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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這兩個寵物,其實沒必要這麼麻煩。只要對癥對藥,不到三五分鐘,它們就能從危險邊緣救回來。」
看到趙士銘被震在當場的樣子,華生大感解氣!
這只是個開始,哥會讓你知道質疑哥專業水平的下場是什麼!
打擊對手,不僅要從**上摧殘,也要從精神上蹂躪之。
「好!如果你救不了這兩只寵物的話怎麼說?」
听到華生的話,原本驚疑不定的趙士銘大喜說道。
看來這個水貨跑龍套的只是一時腦子抽筋罷了,總體上還是按著劇本來的。只要是這樣,那一切就好辦。
等一會他演砸了,然後就看哥怎麼裝b拉風了。
想到這里,趙士銘心中不禁松了口氣。
「如果我救不了這兩只寵物,我二話不說立馬走人。但如果我把這兩只寵物醫好的話,你又怎麼說?」
再一次被同一人質疑專業能力,華生決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第n輩徒子徒孫。
這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禽獸是真真正正的班門弄斧,關老爺面前耍大刀,華神醫面前秀醫針啊!
寵可忍,人不可忍!
「呵?小伙子嘴上沒毛,口氣還不小。你還不到二十吧?你要真把這兩個寵物治的生龍活虎,你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你如果醫不好,我也不為難你,你以後別繼續坑蒙拐騙就行了。」
明知自己勝券在握,做戲自然要做全套了。趙士銘詫異的挑了下眉頭,老氣橫秋的指著華生說道。
看到眼前這個愣頭青不僅有一些專業知識,現在居然還麼熱血張狂的和自己定下賭約。看在對方甘願如此舍己為人成全自己,看在一會自己要在兩個美女面前大為裝b拉風的份上,趙士銘已經在考慮著事後要不要收下這個年輕小伙當個小跟班或是徒弟。
見對方這副模樣,華生鼻子差點氣歪。
趙士銘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此時這麼說話,自然有些不倫不類。
二話不說,華生從自己肩上青囊里邊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從里邊倒了些乳白色粉末出來。
情緒激動的華生一把揪過正無力撲稜翅膀的海東青,而後將那乳白色的粉末均勻撒抹在它的傷口上。接著他又取出一個青色小瓷瓶從里邊倒出一枚如米粒大小的紅色藥丸,一把塞進海東青嘴里。
緊接著,海東青搖搖晃晃的就倒在一邊,然後便不醒鳥事了。
不管一旁目瞪口呆的眾人,華生手中騸刀一挑,手術托盤內的專用手術線便已入手。
線頭一引一牽,那手術線就奇跡般的牽引進騸刀那尖而細長的尾端末梢。直到這時,幾人才注意到在這騸刀尾部居然有一個針眼,可以穿針引線。
將白色瓷瓶內的藥粉向藏獒的傷口中撒落一些,而後華生如利針一般的騸刀末端便刺了進去,縫合著那道傷口。
尖端破皮入肉之後便不見出來,只見華生持刀針的右手以奇怪的韻律來回顫動。一旁距離最近的趙士銘不禁上前一步,仔細觀看,有些不明就里。
但他剛剛凝視一會,整個人便呆在當場,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難道是古醫書上記載的‘一線游龍’縫合針法?不可能!絕不可能!」
宛如失心瘋一般,站在一旁凝神觀看的趙士銘搖著腦袋喃喃說道。
在大學進修時,一位業內極為出名的老教授偶然間曾和他們提起過古時幾種出名的針法奇談。
那位老教授當堂為他們做了演練,但哪怕是那位研究古醫術數十年的著名老教授,他當時演示這‘一線游龍’縫合針法,只完成不到一半便再也做不下去了。
無他,只因這種古針法技巧難度非常之大,而且還涉及到對縫合區域皮下組織的細密了解程度。
不管是醫人或是醫獸,但凡開刀剖肉,都會大傷元氣。而縫合的針法技術好壞,表面上只是以後愈合時會否留下疤痕的問題,內在卻是關乎到回元補體的生命精華。
就如庖丁解牛,真正的手術者,能夠根據開刀對象的不同而施術開刀,游刃有余不說還大大減小了手術難度。刀口縫合也是如此,真正精微了解血肉神經每一細節的醫者,在縫合時都會根據不同的區域神經采取不同的方式縫合餃接傷口。
一線游龍,便是古針術中最出名的一種縫合手法。
其余的還有「二龍抱陽」、「三陽交匯」、「四極合一」等著名施針手法。
但這些,只存在于野史傳聞中。時至今日,在這個西醫盛行的年代,從未听人說有誰會這些古針法,更極少有人再遵循這些中華古醫法的治病要理。
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縫合針法與那位老教授的手法有一些出入差異,而且那些古針法早已失傳,又怎麼可能有人會?就算是有人能夠施出這些古針法,但也絕不可能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毛孩吧?
震驚之下,喃喃自語間,趙士銘不斷搖頭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線游龍針法。
「呵?!」
哪知,听到他的喃喃低語時,正在施針縫合的華生有些意外的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自顧自的縫合藏獒那致命傷口。
「啪嗒!」
趙士銘手中的醫療器械和藥物全部跌落地上,而他卻猶自不知。
那年輕人雖然轉過頭來只是有些戲謔的看了他一眼,嘴里也只是那麼略顯意外的輕哼一聲,但這卻坐實了他心中猜想。
居然……居然真是一線游龍針法!
這……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士銘不斷搖頭倒退,好像失了三魂六魄。
「媛雙,你看,那大狗和老鷹居然都讓救回來了?!好棒啊!」
「沒想到你這小子還真有兩手,不愧是禽獸——的醫生。」
恍惚間,傳來兩個女孩的聲音將趙士銘拉回到現實中。
「sb了吧?知道爺為啥面壁了吧?爺實在是不忍心看你被老大完敗蹂躪啊!」
這時,牆邊那大鳥飛了過來在頭頂盤旋叫道。地上居然還有頭小老虎一搖三晃耀武揚威來回走動吼叫……
再看那個拿著騸刀的年輕人,臉上仍是一抹羞澀而不好意思的微笑。
……
機場,登機口處,鄭浩幾人剛剛送別沈輝離去。
「哎,我說浩子,你不是約了個防疫站的獸醫去寵物店演戲嗎?」
「哎呀?!我擦……」
(