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這什麼「梵蓮之體」是靈丹妙藥?可以提升修為?他是為了這個才娶她?對啊,之前妖狐也說過,她的體質很特殊。
金鱗看她神色變幻,實在好奇,走上一步,道︰「容兒?」
她對他清朗中透著軟媚的聲音十分熟悉,下意識的答︰「太子哥哥?」
眼前水光搖曳,他聲音輕柔︰「剛才鳳相提到瑟瑯淵主,容兒為何發笑?」
「呃,這個嘛……」她看東看西,想著找點兒什麼岔開話題,金鱗走上一步,半真半假的威脅︰「其實,真言鏡可以隨意出水的……」
她一抖,趕緊答︰「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
「哦?怎麼個不好法?」
她含羞低頭︰「你想想嘛,瑟瑯淵……色,狼,淵……」她拉著長長的尾音。
金鱗一怔之下,猛然回神,又氣又笑︰「我奉命鎮守玉帝的天書閣,閣名錦瑟瑯嬛,所以才稱了瑟瑯淵,真虧你想的出來……」
「天書閣?」她眨了眨大眼楮︰「你是說,你的淵來頭很大麼?難道說玉帝……」
水光凝成的幻影一凝,金鱗急斥道︰「住口!」
花想容嚇了一跳,趕緊往花知秋身後一縮,花知秋本來就擋在座前,便更站直了些,雙手叉腰看著他。
金鱗本是好意,怕她口沒遮攔犯了忌諱,平白遭災,見花知秋虎視眈眈,倒不好解釋,退回幾步,團團拱手道︰「容兒既已安全到家,金鱗便告辭了,若有失禮之處,還望王爺、相爺和兩位公子不要見怪。咱們後會有期。」
花知寒一直四平八穩的坐在椅中,這時才站起還禮,那銀亮水光雲彩般滑向門口,然後在陽光中化為水霧飄散。鳳餃書轉回身來,沉吟的看著花想容。她頓時就有點兒心虛,惴惴的看他。
花知寒含笑道︰「這位龍太子,對容兒似乎沒甚麼惡意。」
鳳餃書輕咳道︰「是。」遲疑了一下,又向花想容道︰「公主,我職責所在,多問幾句,可成麼?」
花想容本來生怕多說多錯,所以一直忍著,可是現在事到臨頭,躲也躲不過,只得道︰「鳳哥哥干嘛這麼客氣,盡管問。」
「失禮了。」鳳餃書溫言道︰「這位龍太子,他所說的‘故人之恩’,不知是指什麼?」
花想容眨了眨大眼楮,「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嗯,我昨天睡的好好的,一張開眼楮,就到了水里面,然後那妖狐就跟那青蛇打架,後來你又來了,青蛇無緣無故,把我扔進了水里,踫到這個龍太子。我這才知道青蛇是好意,而這個龍太子好像欠過青蛇的人情,所以才救了我,還送我回來。」
她小心的瞥了鳳餃書一眼,看他神情溫和,似乎沒甚麼不對,才輕聲問道︰「鳳哥哥,青蛇為什麼要救我?」
她這番話,幾乎全是真的,只不過略過了一些東西,最後反詰過去,簡直半點破綻也沒有。鳳餃書沉吟了許久,才道︰「我一時也猜不出是何緣由。」
花知秋哼道︰「這有什麼難猜的?肯定是那妖狐看上了容兒,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居然瞞過了你布下的結界,偷容兒出去欲行苟且,卻被青蛇撞到救下。你昨日不是還說那青蛇頗有俠氣?也當有拔刀相助的義舉。」
鳳餃書輕咳道︰「也許。容兒受了這場驚嚇,想必也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王爺,兩位兄長,鳳餃書告辭了。」
定燕王站起來,沉聲道︰「你也累了一夜,早點回去休息吧。」
鳳餃書點頭應了,花知寒便送了他出去。他前腳出門,花知秋便回轉身來,一把掠開了她的衣袖,向上拂去。花想容嚇了一跳,驚叫出口,下一刻,卻見自己上臂內側,鮮紅的一點印跡,只有手指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