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南闖進屋內,看到那一團團像螢火蟲般藍色的光在屋內游蕩了一會兒,然後一把鑽進地下。
隨著越來越多的藍色的螢火蟲進入地底下,原本黑色的地鑽竟透出了一絲絲藍色的亮光
幽藍晶石的「分身」怎麼會進入地底下,劉天越敲了敲地面上的磚塊,有幾塊竟然是空心的。
「這是怎麼回事?」劉天越沉著臉問白英杰。
「我也不大清楚。」白英杰面如土色。
「少南,你叫人把他撬開。」劉天越生氣地吩咐向少南。
「是,師傅。」向少南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立刻讓人拿來鐵鍬等工具把地面上的鑽塊撬開,露出了一個密道的通道口。
「派人下去看看。」劉天越強忍著怒氣命令道。
向少南正巴不得呢?立即親自帶了幾名內門弟子到密道里察看。自己搜了這大半天都沒人,肯定這些人是躲在密道里。
「師妹,刑小天原來你們都在這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向少南看到刑小天和劉靈兒等人甚是得意。他想看到刑小天等人那無辜而又驚訝的眼神,然而他很奇怪的是,他們這些人全然不顧向少南,而是非常驚異地看著刑小天。向少南這才注意到刑小天。此時的刑小天臉色十分地怪異,他的臉色不是蒼白,也不是紅色,竟然泛著藍色的光。而且剛才在外面看到那一團團像藍色螢火蟲般的東西圍繞著刑小天龐璇了一圈又一圈後,突然沒入了刑小天的身體。
隨著越來越多的藍光進入刑小天的體內,刑小天的精神明顯好轉。
雖然向少南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他絕對不願意讓刑小天好轉起來。
他直接沖上前去,想要一掌擊斃刑小天。楊鴻斌卻一把擋在了刑小天的面前。
「快滾開。不自量力的東西。」向少南不屑地道。
「也不知道是誰,不自量力。就算你在全盛時期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現在已經受了重傷。」楊鴻斌冷冷地笑道。
向少南惱了,一個區區的外門弟子敢用這樣的語氣來跟自己說話,原來自己還想留他一條活路,既然他嫌活得不耐煩了,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于是手上加勁,一掌拍了過去。
「砰」地一掌過後,楊鴻斌紋絲不動,而向少南則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到在密道的牆壁上。一大口鮮血撲哧地吐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誰?」向少南喘著粗氣,難以置信地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立刻給我消失,而且你必須告訴劉天越,在密道內什麼也沒有發現。」楊鴻斌走到向少南的面前冷冷地道。
「我憑什麼听你的?」向少南是九連山上數一數二的嫡傳弟子,雖然現在已經受了重傷,但是那股傲氣還在。
楊鴻斌一伸手卡住了向少南的脖子︰「你以為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嗎?」
「不要啊。」劉靈兒以為楊鴻斌搖下毒手,登時驚呼起來,雖然她不喜歡向少南,但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師兄弟。向少南所帶的人也登時驚呼了起來。
隨著楊鴻斌手上加勁,向少南的氣息不順暢起來了,他的臉憋得通紅,艱難地憋出幾句話︰「好,我答應你就是。」
「好。不過對你這樣言而無信的小人,我是不會輕易相信的。我會扮成你的手下,暗中跟在你的後面,如果你一旦亂說話,以你現在的功力,你知道後果會怎樣的。」楊鴻斌警告向少南道。
「好,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在生死面前,一向高傲的向少南的口氣終于軟了下來。
當白英杰看到向少南身後的楊鴻斌時,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的腦海里飛快地轉動,接下來該怎麼辦?
「稟報師傅,那里面雖然有密道,但是什麼也沒有。」向少南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看著劉天越。
劉天越皺眉,低聲沉吟道︰「那為什麼,那些幽藍晶石的「分身」會像找主人一般主動地往地下鑽去。他還想要問向少南些什麼,只見向少南的眼神里有種異樣的神情,他仿佛讀懂了什麼,他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你帶門下弟子快去休息吧。」
「是,師傅。」向少南帶著眾人離去。就在楊鴻斌等人經過劉天越的時候,劉天越突然出手如電地制住了楊鴻斌。
楊鴻斌一驚,立即出招相迎。楊鴻斌這一出招,卻暴露了他的身份。其實剛才劉天越只是隱隱覺得其中有所蹊蹺,他一直觀察楊鴻斌跟向少南形影不離,向少南好像受他所制,所以想試一下,結果一試就讓楊鴻斌露出破綻。
「你是什麼人?」劉天越逼視著楊鴻斌。
「我,只不過是一名新入門的外門弟子而已。」
「外門弟子,一名外門弟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身手?」
向少南這邊一解月兌,立刻嚷了起來︰「他就是那位血手門的高手,幾名血手門的人都在密道中。弟子,弟子剛才一時不慎,被其制住,所以才會慌稱密道中無人,請師傅見諒。」
劉天越擺了擺手︰「不怪你。白英杰,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英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不關白英杰的事,一切都是我所為,要算賬找我好了。」楊鴻斌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去。
「你算什麼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少南快帶人把他們抓上來。」
向少南帶著眾人就要下密道。
楊鴻斌一把擋在密道口︰「向少南,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剛才是怎麼答應我的。我不會讓你下去的,除非我死。」
劉天越動氣了,這小子在自己面前竟然這麼猖狂。他上前一步,一掌向楊鴻斌拍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師傅不要。」一旁的白英杰驚叫起來,楊鴻斌哪里是劉天越的對手。可是劉天越的手掌並沒有停止前進,當劉天越的手掌和楊鴻斌的手掌相抵時,楊鴻斌西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幾乎把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壓碎了。在那股強大力量的推動下,楊鴻斌如同一只風箏一般飄了上去,然後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爹,住手。」密道口內傳來了劉靈兒的聲音。
劉天越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參與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