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巫婆責怪的眼神看向兩個男人,「她為什麼去采瑤草奇花?」勞倫斯低著頭,語氣悶悶的,「是因為我讓她幫助我解海瑟薇的巫術,她說瑤草奇花是必要的。」教母巫婆站在床邊,枯枝一般的手模著黛芙妮的蒼白的臉龐,「這個傻孩子,明明在族里面壞心眼最多,為什麼在面對你們兩個的時候,就傻透了。」
教母巫婆解開了黛芙妮上身的麻布襯衫,勞倫斯立刻讓路易士出去了。
「你們兩個好好看看,她的傷勢。」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猩紅的印子,血肉清晰可見,有的凹進肌膚里,一道道捆綁過的傷痕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小洞,看上去猙獰可怖,而心口上又冒著一團漆黑的印子。「這個臭丫頭動用了亡靈之術,我提醒過她,亡靈之術不適合她這種虛弱的體質,即便有天賦,也不該過度使用,而且傷勢不會復原,就證明她最近還用了別的巫術,本身就是火之巫族的孩子,要駕馭其他巫族的巫術也需要時間啊。」
「神聖的力量啊、輕奏安眠之曲、令其進入深沈的睡夢之中吧——沉睡術!」教母巫婆念完咒語後,黛芙妮的身上覆著一層金色的光芒,「我現在只能先保住她的生命,我需要去提煉瑤草奇花的花蜜,才能救她。」教母巫婆看見床頭那一束的瑤草奇花,金黃色的花粉在房間里散發出清幽的香氣。
教母巫婆執起瑤草奇花,將花粉撒到勞倫斯身上,金色的花粉包圍著勞倫斯的身邊,「你現在試試站到陽光底下。」教母巫婆來到窗邊,拉開窗簾,只有那一片陽光照射,教母巫婆用木頭魔杖指著勞倫斯,再將魔杖指著自己眼前的地上,勞倫斯便來到了教母巫婆身邊,刺眼的金色眼光直射在勞倫斯身上,瑤草奇花的花粉發出金色的光芒,而沒有了意想之中的焦糊味,「瑤草奇花又稱太陽參花,可以保護皮肉不被太陽曬傷,甚至是讓吸血鬼在太陽下行走,你現在應該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執著于瑤草奇花了吧。」勞倫斯的渾身僵硬,心頭仿佛被穿了一個透明的大窟窿,「我真的很想再次沐浴在陽光下,哪怕一次也好。」自己說過的話語在腦子里一遍遍的重復,勞倫斯轉身看著床上的黛芙妮,「你真的壞透了。」原本充滿責怪的話語現在卻溫柔的仿佛蜜糖一般,唐納修現在沉默不語,打開房門去找教母巫婆。
唐納修瞬間出現在教母巫婆眼前,教母巫婆現在正在提煉花蜜,在路易士的實驗室里。「黛芙妮為什麼中了女巫一族的蠱術,你沒有保護她嗎?」唐納修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冰冷,語氣也充滿了不滿,「黛芙妮就是托瑞多族的那個女孩,只不過她是她的今世。」教母巫婆還是忙著手里的東西,眼楮也沒有一絲偏移,「她很小的時候就有控制野獸的能力,就和她一樣。」教母巫婆抬頭盯著唐納修,「她不會掌控能力,因為左眼下的那個托瑞多族的族徽,在女巫一族里是一個異類,而有一次,族里的一些女巫又在嘲笑她的時候,她招來了狼群,那幾個女巫被咬死了。」唐納修的眼楮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應該知道女巫一族一直禁止弒殺族人,但她犯了族規,被下了蠱術。」教母巫婆還是不變的語氣突然變得充滿驚恐,「那個孩子一出生母親就死了,我當時看著她出身,房間里都是亡靈的嚎叫,她的母親活活被亡靈啃噬光。」
「這是前世的債啊,卻被帶到了今世,那小姐前世就是因為控制不了強大的能力,吞噬了不少人的性命,到處殺戮,她那強大的力量是恐怖的根源啊!」
教母巫婆握著唐納修的雙手,看上去目光炯炯,甚至流淌著兩行淚水,「唐納修,我因為那位小姐的囑托,苟活到了今天,已經400多年了,我這些年靠著吸血鬼的血液苟延殘喘,她說過,一定要我好好地等著她,」教母巫婆的雙手在顫抖,「那位小姐臨死前對你們說過,她不甘心自己一生這麼短暫,我以前就是照顧她的女乃娘,她很倔強,可以的話,不要讓黛芙妮想起前世的事情,好好疼愛今世的她,她前世實在是受太多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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