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里的氣氛本來就有點曖昧,平常劉怡倩都只是跟老公或者跟女的朋友去跳舞。雖然也有和別的男人跳過這種兩步的暗舞,卻沒有這種酥麻的感覺。跟老公跳的時候,還可以很放松的將身子掛在他身上,閉著眼楮晃動在這身子挪步。而跟生疏的人跳舞卻是中規中矩的,絕對不會跟對方有其他的因素在一起攪動氣氛。卻不料,跟韓朝君的一個輕輕的擁著跳舞,就讓她的身體有了反應。劉怡倩發呆著,邊吃點心邊若有所思。
身邊小年輕的「姐姐姐」的聲音也被音樂聲所淹沒,沒有讓她覺醒。韓朝君望了她一眼,用腳尖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的腳尖。她回過神來看了韓朝君一眼,
「什麼?」
看見韓朝君跟她使眼色,她才隱約記起好像有人問她什麼。
「哦,沒有。只是學過其他的舞蹈。」
她羞澀的說。
劉怡倩走神又回神後那羞澀的樣子讓韓朝君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不喜歡這些小屁孩在一旁打攪,說他們︰
「你們不是說想跳舞嗎?怎麼不去跳了?」
「去,我們去跳。」
他們都知趣的下了舞池。又只有他們兩個呆在幽暗的坐椅後面。
「剛剛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騰地一下,劉怡倩剛剛恢復自然的神態,又被他的話惹出個大紅臉。
她被自己的思緒所躁紅的臉,韓朝君卻不清楚。他伸手去捂住她想要剝開點心袋子的手,取出她手里的袋子,他用力撕開。被他的手捂住讓她的心顫動了一下,還以為他會有所動作,那樣的話她該怎麼辦?沒有想到,他只是替她撕開袋子。她有點自嘲自己的神經過敏,他是個光明正大的人,說過不會逼她的。
這個帥帥的男人,親切中又帶著一種君臨城下的壓迫感,哪怕是笑容滿臉的跟人開著玩笑,也沒有人敢對他輕易的放肆的說話。只有這個劉怡倩敢一再的挑戰他的耐心,也只有這個劉怡倩讓他一再的低聲下氣的哄著寵著,任憑她的躲閃的言辭和不理不睬的態度。劉怡倩對他每天的小恩小惠不領情不說,還說他︰
「簡直是浪費錢,為什麼要天天包幾個房間呢?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不能跟你的朋友們擠一下或者去外面租個房子來住呢?天天抽中華,還一買好幾包的亂撒放,而且零錢也不找,真是個不會過日子的家伙。」
這樣的數說他,他也不惱。只是說︰
「我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睡。住賓館有人打掃衛生啊,而且,這里有你在啊。」
有時候也開玩笑的說︰
「你心疼啊?我是空著房間等你來陪我啊。」
劉怡倩總是不當做真話的來听︰
「油嘴滑舌的家伙。」
「只有你會這樣說我。」他無奈的說。
「我明天去找個女人來陪我睡。」
劉怡倩就白他一眼說︰
「你找就找唄,為什麼跟我說?」
「沒心沒肺的東西。」
韓朝君總是會被她的輕描淡寫給噎住。
突然的他在劉怡倩的面前,叫另外的一個賓館里的服務員說︰
「小紅,你晚上到我房間來。」
「啊?」她怯怯的看了劉怡倩一眼,看劉怡倩眼楮都不抬一下,就開心的回答道︰
「好的,韓總。」
大家都知道韓朝君很明顯的在追著劉怡倩,而對劉怡倩妒火中燒的人不少。如果眼光可以是劍,她劉怡倩早就被這些女人給刺得體無完膚了。
不知道為什麼,韓朝君的這一聲到他房間去,還有這個女孩子興奮的回答讓劉怡倩心里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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