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又縮緊幾分,莫少卿掬起一捧水順著細膩的肩頭澆下,掌心慢慢擦洗,漂亮的紅唇彎彎,"姑姑,和我講講你的小時候,好嗎?"他的聲音悠揚,平緩,像咒語一般.
順手繞過擁住莫少卿的腰板,水生輕輕,"既然少卿想知道,我就說."邱海心貪婪的呼吸,讓自己染上莫少卿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小女人的模樣盡顯嬌美,"我和姐姐是在漁船上出生的,等年紀大了些的時候,才听媽媽講那天天氣不錯,雖然是沒有預召的早產,但在陌生人的好心幫助下,總算是有驚無險.後來,我們一家三口在那個海邊小城生活了一年時間,媽媽就帶著我們姐妹兩一起去了英國的皮特勞克里,一個不知明的小鎮.那時候我的生活很簡單,和所有普通小孩子一樣,上學,放學.只不過我比較皮實,總愛帶著姐姐闖禍.你都不知道,我媽媽那時候多氣我,不是今天抓破人家小女孩的臉,就是明天和男孩子打架,一點都不像姐姐文文靜靜的.要不是當時媽媽強逼著,怕是後來的芭蕾我都不會學的."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邱海心不由得咯咯的笑出聲,磨蹭著莫少卿溫暖的胸膛,听心跳遒勁,"三歲那年,我在教堂門前遇到了周劭勛,沒想到他竟然是我們一家的新鄰居.其實他和我與姐姐一樣,都是私生子.剛出生就被父親秘密送走,或許是同病相憐,孩童時代,我們一起的時候都很快樂.那時他總愛時時護著我,陪伴我和姐姐練鋼琴,跳舞.節假日就帶著我們姐妹兩一起去他家的農場里玩耍.只可惜這一切只維持到我十一歲生日結束.記得那天,周劭勛是被擰著抓進直升機去了意大利的,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或許是命運的安排,我們注定了不可能再回到小時候的親密無間.那會兒,我舅舅是東南亞黑.道.上的人物,而他父親是黑.手.黨的頭目,各自為利益,終是有兵刃相見的一刻,而這一切的開始便是周劭勛六年後的回歸.我不知道這六年世間里他經歷了什麼,可是一切都變了.他軟.禁我一家,後來幾翻周轉,媽媽,我還有姐姐才得以偷偷回國.為了有堅實的後盾,媽媽讓我和姐姐認祖歸宗,跟著邱家,連著名字也改了."
晶瑩的淚水靜靜滑落,涼透了莫少卿滾燙的胸口,圈緊人,他心頭犯疼,一陣一陣的叫他為她難過."姑姑,以後我陪著你,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一直陪著你."一吻如蝶飛過藏匿著傷疤的額頭,莫少卿卷舌舐去邱海心眼角默默落下的淚,那麼小心翼翼,那麼彌足珍貴.
"少卿,我愛你."攀越肩頭,邱海心迷戀,再一次追逐莫少卿的涼唇,水中忘我的嘻戲.
曾經的快樂,曾經的難過,曾經的笑,曾經的淚,卻已然只是曾經,現在永遠的變成一段留在記憶里的往昔.而有些記憶,只要不去觸踫,那種埋在記憶深處的痛就不會再次襲上心頭.只是,少卿,如果哪天你知曉了我的那一段不堪的往事,你還會一如此刻這般與我糾纏不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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