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敵深入,一舉殲滅。」打定這個主意後,他開始露出了一個破綻,只要刑小天誤入這個破綻,他非死即傷。
果不其然,刑小天見陳執事露出這個破綻後,一路乘勝追擊。那拳法就像月兌韁的野馬一般長驅直入。此時,劉渾天的後著就像潛藏的伏兵一般悄然包抄而來
劉渾天仿佛看到了勝利的希望,然而他眼中的希望瞬間就被毀滅了。眼看著那堅韌如刀的鋼指就要刺入刑小天的胸膛,那方才完全暴露在他爪下的胸膛竟然不可思議地猛地一縮,然後刑小天的雙掌便如同利刃一般砍向劉渾天的手腕。「秋風如刀」這又是「風行訣」中的一項絕技。這「風行訣」乃是劉天越師祖所創,劉天越的師祖當年揚威武林,就是靠這「風行訣」
而劉天越所練成的只不過是其師祖的五成。可是劉天越恐怕做夢都想不到連他都無法練成的「風行訣」中的至深絕學竟然會被刑小天輕易練成了。這「秋風如刀」劉天越練了多少年,都沒有練出刑小天現在的效果,要是他知道當年被自己看不起的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是如此武林奇才,恐怕會懊惱得吐血。
劉渾天直覺得自己雙手一麻,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的手連握都沒力氣握起來,更不用說使出什麼「獵鷹爪「了。怎麼會這樣?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完了,他的手廢了,這雙手是他吃飯的本錢,要是他使不出「獵鷹爪」,他就如同一個廢人一般。他心里一急,氣血上涌,真氣大亂,一大口鮮血登時噴涌而出。
不可能?這不可能?然而這卻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刑小天驚奇地發現擁有精神力量的又一個好處,就是當你和對手過了幾十招後,在腦海中自然而然地對對手的拳路章法形成一條明晰的路線,方才劉渾天那有悖于這條路線的非常規出爪,已讓刑小天有所警惕。你會用陰招,難道我不會嗎?于是刑小天將計就計,在劉渾天自以為即將得手得意忘形時,給予其致命的一招,結果一擊便中。倒是因為刑小天修習「秋風如刀」的時間不長,否則此時劉渾天不只是使不出力氣,雙掌齊斷也不是沒有可能。
劉渾天所帶來的幾個手下見領頭的人受了傷,索性一哄而上,想要亂拳打倒刑小天。可是這些人的拳頭還沒到刑小天的身上,刑小天一招「風卷殘雲」,手上一發力,這些人就像落葉一般紛飛,被震得飄忽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有些功力較差的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爬不起來。
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尖銳的聲響,一個像煙花般的東西從劉渾天手中竄起,然後在天上炸裂開來。天空中霎時出現了一個非常奇特的符號。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一股強勁的氣息如旋風般朝刑小天等人緊逼而來。
刑小天和楊鴻斌的心里同時一凜︰「好強勁的氣息啊。這樣的修為恐怕都快逼近黃金境了。
不一會兒,一位略帶滄桑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人神色冷峻,眉角間透露著一絲絲威嚴,見到這人時,劉渾天充滿痛楚的臉上立時綻放出笑容︰「陳長老,您來了。」
這位中年人乃是陳家的二長老陳章明,陳家有四位長老,八位執事,八位執事大多是外戚,而這四位長老,都是陳家直系,都是從陳天恩的叔伯和堂叔伯輩中月兌穎而出的,這位陳章明就是陳天恩的堂叔。而他的父親陳章濮是陳家叔伯輩中最出類拔萃的,所以才有機會擔任家主。
「嗯。何事這麼緊急,竟然用竄天雷來聯系。」陳長老一臉嚴肅地道。顯然在陳家,這位陳長老的輩分要比劉渾天高得多。
「您要再不來,您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劉渾天故意說得可憐兮兮的。
「何人敢這麼大膽,敢對我陳家執事下毒手。」陳長老環顧四周,那眼中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你何不問問你們的劉大執事,是誰把我們的店砸得如此狼籍,是誰把我們的掌櫃和伙計打成重傷。難道說陳家就是如此仗勢欺人的嗎?」面對著,比自己實力強上很多的陳家二長老,刑小天並沒有一絲畏懼,而是刑小天針鋒相對道。
遭這麼一分搶白,陳家二長老臉有慍色地轉向劉渾天︰「這是怎麼回事?」越是大家族,就越要講求家族聲譽。如今這番鬧將下來,圍觀的群眾已有成百上千。他可不想讓陳家落了個壞名聲。
「陳長老,別听他們胡說八道,你知道陳公子是被誰害成這樣的嗎?就是他們。」劉渾天手指刑小天等人大聲叫道。
陳家二長老冰冷地逼視著刑小天︰「他說的是事實嗎?」
刑小天冷冷地道︰「那是他罪有應得,誰叫他……」
「夠了。你好大的膽子,若是天恩他有錯,自有家法伺候。可是你未經查明事實的真相,就要加害我們陳家子弟,我們陳家絕對不會放過你。」陳家二長老武斷地打斷刑小天的話,陳天恩的個性他最清楚了,也許陳天恩又在哪里拈花惹草,才會遭致那般的報復,然而就算如此,他們也是不能容忍別人來教訓陳天恩。更何況他們好不容易找了個以大欺小的由頭,他絕不容許刑小天把他們動手的理由給毀掉,所以他用自己強勁的氣息壓住刑小天的胸口,讓他透不過起來,接不上話,就如同當初刑小天對付陳天恩的手下魏虎一般。刑小天如今也吃了這一虧。
刑小天強力運行體內的真氣,可是體內的真氣就像被凝固了一般,難以運轉。這就是境界之差,陳長老已經處在白銀境巔峰,快要突破到黃金境了,功力修為差了四級,但在白銀境之上,一級之差就如同鴻溝一般,更何況是四級。所以在陳長老的面前,刑小天根本就只有挨打的份。
在外人看來,陳長老並未對刑小天采取什麼行動,然而對于同樣處于白銀境的楊鴻斌來講,他知道刑小天此刻的處境非常艱難。他也顧不上自己的功力只在白銀境三級,壓根兒就不是陳家二長老的對手,毅然挺身而出。他饒到陳長老背後,雙手結印,全力揮出一掌。
「砰」地一聲,強烈的撞擊,一聲慘叫聲仿佛要刺破眾人的耳膜。眾人以為楊鴻斌這一招偷襲成功,然而等到眾人定楮看時,卻發現楊鴻斌連退了好幾十步,他的嘴角已然掛著一絲鮮血,胸膛急劇地顫動著,臉色十分地蒼白,站在那里搖搖欲墜。
「想要偷襲我,年輕人,你還女敕著呢?」陳家二長老一陣冷笑。但凡與人決斗之時,一般人都會將所有的真氣積聚于前方與對方博弈,後背通常會顯得比較薄弱,若這時受到攻擊,多少會有所吃虧,然而,陳家二長老所修煉的功夫,卻是外家橫練的功夫,周身上下真氣籠罩,猶如一層氣體盔甲,隨時防御著外來的進攻,所以楊鴻斌原以為趁勢的偷襲卻如同和陳長老對面對弈一掌,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這一掌之下,楊鴻斌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怎麼辦?如果真氣再無法運行起來,自己唯有坐以待斃,不行?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可是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強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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