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疼痛帶來了難以忍耐的酥麻感,我的臉部一陣撕癢,我的受不受控制的想要抓破我的臉,倫恩的手死死地攥住我,但我發現我的力氣變得奇大,倫恩甚至都很難壓制我,他的手上爆出了黑色的血脈,臉上是說不出的辛苦與忍耐,他不願意傷害我,即使是我快要傷害他的情況。
「放……開。」我的話語哽咽,心里有著隱忍與不舍,「我不放!」倫恩的聲音很渾厚,是我從未听過的那種有著男子氣魄的堅定,他的雙眼里都是那種青春的堅定啊,「傻孩……子,我都快……變成禽獸了,你還疑惑什麼呢。」
倫恩的石榴色瞳孔仿佛正孕育著一團肆虐的耀人火焰,緊咬的下唇被咬噬出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瞬時落下,他的眼角是忍耐不住的血淚,他的臉部猙獰,但在我眼里是那麼的溫暖,「該死的!」
弗拉德望著我掙扎的樣子,很顯然這點燃了他的怒火,他從上衣里又抽出了一把槍,天哪!我從不知道原來弗拉德的武器有兩把,那把槍周身閃耀著駭人的紅色光芒,但槍身卻是鋼鐵般的堅冷鐵銀色,「那是弗拉德的另一把武器,一般時候是不會出手的。連我也不太了解那把槍到底是什麼,不過它的殺傷力強到駭人。」弗拉德的翠綠色雙瞳有著化不開的殺氣,黑色的海藻般長發披散下來,就像是撒旦降世,「魔鬼,魔鬼啊!」海瑟薇的叫聲早已沒人理會,我相信這對他的沖擊力一定不小。
弗拉德站在原地冷笑,不可一世的樣子如他的名字,「藏著躲著的朋友你不打算出現嗎?」弗拉德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呼吸一緊,我感覺周身仿佛要燃燒一般,疼痛難耐,「呵呵,還是被獵神者發現了啊。」磁性的嗓音仿佛具有很強的穿透力,在場的人都往後望去,在一棵枯樹旁站著的那個男人,一套潔白聖潔的西裝禮服早已渲染上朵朵鮮艷艷麗的暗紅色花朵,張揚的花瓣環繞周身,棕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嘴角還有一抹血紅。
「龍之子又復活了嗎?穿刺伯爵。」佩文蒂斯的出現讓溫莎夫人的臉色又暗了幾分,他很快就注意到癱倒在地上的我,我已經沒有力氣在對他說什麼了,「哦,撒旦啊,溫莎夫人你真該下地獄。」佩文蒂斯緊盯著正冷眼望著我的勞倫斯,眼里是戲謔與惋惜,「你看看,黛芙妮,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個聰明的女人,你選的男人真是蠢笨至極,拋下我選擇的這個男人現在甚至不知道你是誰,這不是很諷刺的一件事嗎?你說他愛你,他現在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佩文蒂斯的話字字刺中我的傷處,我感覺我的理智快要喪失,全身的細胞都處在了極度興奮的狀態,甚至開始在我的血液里歡快地跳躍起來,我的肌肉都在調試著最佳狀態,幾乎是呼之欲出的戰斗狀態。
「不要廢話。」弗拉德很快潮勞倫斯沖了過去,快到我根本看不清他的移動,只有一陣強烈的冷風,電光火石的交戰狀況,我只能听到耳朵在受到強烈槍響聲後的耳鳴與槍劍踫擦的金屬響聲,還有弗拉德不停的咒罵聲,一切都讓我近乎昏厥,佩文蒂斯只是那樣冷眼看著,哦,又來了,那種期待的曖昧不清的眼神,「寶貝,你猜誰會贏?」哈迪斯轉頭望向我,眼里是那種戲謔的微笑,他從來不認為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即使他認可了我的選擇,而現在的情形就像是扇了我一巴掌,「你覺得呢?」我回他一個戲謔的笑容,但是嘴角肌肉的拉扯又拉傷了我的傷口,讓我忍不住的驚呼,「嘖嘖,看看你那狼狽的樣子,還被稱為魔鬼?」溫莎夫人的話語里盡是讓我忍受不了的調侃,我只感覺理智的弦崩裂,我不再具有任何判斷能力,我的腦袋里只顯示出了一個極富殺傷力的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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