底。
「東哲……」
連翹低聲叫道,換來的卻是面前放大的壞笑。
連翹緊張不已,看著面前呼延東哲的俊臉,那雙惹人淪陷的黑色眼瞳中,自己仿佛待宰的羔羊。
「翹兒……」
呼延東哲沉聲低喚,磁性的嗓音中,有著不容忽視的誘惑和渴望。
連翹一手無意識的抓緊被角,感受到自己被那抹香氣層層包圍。
「不是……只想抱抱嗎?」
「我改變主意了。」
「可是……」
「我想要你!」
呼延東哲輕輕的說出這四個字,連翹只感覺背脊一僵,那臉都快熟透了。
縱然她驕傲囂張,世間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可是她也是一個未經男女之事的女女圭女圭,在這種事來臨之前,那種緊張害羞的心情更盛他人。
連翹還想開口說話,嘴卻在下一秒被呼延東哲微涼的唇堵了住。
呼延東哲吻的溫柔,只是輕輕的纏綿,用舌尖描繪著連翹的唇形。
可是只有這麼一下,連翹就已經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了呼延東哲的懷里。
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呼延東哲明顯的感覺到了分-身的變化。
呼延東哲的吻,纏綿而柔情,連翹只感覺自己都快要融化了,這是他們第二次接吻,相較于上一次,這次來的更成熟,更撩人心智。
隨著連翹的順從,呼延東哲漸漸俯身,將連翹平放在床榻之上,萬千墨絲瞬間傾灑,望著她那通紅的臉,想起她今日歌唱之時那一抹醉人的勾魂眼神,呼延東哲只感覺腦袋和身下同時充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一樣。
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瓣,而這次卻直接撬開貝齒,唇舌相纏,嘴角一抹愛的香絲,更為魅惑。
手下輕輕解開連翹的衣前絲帶,然後慢慢撩開她的衣衫,露出里面潔白印花的絲質肚兜,肚兜之內傲人的雪峰若隱若現,呼延東哲只感覺口干舌燥,他的翹兒竟生的如此傲人。
連翹整個人羞的不敢去注視呼延東哲那如火的目光,只得咬著下唇低著頭,可就是這模樣,才更讓人無法抗拒。
呼延東哲極力控制著體內叫囂的荷爾蒙,慢慢的俯身,當他微涼的唇踫觸到連翹胸前小白兔的時候,連翹只感覺一股電流從腳趾逆流而上,大腦瞬間短路,一種無與倫比的酥麻快-感,讓她忍不住輕-嚀出聲。
隨著呼延東哲漸漸下移的吻,連翹的肚兜也整個月兌落,挺-立的雪白柔軟,全部展現在呼延東哲的眼前。
俯身含住,連翹身上的女兒香氣讓他沉醉,而在呼延東哲溫柔的攻勢下,連翹已經渾身沒了力氣,努力的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呼延東哲的手,留戀的撫模過連翹每一寸完美的肌膚,最後停留在她的私-處!
連翹害羞的不能自已,唇再一次被呼延東哲吻住。
手下輕輕摩擦,連翹卻被弄的全身酥麻,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身上竟也出現了絲絲香汗。
呼延東哲用一只手褪去身上的衣衫,完美的胸月復肌,寬闊的肩膀漏了出來,然後拿起連翹的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了小東哲上。
連翹整個大腦‘嗡’的一聲,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的手現在是在哪?
偶買噶!連翹一顆心突然狂跳起來,雖然不敢用眼楮去看,可是光是手的觸感,也……太大了吧?
會痛死人的!
