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稍稍後退了幾步,竟然沒有受傷。方才木易風雖然未使盡全力,然而也是用了七八成的力氣,一個白銀境巔峰高手用了七八成的力氣打出來的力量也是相當驚人的,可是女孩卻只是稍稍向後退了幾步,女孩的實力至少在白銀境七級左右。
木易風的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女孩。女孩秀眉微蹙,雙手擺開架勢,一股強勁的氣息頓時凝聚在其掌上
掌櫃的一見這個情形,哭喪著臉道︰「幾位要動手,請別在店里動手行嗎?」
「有種就出來單挑。」木易風哼了一聲,自己一個箭步邁出了店門,來到了街心。
木易風前腳剛站定,女孩如一只離弦之箭一般從屋里沖了出來。雙手靈巧地撒開,頓時漫天拳影彌漫開來,向木易風撲去。
「好啊。要玩真格的了。」木易風臉現怒色。右手緊握拳頭,全身的肌肉像充了氣一般迅速地膨脹起來。當女孩的拳影襲擊而來的時候,木易風也是迅速地一拳打了出去。
砰,砰,砰。幾招過後,女孩被震到了一旁。這女孩的實力竟然在白銀境八級,而且她的招式功法非常精妙,要是她也達到了白銀境九級,木易風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看來,這女孩確實不簡單。
女孩被震到了一旁,心里咽不下這口氣。于是轉身道︰「賀肅平,你還呆在這里干什麼。」
旁邊那位年輕的公子,一听這話,人影一閃,就到了木易風的面前,雙手輕輕一抬,然後看似很隨意地揮出了一掌。木易風這個看似千斤墜一般沉重健碩的體魄仿佛如同一片紙張那麼輕,被一下子擊飛上了天空。眼看著就要重重地摔在地上。刑小天身影一動,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沖上去,托住了迅速下墜的木易風,然後輕輕地放到了地面上。
「謝了。」木易風臉色蒼白地道。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僅比自己大兩三歲的年輕公子哥,竟然身手這麼厲害。
刑小天擺了擺手。從剛才年輕公子的出手,刑小天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實力,這人已經達到了黃金境五級。但是這還不算什麼,刑小天竟然無法感覺到一直緊緊跟隨著女孩的兩位老者的實力,那是什麼概念,就是說這兩位看似古井不波的老者實力在自己之上,所以一旦他們刻意隱瞞自己的實力,在其階別之下的刑小天就無法感知其真實的實力。這女孩到底什麼來頭,好大的架勢啊。
原本想要在女孩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賀肅平,因為刑小天的出現沒有達到目的,不由得惱羞成怒。一拳朝刑小天而來。一陣凌厲的氣息如同龍卷風一般向刑小天狂涌而來,那股強勁的力量仿佛想要把刑小天撕碎一般。
刑小天神色一凝,好歹毒的招式啊。既然你不仁我也不必客氣。「嘿」地一聲,全身凝結了強大的力量。「風行天下」,刑小天爆喝著,使出了風行訣。一股更為強勁的氣息爆涌而出。一陣強烈的撞擊過後,賀肅平原先那股肆虐的能量波動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一般,四下里潰散開來。刑小天的「風行天下」則如一把鋒利的刀一般勢如破竹,直擊向賀肅平。賀肅平感受到這股強勁的力量就要襲來,雙手合十,凝聚全身的力量在體表之外結成了一道綠色透明的「結界」。
刑小天心里暗自佩服,能修煉到這種程度不僅靠的是黃金境中後期的實力,更要有高等的武功技法,顯然賀肅平的家學有非常深厚的淵源。此人一定是來自什麼大家族的。賀肅平,賀肅敖,這兩人名字怎麼這麼相像,不會有什麼關系吧。
綠色的「結界」如同一件鎧甲一般保護著賀肅平。然而刑小天所發出的那掌力量之強勁顯然超出了賀肅平所能承受的範圍,那連綿不斷地力量不停地沖擊著綠色透明的「結界」。終于那綠色透明的「結界」如同被擊碎的
玻璃一般,在一陣清脆的響聲過後,整個「結界」被打散了。賀肅平的人也連連往後退了十來步。
因為忌憚那兩位老者的實力,刑小天只是想給賀肅平一個教訓,並不想要他的性命,否則賀肅平也許此刻已經平躺在地了。
那女孩狠狠地瞪了賀肅平一眼,然後轉身對身後的兩位老人道︰「還站著干什麼?」
就在這時,眾人的眼前一花,一人悄然出現在那女孩的身邊,對她耳語了一番。女孩這才滿臉不高興地對身後的人道︰「走吧,回去吧。」她狠狠地剜了刑小天一眼︰「本姑娘現在沒時間和你算賬,日後你給我小心點。」
說著,扭頭就走。賀肅平忙像只哈巴狗一般跟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喋喋不休地道︰「四公主,您別生氣了,這世上哪還有比您更漂亮的女孩,那女孩就算戴上那耳環也不及您十分之一啊……」語氣中極具諂媚之意。
公主,原來這女孩是公主,難怪這麼驕橫跋扈,也難怪身後那兩位老頭實力會那麼強。而最為可笑的是那女孩之所以生出這麼多的事端竟只是因為木易風和自己對岑若夕的一番贊美。刑小天苦笑著搖了搖頭。
「天哥,你真厲害。謝謝你。」岑若夕拉著刑小天的手,撒嬌道。
刑小天笑著刮著岑若夕的鼻子︰「都是你這對耳環惹的禍。」
兩人嘻笑著鬧了一番。而在一旁的木易風臉色則越來越陰沉。
刑小天仿佛意識到了什麼,開始轉移話題。這些日子以來,刑小天感覺到自己但凡和岑若夕舉止行為親昵一點。木易風這個醋壇子仿佛就要爆發。
公主,他們竟然在無意之間得罪了公主。這可不是件好事。然而,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刑小天也不再去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刑小天的性格,一旦觸及了他的底線,就算是皇帝他都敢拉下馬。
「掌櫃的,那年輕的公子是什麼來頭。」刑小天回到藏珍閣問道。
掌櫃的瞧瞧四下里沒人,勸刑小天道︰「你這個外地人也真不識相,竟然連賀家的人都敢得罪?」
「賀家?是那個兵部尚書賀景逸嗎?」刑小天問道。
「當然了,除了這個賀家,京城里還有哪一個賀家。只是那女孩的來頭似乎還更大。」干這行的眼光都很毒辣,他們店里的東西平頭百姓是根本買不起的,只有這些王孫貴族才有資格光顧。然而因為公主身份尊貴,很少到民間走動,是以掌櫃的沒有見過。
「那女孩是當朝的公主。」刑小天告訴掌櫃的女孩的身份,也算是還了他提供線索的人情。
想不到那掌櫃的一听,就傻了,半響才哭喪著臉道︰「什麼?那女孩竟然是當朝公主,我,我竟然把當朝的公主惹毛了,我這店還要不要開啊。」
刑小天一笑︰「您放心吧,他要找的人是我,跟你沒半毛錢關系。」說著讓掌櫃的把翡翠耳環和那個鐵盒子打包起來。刑小天已經迫不及待想找個地方來瞧瞧那個鐵盒子了,他感覺鐵盒子有一股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