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劉思暖給溫若欣打電話是因為她跟她的男朋友吵架了,可能還會分手,不要以為劉思暖肯定會跟溫若欣訴一堆苦水,或者很痛苦,相反劉思暖並沒有什麼太出格的反應,她叫溫若欣過來純屬是無聊想找個人聊天,這一點是溫若欣所料到的,兩個人就在校園的主道上一邊走一邊聊起來了。
「你們分手了?」溫若欣問。
「分了。」劉思暖回答地很干脆,也很漫不經心。
「為什麼啊?不會是這麼快吧?昨天你們不還一起高興地去逛街去了嗎?
「昨天?哼哼,我們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呢。」劉思暖依舊漫不經心地說著,根本就沒把分手當回事。
「那到底是為什麼啊?」溫若欣又重復問了一遍。
「哎呀,你就別問了,反正就是分了嗎。」
「不是,思暖,你們這才多少天啊,剛談上就分這也太快了吧?」
「反正那個男的不好。」劉思暖這樣說。
「思暖,我覺著咱們女生還是得自重自愛,雖然我也向往愛情,但我絕不會盲目去談的。」
「你是說我不自重不自愛了?我就是因為自重自愛才跟那個男的分手的,這些男生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到這里劉思暖還有一股怒氣浮于臉上,意思是把所有的男生的本性都看透了似的。
「從高中算,你這是第幾個了?」
「不知道。」
「好吧,可是我沒覺著你……你……自重自愛啊,思暖,我問一下,你還是……」溫若欣停頓了一下沒再繼續問。
「還是什麼呀?你倒是說呀?」
「還是處……處……女嗎?」
「我不是處/女行了吧!」劉思暖這一說聲音竟然有點大,惹得旁邊的路人向她望來,劉思暖臉一紅低下頭快步向前走去,不知池清看到劉思暖現在的樣子又該作何感想。
溫若欣追了上來勸她︰「你別生氣嗎,其實這有什麼呢?說實話是不是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那你還是嗎?」劉思暖問。
「是!」溫若欣帶著堅毅的眼神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你準備獻給誰呢?」劉思暖壞笑著看著她。
緊接著劉思暖就跑了,溫若欣在後面追著,喊著「死思暖」,等到追上,劉思暖又一本正經說︰「好啦,開玩笑了,不過你覺著你班里有你中意的嗎?或是有追你的嗎?」
「說實話,都有,我們班有一個叫範雨的,從一開學就對我表現出好感,不過覺著他那人呢太輕浮,給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我們現在也只不過是正常交往著,不過我們班有個叫池清的,平常只跟我們班一個胖子在一起,要說池清這人呢,是真帥,而且每天一副憂郁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我們班女生都很少跟他說話的,當然我們也沒有多少機會跟他說上話,可是我敢打賭,我們班幾乎每個想在大學談戀愛的女生都想跟他說上話。」
「為什麼你們沒有多少機會跟他說上話?」
「因為他基本上不去上課。」
「听你這麼一說我覺著他也就是一個悶騷男,每天一副做作的樣子,我從小長到現在就是討厭像你說得這樣的人,心里指不定花成什麼樣呢。」劉思暖有些鄙夷地說。
「可是我覺著不是呀,反正我覺著他是挺正派的。」溫若欣替池清正名道。
「好吧,我看你魂都快被他勾走了,得了相思病了吧?」劉思暖故意開玩笑逗她說。
「你才是呢。」溫若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思暖掏出手機一看,說︰「一點二十了,你們有課嗎?」
听她這樣一問,溫若欣才著急道︰「哎呀,不好了,我們今下午第一節還有課,死思暖,你做得好事,淨顧著跟你聊了,我上課都快耽誤了!」
劉思暖卻不緊不慢很從容地說︰「還是跟高中一樣,這樣認真學習,趕緊去吧!」
「哎呀,你都快氣死我了!」說完溫若欣就朝教室的方向跑去了。