連翹微閉著眼楮,緊張的睫毛都開始顫抖了,可是手下卻並沒有移開,因為她此時緊張的已經不能動了。
呼延東哲緩緩離開連翹的唇,此時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
只見連翹微微睜開眼楮,杏眸之中那隱隱的緊張被呼延東哲一眼瞧了去,嘴上當即掛上一絲壞笑。
「那個……東哲……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呢。」
連翹諾諾的說,眼神卻心虛的四處亂飄。
「沒關系,我會讓你變舒服的。」
噗……
連翹當即吐血,她是萬萬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冷傲肆意的呼延東哲竟然還會有如此一面。
「不是……東哲,我真的不舒服……」
連翹緊張的趕緊辯解。
呼延東哲卻突然溫柔一笑,他自然知道連翹是害怕,伸手輕輕擁住她,附在她耳邊輕語到︰「我輕一點。」
連翹的話卡在喉嚨里沒有說出來。
其實她是想說,你的太大了。
可是他女乃女乃個熊,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算了。
呼延東哲用嘴含住連翹的耳垂,而整個人已經壓在了連翹的身上。
小東哲在連翹私-處不斷的摩-擦,惹的連翹嬌-喘連連又心悸害怕。
呼延東哲是怕弄痛了他的翹兒,縱然心中狂野,卻也只能耐心的做著準備工作。
待連翹私-處足夠潤滑,呼延東哲終于挺身而入,可是只有一點點,連翹已經整個小臉疼的皺在了一起。
呼延東哲不斷的吻著連翹的脖子和香肩。胸前更是落下無數的碎吻。
見連翹緩和下來,才又接著慢慢進入。
連翹在呼延東哲的和親吻下漸漸放松,只是那身下的重型武器,尺寸實在太過傲人,好半天也才進去一半。
連翹額頭上滲出了汗珠,被呼延東哲看在眼里一陣心疼。
「翹兒。」
呼延東哲輕喚,語氣中寵溺無限。
連翹睜開迷離的雙眸,看見的是呼延東哲疼惜的目光,心下竟一陣感動。
「要不……」
「沒關系。」
連翹打斷呼延東哲的話,他想要說什麼,連翹心里知道,可是此時連翹卻是真的覺得沒關系。
她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給他,而他也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
呼延東哲柔了眉眼,卻沒在說什麼,身下微微一用力,一股溫熱瞬間包裹了自己的分-身。
連翹痛的一皺眉,可她心里卻是幸福的。
過了這一層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當呼延東哲整根沒入的時候,連翹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的飽滿和疼痛,形成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呼延東哲輕輕運動起來,每抽-動一下,連翹都感覺大腦缺氧般的飄忽。
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嗯……」
連翹突然的申吟出聲,仿佛給了呼延東哲一個起跑的暗號一般,這昭示著連翹已經不痛了,呼延東哲腰間的力度漸漸加快起來。
突然的加速讓連翹險些驚呼出聲,卻又緊緊的憋在了喉嚨里,只有大口大口的嬌-喘昭示著此時她是多麼的快樂。
呼延東哲仿若一匹月兌韁的野馬,馳騁在一片曠闊無垠的草原上,每一下都撞擊在最深處,引的連翹陣陣歡愉的呻-吟。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連翹已經完全的折服在了呼延東哲的身下,嬌媚的女人姿態盡顯,臉龐紅潤,香汗淋灕,呼延東哲更是亢奮不已,看到這樣的翹兒,只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東哲……」
連翹全身突然忍不住的嬌呼出聲,腳趾竟也不由自主的用力彎曲,一股能將人送入雲端的快感突然襲來。
「翹兒……」
呼延東哲知道翹兒快來了,身下更為快速的抽-動起來。
腦間白光一閃,連翹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身體不受控制的突然抽搐起來。
同時,呼延東哲一聲低吼,全部精華射入了連翹體內。
兩人均是心跳不已,連翹雙手勾住呼延東哲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吐著香氣,呼延東哲附在連翹身上也是一身的汗。
「舒服嗎?」
良久,呼延東哲突然淡淡的開口。
連翹一陣窘迫,把頭埋在他胸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剛剛自己怎麼了?高-潮了?
天……羞死了。
看著連翹的嬌羞模樣,呼延東哲溺愛的笑了,側身躺下,手卻緊緊的將連翹擁在了懷里。
日後一連幾天連翹都沒怎麼出煙雨樓閣,一是因為太後壽辰,其他四國來的人還有很多沒有離開,連翹不願去湊熱鬧,二是跟呼延東哲那一次,搞得她疼了好幾日,連路都走不得。
今日陽光明媚,連翹想著吃了午飯出宮去看香兒。
這丫頭一直跟無痕留在王爺府內修煉心法,自己進宮也有數日了,心里不免有些惦記。
剛走出御花園,連翹便看到蕭蕭幾人一臉嚴肅的快步走來。
「姐姐,王爺府出事了。」
還不等連翹開口,蕭蕭便已經月兌口而出。
這話讓連翹愣了兩秒。
王爺府出事?
