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容止在煙州放過戰非和冷 二人之後,便著手進攻龍城的相關事宜,本以為龍淵人才盡失、冷 戰非又消失,正好可以秋風掃落葉般的奪過龍淵。
不料,那個煽動農民起義自己組建軍隊的洛優會成為他的擋路石。
論兵法,容止自認舉世無雙。外自調兵遣將,內自反間襲擊,他容止自出生以來就沒有遇上敵手。
皇宮如戰場,自小就倍受陰謀敵間的燻陶,他容止是個勝利者,更是深諳其中之道。
而洛優不同,雖然他出生田野,可不受規矩束縛,今天在這打一槍明天在那埋個人,讓向來習慣正規軍對戰的容止很是頭大。
這不,一打下來,就這麼一年就過去了。
看著筆直立于身旁的文弱,容止放下手中的信箋沉聲問︰「果真是在花城?」。
掩下滿目的落寞之色,文弱垂頭悶聲應了句是。
反正戰事在僵持著,那不如去花城見見他的戰將軍好了,想著,容止這妖孽又出來攪亂了。
飯後,燕子就這麼帶著冷 走上了回鄉之路。
「燕閣主,你折騰這麼久,還是沒有告訴我摩耶族為什麼要帶走天山派的人。」,一把抓住那雙漸漸向自己腰部伸來的手,冷 寒著臉湊近了燕子道。
手腕吃痛,可燕子面上還是一副欠扁的媚笑,就這麼趁著冷 湊近自己,反而微微揚起了頭,再度欠扁道︰「時機未到,當然,若你想提前知道,便答應了我之前的條件如何?」。
沉默著甩給燕子「痴心做夢」的眼神,也知道從他那得不出答案,冷 就著燕子的手腕,一把將燕子推向輦車的車壁,毫不顧忌下手的輕重,反正他死不了,痛了更好。
伸手附上被撞痛的後背,燕子順勢就這麼坐在車上靠著車壁,望著那微闔眼眸靜心休息的冷 ,慵懶慣了,一個響指喚來屬下送個靠墊過來也休息起來。
冷 因為常年征戰沙場,面容比之龍淵國中的男子要高俊點,可加之這一年陪著戰非過上了休養生息的生活,心情又愉悅,是以那黝黑的皮膚漸漸的白了點,而那些稜角分明的線條也柔和了,但骨子里的堅毅卻依舊存在。
就這麼看著冷 ,燕子情不自禁間伸手附上了耳後的那顆紅痣,于這個暗黃的車間內勾起了鬼魅的笑容。
車行了兩個時辰便停了下來。
此刻,萬籟俱寂,凌晨的明月孤傲的掛在上空,一年前,邊州那晚的蘆花林,月亮也是這般靜謐而聖潔。
在屬下的攙扶下下車的燕子才整理好自己那身妖艷的紅衣,便看到冷 怔怔的望著月亮露出柔和的面容頓時就這麼詫異住了。
「怎樣,這里的月亮美嗎?」,上前了一步,燕子望望這熟悉的家園,朝冷 道。
瞥了眼旁邊的燕子,忽視燕子的廢話,再將視線落定于燕子的四個屬下,冷 沉聲道︰「燕閣主,你確定來這里要人就帶這幾個就夠了?」。
下巴微抬,燕子道︰「摩耶族之所以能隱秘得這麼好就是因為知道他們的人很少,若此番我們帶太多人來見到了摩耶族,那監國大人還覺得他們會乖乖放人嗎。」。
「哼,那還不帶路。」,抬步朝前走去,冷 希望能在天亮前趕回去。
跟著燕子一行穿過一個狹小的羊腸道,冷 望著這漸漸寬闊起來草地中依稀見到的茅屋,望著燕子那身紅衣漸漸的疑惑起來。
「怎麼了?」,察覺到冷 停下了,燕子拖動著長長的紅衣轉過身道。
就這麼望著燕子,冷 抬步跟了上去,「燕閣主果真是這花城的土皇帝,連到摩耶族這麼隱秘的部落來竟然也可以如入自家大門一樣。」。
「怎麼,現在願意納我了,我答應。」,厚顏無恥著,燕子這說話三句不離它。
鄙夷的甩給燕子一個眼神,冷 朝那已經可以看到的茅屋走去。
&&&
很湊巧,冷 看到的那個茅屋竟然就是摩耶族的長老居住的,就這麼走進長老的房子,燕子卻在冷 踢門之際一把攔住了冷 。
挑眉,冷 疑惑。
「此刻是凌晨,摩耶族狩獵去了,家里不會有人的。所以……」,說著,燕子伸手推開房門,「可以不用這麼粗魯的方式。」。
不以為此的瞥了眼這個講起禮貌來的燕子,冷 走進房子,果然便看到了被綁在土炕旁的柱子上的天山派人士。
幫他解了繩子,冷 皺眉,看著面前這個毫發未傷不說甚至獲救還帶著淡淡憂傷的人,問道︰「你們天山派的其他人呢?」。
揉揉被綁紅了的手腕,那人低垂著頭,悶聲道︰「被分置到各家去了。」。
冷 蹙眉,打量著他確認了他在被綁來後沒怎麼受虐待,而又看著他這一副落寞的表情,冷 問道︰「知道摩耶族綁了你們天山派的人是為了什麼事嗎?他們跟你說了些什麼?」。
聞言,那人快速的抬起頭,瞬間,臉竟然就這麼紅了。
好歹他也是武林人士,真出乎冷 的意料,就這麼望著他的臉,冷 那皺起的眉更緊了。
文透︰此文大綱已定。後面會有摩耶族人,而摩耶族人男子亦可懷孕,生子。所以,發揮您們的想象力吧,看戰非和冷 的未來走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