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上人間回來之後,我就大病一場,整日身上都軟綿綿的,紫兒請大夫看我,大夫只說是風寒,開了方子,抓了藥。可我這病,就是不好。一天到晚都沒精神,光想睡覺。
「主子,喝藥了」。
我頭疼的坐起來,看著那一碗黑乎乎的玩意兒,一陣惡心。都喝一個多月了。暗想你就活該,讓你耍浪漫,出去吹風看雪。結果倒好,我又看了一眼,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想著一下子拿起碗,就一把把藥喝的一滴不剩,要不是紫兒擋著,我都想把渣滓都吃了。
直到三四月份,開了春。我這病才好。又直接回了天上人間重新開業……和老花商量商量,這都放了三四個月的假了。想把合約延期,我這錢還沒掙夠呢。花媽媽看我生意這麼好,她這個光拿錢不干事的甩手掌櫃當的那麼瀟灑,于是答應了,讓我把這店開到過年再交還。于是我決定,今年年底就逃走。
「瑾兒」。
她正開心的做著美夢的時候,感覺突然有人在她耳邊吹氣。她一陣寒顫,一身雞皮疙瘩的轉過身去,看到胤那張討人厭的帥臉。她真恨不得操刀砍上去。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她知道,她的安穩日子已經光榮告終了。
「瑾兒干嘛這個表情啊,是不是看到我太激動了」。
激動個鬼,你怎麼那麼閑啊。電視上不都說,你們這種身份的很忙嗎,我咋在你身上就沒看出來呢。難怪奪嫡失敗。活該!還喊我瑾兒,我比你大兩歲呢,怎麼听著我特像小蘿莉呢?
我白他一眼,剛想開罵。就看到八爺和九爺走了進來。九爺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八爺依然是雲淡風輕,溫潤如玉。雖是完全不同風格的兩個人,可是都那麼帥。贊嘆啊!!
「八爺,九爺」。我趕緊站起來打著招呼。
二人對我微微頷首,我一下子感覺自己像個丫鬟。憑毛啊?我可是這的主人,我干啥要在這幫大爺面前這麼憋屈啊。
「白老板今天第一天開業,生意就這麼好,真是可喜可賀啊?」胤坐下來看著我道。「九爺說笑了,瑾兒怎麼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你老人家可是古今中外著名的商業奇才。在胤和雍正奪嫡期間,你的財力可是他堅強的後盾。難怪雍正那麼恨你。
「此話怎講」。他優雅的挑眉,看的我心一跳,死妖孽。想調戲我。呸,呸,呸腦袋中一出現這幾個字,我就恨不得賞自己幾個耳光。
我真是太自戀了,他們這種有錢有勢有地位,晚上還有小妞陪的人,怎麼會喜歡一個青樓女子。從來都只有人家引誘他們的分。
「九爺精通于商業,有誰不知。這整個京城中怕是有些名號的鋪子背後都有九爺的支持吧」。
我這話一出口,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勁。三人都臉色凝重的望著我。連一貫範二的老十也不例外。我說錯什麼了嗎?這都是我在現代的電視劇上看到的。他們不會殺人滅口吧。媽媽咪呀,我還不想死呢。
「原來九弟的名聲已經路人皆知了啊」
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辦,瀕臨暴走之時胤笑著說道,打破了這僵局。其他兩人也跟著笑笑。我坐那雙腿夾緊,屁都不敢放一個。好家伙,搞不好就被喀嚓了。還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瑾兒,你今天是不是也要表演啊?」老十大概看出我的尷尬,走過來看著我,笑著問道
「是啊,每月的公演」。
「那今晚我們就有眼福了」。
這是今年之後的第一場演出,已經是三四月的天氣了,春回大地,一片生機盎然。這晚,天上人間熱鬧非凡,許多的京城王孫公子都聚集在這。平日里天上人間的客人就多的數不勝數了,而今晚就是傳說中的京城第一名妓白瑾的每月一次的公演日。平日里多少人一擲千金都不能見她一面,只有每月的這一天,人們才能一睹她的芳容。
這個艷驚皇城的奇女子,令多少人為她折服
此時的眾人不知這個傳奇的女子即將消失在這個繁華的市井中,成為民間的一個神話,多年後,人們只記得曾經的京城有過一個女子——一顧傾城,再顧傾國。
此時的毓瑾也不會知道今晚的演出將改變她的人生軌跡,她休假一般的生活將重新走到它本應該有的位置。
不過,此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