在這以後的幾天里,池清的心情還是因為前幾天看見夏凡跟那個男的在一起而郁郁寡歡,也許正像劉思暖說的一樣,池清是屬于那種悶騷男。宿舍其他成員也是各忙各的,像王正,好像學生會沒了他不行似的,隔三差五一個電話就給叫了過去,去了就是寫報告,開會,還有就是校園里掛個條幅什麼的,不管是腦力還是體力王正都得干,他們學生會好像每天有干不完的事,王正好像都有點吃不消了;範雨依然是跟自己班的溫若欣來往,但是並沒有什麼進展,溫若欣表現的也是十分冷淡,範雨擔心溫若欣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池清,這在一次試探中得到了些許證實,那就是有一次下課後範雨欺騙溫若欣說他要跟池清一起去食堂吃個飯並且叫上她,溫若欣滿臉歡喜地答應了,這在以前範雨要是請溫若欣吃飯是很難的,隨後範雨又騙溫若欣說池清有事又不能在一起吃了,這惹得溫若欣很不高興,當然範雨比她更不高興;胖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宿舍里看書,有一次範雨走過去問胖子在看什麼書,胖子說就是一些野史書,池清有一次無意間看見胖子看的書,書名叫《百年風雲》,並且還看了看作者是單田芳,胖子似乎沉迷于這種書出不來了。
其實範雨沒必要妒忌池清,他也不會妒忌池清,範雨不是那樣的人,說到底他們宿舍的三個人對池清都是很佩服的,有什麼事要池清幫忙只要是在他能力範圍之內他肯定會幫忙,而且池清這個人從來不願麻煩別人,在大學像替同學打飯啊、佔座啊這種同學力所能及的事池清從未讓他們干過,相反池清還會經常幫著他們做,池清以前從沒住過集體宿舍,但這種適應集體宿舍的能力竟是如此之強,由于敏感自尊心強,池清也總怕自己做錯什麼事。總的來說池清是那種付出最多卻得到零回報的人,並且家里還算有錢,人長得帥,這種人不會愁得不到愛情。
同時池清給人的感覺是很強勢的,這種強勢的人還往往帶著點敏感,總是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但你要說他有什麼缺點還真說不出來,池清也給人一種很踏實可靠的感覺,好像有他在身邊有什麼事周圍的人也不用擔心,這也是池清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就能服眾的原因。
說起夏凡,池清曾經有意的在她的辦公室前面走來走去,就是為了能夠看上夏凡一眼,這听起來倒像是電影里的情節,但每每看到的都是她的側臉,池清不是班干部,所以跟夏凡接觸的機會並沒有,不像班長和學委似的每天上課之前都得去導員辦公室簽個到,當然池清不會為了跟導員見面而去競選什麼班干部。池清至今為止就跟導員有過一次近距離接觸,當然這種近距離指的是臉離得很近,那就是去請假,大學里學生請假是很正常的,而且十個學生里面有八個請的是病假,池清那次請假也落了回俗,請的也是病假,對于池清這樣不怎麼上課的學生來說請假也就是一形式了,導員問他怎麼了,池清只是說胸悶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假條是學生自己寫,然後導員只管在上面簽個名,寫假條時夏凡正盯著電腦的屏幕,不知是在處理什麼文件,而池清不時用眼瞄著她,瞄著她那「半張臉」,算是只見了她「半面」,這一點當然夏凡是沒有察覺的,這就是池清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的導員,這次近距離接觸給池清的第一感覺就是她的皮膚很白皙,即使是半張臉也能看出她的面容很文靜但又不失靈氣與秀氣。那次池清寫假條用了大約將近十分鐘,平常的學生最多用兩分鐘,寫到夏凡都快忘記了有這個人存在了,最後還是夏凡問他寫完了沒有,池清這才有點慌忙的把假條遞了過去,夏凡匆匆掃了一眼,簽上了名就給了他,池清這才從導員辦公室出來,出來後的池清心跳有些加速但同時更多的是心里也是美美的。
自那次請假後,池清還是想著再有什麼機會見夏凡,他想,要追一個人總歸是要見面的,靠寫情書和發短信等一些非見面方式池清是學不來的,但苦于就是一直沒有機會,終于機會來了,但卻是夏凡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