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大苑里的人都聚集到了茶廳。台上走來一個面容姣好的姑娘。
「請各位先將簾子掛起」。眾人都掛起簾子,贊嘆這布局的精妙。
忽然,舞台上傳來悠揚的音樂,同時帷幕被拉開,映入眼簾的是四幕屏風,屏風上卻是白色的絲綢,沒有任何的花樣。四個女子坐于屏風之後,分別彈著琵琶,古箏以及吹著蕭和笛子,這是毓瑾精心挑選的樂器組。第五個女子手持粉色的絲帶翩翩起舞。由于屏風的阻隔,眾人都看不清起舞女子的容貌,只看到她妙曼的舞姿,飛揚的絲帶。屏風又使台上的光線十分黯淡,竟如同月夜一般唯美。絲帶依然在飛舞,舞姿依然在流連,女子手持畫筆在四幕屏風上肆意揮灑,看的眾人眼花繚亂。忽然幾聲鈍鈍的響聲傳來,音樂聲也戛然而止,眾人定楮看時。方才的四幕屏風原來皆是可以圍繞邊框旋轉的,現在四幕屏風上已經都提了畫,剛才鈍鈍的聲音就是絲帶將屏風打的旋轉開來的聲音。
眾人都被這精妙的表演震撼到了。
「是四大君子!!」原來屏風上的畫作是竹梅菊蘭。
台上的五個女子都走到台前,行了個禮。都是五個花容月貌的女子。這是眾人方才看到那個起舞的便是畫苑的侍畫姑娘
「嘩嘩嘩」潮水般的掌聲響起。
在潮水般的掌聲中,帷幕落下。這是毓瑾精心策劃的節目,當初看還珠格格第三部的時候,就被琴棋書畫的這一場表演震撼到了。但在現代沒有機會表演,如今穿越到古代她決定圓了他當初的願望。但她自己卻不能上場。所以就挑選了幾個女子。這會畫畫的古代女子多,這會跳舞的也多。但哪有既會跳舞又會畫畫的,而且還要兩個同時進行,更是難上加難。所幸有侍畫。她也偶然知道了原來侍畫出自書香門第,畫畫自然難不倒她,但她小時竟也學過舞蹈。讓她興奮不已。
「請各位耐心等候,稍後還有精彩表演。」一個丫頭在台上向眾人說。
又是一陣悠揚音樂,澄澈空靈,這次的音樂竟是眾人都不知名的曲子,音樂風格也是聞所未聞。帷幕再一次拉開時,一個女子佇立台上,一襲現代旗袍,素雅潔淨宛若古剎中靜放的睡蓮。眾人都被這大膽的著裝風格所震驚到了,如此曝露的女子真是少見,而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也讓他們心猿意馬,傾國傾城的容貌讓人驚顫。
「屋檐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
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
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
你听不出來風聲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夢醒來是誰在窗台把結局打開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
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
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聞淚聲入林尋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兩鬢斑白
聞淚聲入林尋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等你來
一身琉璃白透明著塵埃你無瑕的愛
你從雨中來詩化了悲哀我淋濕現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猶在你卻不回來
被歲月覆蓋你說的花開過去成空白
夢醒來是誰在窗台把結局打開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
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
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
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
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一首千里之外仿佛天籟之音如沉醉了一屋的人,等眾人都清醒過來後,才發現帷幕已經落下,台上的人也已人去樓空。
一個丫頭走上來。
「各位爺,今晚天上人間的節目已經結束,請各位依次離開。」
台下的人卻無離去之意。
「姑娘,我們,可否見見剛才唱歌的姑娘。」
毓瑾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早就給丫頭準備好了托辭。
「對不起,這位公子,姑娘不見客。」
「怎麼不見客呢?」
「就是,我們出錢」
「各位,真的不行。你們進來時可都是簽了契約的,不得在店內鬧事」。丫頭手里拿著契約書。「若你們真想見姑娘,則要等到姑娘下次表演,姑娘不私自見客」。
「那我們是不是明天在來就能見到了?」
丫頭笑著搖搖頭「姑娘一個月只演一場」。
「什麼,一個月一場」。
「那不是還要等一個月嗎?」
眾人一臉失望的表情。
胤笑了笑,心想真是個心思縝密的老板。
「那可否告知我們姑娘的芳名」胤起身,淡淡地笑著問答。溫和的表情讓丫鬟心中一顫。也讓胤和胤兩人感到詫異,這一向淡漠儒雅的八哥怎麼也對這事上了心。
「這」
「我們錢的契約並未說不可以知曉店內的女子的芳名,而且,這姑娘既然願意為大家表演,又怎麼會吝嗇告知我們她的芳名呢。」
「好吧。姑娘姓白,單名一個瑾字」。
「白瑾。」兩個字不經意間,自唇間滑過。驚覺果然是人如其名。
「各位爺,雖然瑾姑娘一個月只有一場表演。但本店的四苑是每日都開放的,而且,白天也營業,本店的茶水也是值得一品的,各位又何須遺憾呢」丫頭勸慰著台下的人「各位還是先行離開吧,明日再來」。
眾人听著也只能無奈的離去。
「八哥,我們也走吧」。胤看著離開的眾人,轉身想走,但是那二人卻似乎並沒有走的意思。
「九弟,你的意思。」
「八哥,既知道我心中所想,也已有了打算,又何必再問我」。
兩人相視一笑,都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到讓旁邊的呆子胤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兩人又干嘛啊?
「公子,我們店快打烊了,你們」
「姑娘,我們想見見你們老板」胤看著來的丫鬟,笑著說道。丫頭看著他俊美的臉,溫潤的笑容。不禁羞紅了臉。又是個沒出息的。
「對不起,公子,老板不見客」丫頭還是如實說道。
「嗨,這是什麼破店,一會老板不見客,一會姑娘不見客的。小心爺一把火燒了你的店」。胤一听丫頭的話,這火就上來了。對著丫頭一陣亂吼。
把丫頭嚇得花容失色。這是老板的意思,跟我無關啊。
「十弟,不得無理」胤拉住了胤。警告他不要鬧事。
「姑娘,你幫我們和老板說,我們見她︰無關風月,只問真心。」
「好的,三位爺請稍後。」胤笑著說道。
丫頭笑著離開,這帥哥的魅力真是無限啊。
「八哥,什麼無關風月,只問真心啊」。丫頭一走,胤就問道。
胤只是隨口笑笑,「這你就要自己想了」
「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嘛」。他真的不明白。;
胤很無奈的看著這個呆子老十,「什麼意思你就別問了,待會就知道了,等會你不準亂講話,知道嗎?」
什麼跟什麼啊?他什麼時候亂講話啦?正當他郁悶之際。耳邊傳來剛才那個丫頭清脆的嗓音。
「三位爺請跟我來」。
他們跟著丫頭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