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傷害他,逸煒是無辜的!」他們連吻都沒接過。
「到現在你還想著他!你的心里就只有他嗎?他對你究竟有多重要?我對你又算什麼!」此時的蕭沅赫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躺在他的身下居然還想著別的男人。
「不是的……」雪落流著淚,此時暴怒的他讓她不由聯想到Sue和她說的那些傳聞,「你放過逸煒,其實我和他一直以禮相待……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雪落掙扎著,她不能辜負逸煒對她的情誼。
她的小外套被丟到一旁,她雙手護住僅剩的單衣,濃烈的男性氣息襲來,他的嘴餃住她的唇,轉輾研磨。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滑過軟綿綿的山峰,想把那件單衣除下。
雪落在理性與情感中掙扎,不,她不能接受,否則就等于背叛了逸煒。理智讓她朝蕭沅赫的唇咬下去。
蕭沅赫只是哼唧了一聲,隨即粗魯地扯去她身上的單衣,狂暴的吻如雨點般密密落下……
她的世界只剩下輕輕抽動的身體及感覺……他變了嗎?
蕭沅赫臉上有難以掩飾的情`欲,在她體內歡快地律動著。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緊致,令他難以自持。
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釋放激情,似在索要這四年的需求,她欠他的四年。
雪落累得睡了過去,蕭沅赫把她輕輕攬在懷里,怕吵醒她似的柔聲說道︰「落落,我愛你。」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雪落小巧圓潤的鼻頭上。這樣的場景他等了四年,每次只能在夢里與她溫存。
一滴淚由雪落的眼角滑落,她緩緩睜開眼,睫毛上有些濕潤︰「這句話不只對我說過。」
「我只對你說過。」蕭沅赫肯定的眼神直望到雪落眼里。
「那你女朋友呢?還是應該稱為…夫人?」那個女子明明那麼親密地貼著他。
「我沒有,如果你願意我就有。」蕭沅赫深深地望著她。
「今天在珠寶店外的那個女子……」雪落被他望得心虛,自己就好像逼問老公有沒有情人的小妒婦。
「她是我妹妹。」
他什麼時候有了妹妹?「你不是孤兒嗎?」
「這個,以後我慢慢跟你說。」
察覺自己問得太多了,雪落臉紅。他怎麼樣關她什麼事呢?自己為什麼還那麼在意?故意冷聲說︰「我要穿衣服了。」
「嗯。」蕭沅赫點頭,卻沒有要移開目光的意思。
「我要穿衣服了!你轉過去!」雪落推搡著他。
「都已經模過了……」
「啊!」不要說!她不听她不听!
兩人對視著,雪落在等他轉過身去,或出去。
「你再不穿我就動手幫你穿。」作勢要幫她穿。
「好了!我自己來。」雪落躡手躡腳地穿上***。
蕭沅赫突然把她撲倒,「啊!你干什麼?」雪落大喊。
「你這里被劃傷過?」蕭沅赫看著她的月復部那條1毫米寬的白線,不同于肌膚的白,長約10公分。
「開刀。」
「開刀?你動了什麼手術?」蕭沅赫緊張地問道。
「這個……」說到這里,雪落有些哽咽了,這是她產過寶寶的印記,阿赫還不知道他們有過一個孩子,可是沒想到孩子剛出世竟然就夭折了,這麼傷心的事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只是闌尾炎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