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太醫已經診斷完畢,胤祥上前問道︰「太醫,怎麼樣了!四嫂她沒什麼事吧?」
太醫看了眼一直坐著,顏色說不是那個好看的胤禛,小心翼翼地對十三說︰「福晉只是急火攻心,過度恐懼外加突然受到撞擊而導致的暈厥,並無大礙。只要多加休息就好了」。
「多謝太醫!」
「十三爺真是折煞奴才了,這些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太醫誠惶誠恐地說著就退下了。
胤祥看了眼胤禛說︰「四哥,你要不要也讓太醫診治一下!」
看他這樣子,好像病的比四嫂還嚴重呢!
胤禛聞言,冷冷掃他一眼,不悅地說︰「你很閑?」
「唉,四哥我是關心你的安危,怕四嫂因為你納妾的事而妒意大發,再燒了你的書房,所以過來看看」。
胤祥一本正經地說著,可是他勾起的唇角現實出他現在不錯的心情。
胤禛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眼床上的毓瑾。
她倒是暈的是時候!
妒意大發?她會妒意大發?我看她是火燒後院?擔不是為了他,是為了一張床!
胤禛斜睨了胤祥一眼,說︰「十三弟,你越來越沒禮數了!」
「……」
「什麼?」
胤祥被胤禛一句話講的模不著頭腦.
「你四嫂的房間,你也不知道避諱一下」。
胤禛聲音冷淡地說完,胤祥立刻一臉受傷的表情,眼里閃著笑意說︰「四哥,你變了哦!」
「什麼?」
「以前我進你書房你從來不說什麼的,但你上次竟然讓我敲門,以前我來你府里可是最隨便的,現在你讓我回避?」
胤祥說完,還故意一臉思考的望著他。
胤禛知道胤祥是在挖苦他。
他冷眼掃他,面無表情地說︰「你也變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哦?」胤祥一听立刻來了興趣,趕緊跟上去問︰「哪里變了?四哥你快說啊!」
「被她帶壞了!」
胤禛回答道,腳步卻沒有停,繼續往前走。
十三停在原地,有些不解。
她?誰啊?四嫂嗎?
好像有點,自從遇到她,他做事越發隨性,好像那樣的他才是真正的面目。自小他就是個性格率性的人,只是皇室之中,容不得他太過放肆。所以他一直都在克制著自己。
直到遇到她,他看到一個真正活得那麼精彩的人。她身上的生命力是宮里那麼多的女人,以及自己那麼多的嫂子和福晉所沒有的。也許已經不自覺地被她影響了吧,又或者是她把他身體里的那份豪情激發了。
呵……四嫂你還真是個了不起的人,把四哥罵成那樣,現在還能安心躺在床上!四哥也在無聲的被你影響了吧。
胤祥想著,心情不覺大好。他朝著胤禛的背影追過去,大聲說︰「唉!四哥,那可是你的嫡福晉……」……
毓瑾以為自己暈的很是時候,這樣子胤禛就不會懲罰她了。結果接下來的幾天毓瑾覺得自己完全把胤禛看的太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就有一大幫胤禛的小老婆來給毓瑾請安。
她很納悶,自己不是很早之前就免了她們的請安之禮了嗎?倒不是她多善解人意,她只是想睡個好覺罷了。
結果一問才知道是胤禛發了話的,說是不請安不成體統。讓所有的側福晉和格格們每天早上去請安。
毓瑾一听是胤禛的命令,氣得差點把桌子拍散了。
什麼玩意?明明就是整她嗎?
不就是小小罵了他幾句嗎?(您那是幾句?)他這是純屬報復行為,堂堂一個貝勒,跟她這麼小心眼。難怪後世那些史學家說雍正不厚道。
毓瑾一個一個打發掉那些小老婆們,臉已經笑得快抽經了。自己也已經累的快倒地而亡了!她重新躺回床上,剛想睡個回籠覺。就听見胤禛的人來請她去大堂。
毓瑾真的很想掀桌啊!
去他媽的,腦子有病吧!他還有沒完沒完?
于是乎毓瑾再次起身走到大堂中,看見管家和許多府里管事的已經站在那里等她了。
「四爺呢」。毓瑾對著管家問,臉色差到了極點,毓瑾真是連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貝勒爺上朝去了,福晉要開始了嗎?」
管家恭敬地站著問道。
「開始什麼?」
「是這樣的,府里不是要辦喜事嗎?以往都是李側福晉準備的。但是這次貝勒爺特意說要讓福晉您來辦。」
「……」
聞言,毓瑾頭都大了,前一段時間自己但是打理府里日常事務就忙的她崩潰,現在又讓她辦婚宴,有沒有有搞錯?以往都是李氏辦的,為什麼這次讓她辦啊!根本就是在整她!
無恥卑鄙!
毓瑾在心里狠狠地詛咒著胤禛。
「福晉!」管家看她臉色不是很好有些擔心地問︰「福晉沒事吧!」
「啊?」毓瑾愣了下,隨即咬牙切齒地笑著說︰「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
把管家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是為了胤禛納妾的事不開心呢!
幾天下來,毓瑾都忙的骨架都快散了。可是胤禛還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每天書房宮里的跑。毓瑾在心里把胤禛罵了不知道多少遍。
她覺得古代的女人就是個二傻!自己的老公娶小三,自己還得屁顛屁顛地跟著忙活,陪他一塊樂,這不是有病嗎?而現在毓瑾就屬于那個有病的人。
她每天忙的要死,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那就是——跑路計劃。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走了,因為她有個感覺,如果再不走,會有什麼連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情發生。
胤礽的告白,還有那天喝听到胤禛要納妾時心底涌起的難受,以及這幾天她的心神恍惚。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對胤禛有感情了,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