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眸里勢在必得的自信,戰非忽視之,轉至榻上,闔上眼簾,「這個不牢容先生費心,要是覺得床舒服,容先生繼續睡,今晚我睡榻上。」。
眸光微動,容止望著一臉沉睡、坦然自若的戰非,運力,就這麼腳尖輕點,落于戰非睡的榻上,知道是容止,戰非巋然不動。
彎起嘴角,容止伸手,自身後擁住戰非,進了戰非的里衣,觸上了戰非的胸膛。一窒,戰非繼續巋然不動。
頭湊了過去,唇挨了過去,緩緩移動著,就這麼肌膚相親,卻不動口,容止繼續,不忍放過這難得的一個夜晚。「嗯,我說戰將軍,若你依舊這般沒有反應,我這可不算用強,只能算……你默許了……」,幽幽著,不緩不急的,容止擺正了戰非,壓了上去。
睜開眼,戰非望著空中,繼而將視線轉至下角,卻只望到一個用墨帶,那般隨意的系著容止的頭發,看似松散,卻到了這個地步,那墨帶依舊緊緊的系于容止的頭上。如同容止這個人,看似柔弱不堪,看似百無一用的書生,偏偏一身不合外表的強悍,性格強勢,手段強迫,武功強大,怕他那身份,也夠強吧。
容止依舊在身上點火,一個手動,戰非撐著手彎起腰,用另外一只手勾起奮斗著的容止的臉,彎起嘴角,墨發滑至身前,擋住了一片肌膚,妖媚道︰「容先生,我不會默認,要認,我也要比試後身服的認。」,話落,戰非那勾著容止的手快速的朝他咽喉襲去……
當然,技不如人,內力不如容止,那書生軍師淡然自若的一個撇頭,就這麼差之毫厘的,戰非的手與容止的咽喉擦手而過。
依舊坐于戰非的腿上,容止捏起戰非一縷發絲,望進戰非那幽深得不能再幽深的眸,微微一笑,湊近戰非的臉頰,輕聲道︰「你這種性格我很欣賞,沒有到最後一刻,確實需要爭取獲勝,可,前提是要有自知自明。」。
話落,戰非的眸更深了,低眸,望向那只橫亙于身前的手,「容先生,你到底想怎樣,若要合作,你不該這般待我,若不合作,你何必花費力氣幫我奪回華城。」。
「我既要合作,也要你答應我。」書生說出的話,太過強勢,太過凜然,戰非幽了幽眸,望著溫和卻鉗制著自己,眼中灼灼的容止,沉默了……
「那隨便你!總之,下次見到你,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
他是戰非,所以他在意容止提出的承諾,可他也是楚非,他有著自己的尊嚴。
一個用力,放倒戰非,再度壓上戰非,「其實,你不是很想復國。」,話落,容止的唇便覆上戰非的唇,動作著,兩人皆衣衫褪盡。
榻上,兩具**的身體纏綿著,容先生大概最像他表面這麼溫和的,也就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了。輕撫,輕觸,輕伸,容止準備讓戰非主動求饒,可做了這麼多前奏,容止點燃了自己,卻沒看到想看到的。
「說,你動情了……」喘著氣,容止望著緊緊咬牙,面色通紅的戰非,忍耐問道。
眼珠都沒有轉動,戰非心里就這麼迷茫的想著,是不是當初在荷州,冷 給他解樹毒也是這個樣子!只有漫無目的的想著平時不敢再想的,他才能讓自己忽視上面那個人。
見戰非沒開口,放棄身下,直攻戰非的唇,容止就這麼用舌在唇上描繪著,輕舌忝慢咬,手也不閑著,盡力尋找著戰非的敏感點。
半刻,只見戰非體色更紅,卻不見其他,解開戰非的穴道,容止心里做好了戰非襲擊他的準備,就這麼展示著他的弱點,繼續在戰非身上探尋著。
體內緩緩有內力走動,穴道解開了,戰非得到這個消息,一個曲指,準備襲上容止,但才抬起,手就這麼放下了,繼而,緩緩抬起雙手,抱住了容止的腰。
一怔,容止詫異,連警惕都那麼放松了。
翻身,顛倒之前的順序,容止被壓在身下,戰非專心致志的動作著,闔著眸,不讓自己眼里的情緒外泄,戰非緩緩將唇移下,手也插上了容止的秘穴處。
雖然是第一次在下,但容止也不排斥,就這麼舒緩著之前積攢的,粗著氣,抱著戰非的頸部,盡享愉悅。
身下再拓寬一指,身上戰非咬住容止的喉結,再一個用力,兀的睜開眼,戰非眼神狠戾。
威脅的氣息開始涌上,容止吃痛,眼里的情,欲退卻,回歸清明,理清此時的情形,一切動作戛然而止。
「你想怎樣?」容止冷聲道,不復之前。
不能松口,雖制服了功力強于自己的容止,可戰非自己亦不能有所作為,只能借助觸感讓容止明白自己的意思,繼續加深,咬了一下。
「是要我自封穴道?」容止眼神幽深,感受著喉結處傳來的威脅,輕道。
這下,戰非沒有咬,收到戰非的要求,運力,容止封住自己的穴道。
手,微微一動,確信了容止不能動彈,戰非怡然松口松手,下榻,就這麼坦然的披起自己的里衣,低望著**的容止,伸手附上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喉結,道︰
「容先生,我們還是合作者,這次算是我戰非御下失敗,我會吸取教訓。另外,我的衣服一直備有毒藥,現在只是沒有了解藥,剛才沒對你下毒,你不要以為我戰非不能奈你何。復國一事,我戰非自有主張,不勞你容先生操心。」。
話落,戰非就這麼不理會容止不能動彈,怡然開了房門,走出去。
轉動眼球,容止一個悶聲,繼而穴道解開了。
自封自解,唯有這個世界最強武學,千機經才能做到,一般功力強者,只能自封,不能自解,而戰非只能自封,不能自解,是以認為容止可以自封,卻不知道他可以自解。
如此看來,這位容先生,武功絕對在天下前三!更不知他會是何人?!
起身,披衣,容止轉了個身,想著戰非離去前那番話,彎起了嘴角,就這麼鳩佔鵲巢的睡了起來。
長路漫漫,他有的是時間去征服戰非。不論天下,還是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