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的!他這是什麼口氣?威脅她?究竟誰是公主啊?她惱羞成怒︰「我不听!我也不要你寫了!我要出門!我自己去見他!」
跳腳嚷嚷了好幾遍,錦葉仍舊四平八穩的坐著,一點要拉住她給她台階下的意思也沒有,見她看過來,才笑道︰「公主請便。」
她一怔,錦葉悠然續道︰「反正血契已經解了,公主想出門,那便去罷,與我何干?」
她又是一怔,想想也是,可憐幾個美少年,大好的青春年華,全耗在一份血契上了,而且長年蕩漾卻一次不得嘿咻,不曉得會不會給身心留下永久的創傷,將來不舉呀秒射什麼滴……她有什麼權利要求人家這時候還繼續盡忠?
話說繡葉和搖葉始終一無所知,只當過了月圓之夜就可以解除血契,而花想容問過錦葉,他堅稱沒有別的辦法,于是她只能繼續對他們噓寒問暖,指望著他們可以綻放出一點點「忠心」自救……
花想容猶豫了一下,轉身去妝台上亂翻。錦葉本來是存心逗她,正等她發火,見她這樣,反倒一愣,等了半天,她仍舊翻個沒完,實在忍不住湊過去︰「公主在找什麼?」
她左手金步搖不舍得,右手珠花仍舊不舍得,苦苦的翻了許久,終于從里頭挖出一根細細的金釵,遞給他,錦葉不明所以,隨手接了︰「公主這是?」
「潤筆費!」她覺得自己很有學問︰「血契解了,你不想寫我也沒辦法,可是閑著也是閑著,我給你錢讓你寫總行吧?」
他愣了半天,又是驚訝,又是好笑。她的反應,似乎總在他意料之外,真不知這位古靈精怪的公主,腦子里究竟在想什麼。金釵在指尖輕盈的一轉,他笑吟吟的︰「公主玩笑了,錦葉怎敢不听公主的命令。錦葉只是在想,這些事,老相爺既然如此苦心孤詣的做了,必有用意,何不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她覺得他說的也有點兒道理︰「可是難道連鳳哥哥也不能告訴?他們是一家人誒!」
錦葉溫文含笑︰「如果可以說,老相爺一定早就說了,何必要等公主去告知?是不是?」
她下意識的便要點頭,卻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想了想,回過頭來對他上下打量︰「錦葉。」
「在。」
她眯起眼︰「你居然敢忽悠我!」
他失笑,琢磨她蹦出來的這個怪詞兒︰「忽悠?」
「對啊!」她一臉的明察秋毫︰「老相爺肯定有用意,這我知道。但是他要你們保守秘密,誰都不能說,你卻為了解除血契,把不該說的說了,」
錦葉微怔,她更覺得自己猜的無比正確,續道︰「所以,你各種找理由,其實就是不敢寫,怕被鳳餃書知道,會來找你麻煩,是不是?」
錦葉忍俊不禁︰「公主好聰明。」
「不準笑!」她忽然想到什麼,瞪著他,怎麼忘了,他說過「忠心」才能解血契,他身上哪有半點可以稱之為「忠心」的物質?「奸心」倒還像些!那他的血契是怎麼回事?如果沒解,他怎會這麼瀟灑?如果解了,他是怎麼解的?
而且,最早那個言之鑿鑿,挽袖子割血的也是他,那時候他可沒有半點兒手軟,如果是做戲,也做的太真了些。再說了,拿她的血來做戲,憑什麼啊?她的血就這麼不值錢?這個錦葉不會是耍著她玩吧?憑著自己一點色相,就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真以為她花痴不要命啊!
忍不住盯著他細看,這個人實在叫人看不透,真不知他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也許該跟美人太子借真言鏡用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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