如今呼延東哲已經是熾國太子,誰還有膽量敢在王爺府鬧事?
「到底怎麼了?」
連翹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可又猜不出是什麼事。
只見蕭蕭和藍夢幾人均是一臉的難色,最後才緩緩說道︰「香兒不見了。」
「什麼?」
連翹忍不住驚呼出聲。
香兒不見了?
怎麼可能?
王爺府外層被結界包裹,而無痕和香兒均是在王爺府最隱蔽的地方修煉,怎麼會不見了?
縱然香兒有著驚天的身世,可是當初香兒師傅告訴過連翹,香兒的身世無人知曉,怎麼會不見了?
半晌,連翹恍悟。
如果香兒被人擄走,對方只能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為了呼延東哲,第二是為了她。
當然,為了她更為可能,因為香兒跟自己的關系。
連翹此時心思冷靜下來,推測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蕭蕭幾人亦是沒有作聲,幾人都了解連翹的秉性。
連翹靜下心來,想了想最近這些日子招惹過的人,姚蝶兒的臉卻突然浮現了出來。
當日在日月茶樓,無痕用流觴劍切了姚蝶兒的一根手指,當時香兒也在場,可是自己當時是男裝,難道在太後壽辰上被姚蝶兒看出來了嗎?
姚蝶兒歸為西殤國的大公主,身邊不乏修為高深的高手,如果想要潛入王爺府內部擄走香兒也並非難事,可是如果是沖著報仇而來,那無痕也應該被擄走或者殺了才對。
連翹很快的濾出頭緒,出聲問道︰「無痕人呢?」
蕭蕭連忙開口說道︰「無痕因為救香兒,受了傷,不過芊姿看過了,沒有大礙。」
連翹點了點頭,既然對方並沒有糾纏無痕,只是擄走了香兒,那麼就很明顯了,那個人不是姚蝶兒,而是另一個為自己而來的人,不是姚蝶兒,會是誰呢?
連翹也想不出了,不是姚蝶兒,更不是鳳雨諾那個豬腦子,她的仇家屈指可數。
「回王爺府,去問問無痕當時的情況。」
幾人回到王爺府便直接來到了無痕的住處,芊姿正在給他換藥,見連翹幾人回來,連忙起身。
「姐姐,你回來了。」
連翹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床榻之上的月無痕。
只見他胸前被繃帶包扎好,肩膀上也有一處傷痕。
「主子。」
無痕試圖起身,連翹快步上前扶住他︰「別亂動。」
無痕眼中一閃而過的暗淡被連翹看的真切,他又在自責自己沒保護好香兒。
「是什麼人,你看清了嗎?」
無痕搖了搖頭,語氣愧疚的說道︰「沒有,那人修為極高,我發現有人闖進來便迎了上去,可是幾個回合就受了傷,對方還留下一句話,讓主子三日後去凌雲峰頂。」
連翹一愣︰「對方留下話了?」
「是。」無痕點了點頭,眼神中有些擔憂︰「主子,我本不想告訴你的,可是又擔心香兒。你萬不可一個人去,那人修為極高,萬一有什麼陷阱呢?」
連翹心下放松下來,只要對方給了線索,就沒有那麼麻煩了,既然讓自己一個人去,那就去。
凌雲峰她知道,就是凌雲山上的那座最高的峰。
「你先好好休息,我會把香兒找回來。」
連翹看著無痕說道,語氣中無半點責備之意。
可是無痕心里不這麼想,他覺得自己無用透了,沒有一次能夠幫到主子,還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
「主子……我……」
「什麼都別想,天外有天,想要幫到別人,就要變得更強。」
連翹一句話說的月無痕心潮澎湃,變得更強,現在他有補天石的幫助,只是需要時間,他就會變得更強,才配站在她的身邊。
月無痕重重的點了點頭。
連翹沖他微微一笑,起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