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冷 矛盾的懷著孩子,每日在安如水的監督下吃幾碗莫名其妙的藥。
可是,一個月過去,冷 發現自己的心依舊沒靜下來,正如安如水說的,懷孕中的人都是喜怒無常脾氣不定的,但過了一段時間會平靜下來。可冷 自發現懷孕到懷孕一個月,他的脾氣卻是一點都沒降下來。
反倒是龍城的戰役,戰非在這四個月才寄回來兩封信,而冷 倒像個呆家等相公歸來的妻子,幾乎是半個月便給戰非寄去一封信。
收到戰非的信,冷 煩躁,收不到戰非的信,冷 更煩躁。
將孩子的事說了之後,冷 還沒收到戰非的回信,而眼看月復中的孩子越長越大,冷 等不了了,若再等下去冷 怕自己會舍不得。
瞞著安如水,在小凡的幫忙下冷 就如同一個發胖的病人駕著馬車出了煙州。
一路直奔龍城。
雖然身子有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方便可冷 顧不了這麼多,他一定要在孩子長大之前問清楚,戰非究竟要不要這個孩子,若戰非若要,即使自己會別扭但冷 也不會打掉他,若戰非還是如同這次將他留下來般不信任他,冷 便趁早打掉孩子。
雖然說是因為懷孕所以脾氣暴躁,但冷 隱隱間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在戰非不辭而別那天開始,冷 便從未間斷過的煩躁。
快到龍城,冷 發現這戰亂之處果然和和平的地方不一樣,這里的房門都是緊閉的,街道也是稀稀疏疏沒有幾個人,問了幾家客棧卻發現都沒人回應,好不容易逮到一個人問清楚這里的情況,冷 的肚子偏偏在這個時候疼起來。
包裹著三層厚衣服這才將小月復處的鼓起掩下,冷 皺起了眉頭,那拽著路人的手也愈發的緊了,察覺到冷 的不舒服,路人好心的將冷 扶到一旁,見著冷 疼得額頭盡是細汗倒也不在遲疑,讓冷 坐在車上他駕著馬領著冷 到自個家中去。
在那人家中住了一天,冷 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會肚子痛,只知道那個晚上肚子疼得特別厲害,第二天稍微感覺舒服點便問清楚龍城的情況直接朝著戰軍的營地走去。
到插著戰軍旗幟的營地的時候,已是午時。
冷 自小到大從沒有這般獨身一人的時候,不論何時他的身邊都是有著人的,以前是天地五行幾人,後來是天行兩人,再後來是行一人,不像這次,既不是龍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監國身份,又不是戰神之子邊疆將軍的身份,身邊又沒有一個照顧的人,能挨到這里,冷 這才算是真正的體會了一回什麼叫民生。
總算,到了這里,能見到戰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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